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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你幹什麼黑林?」條件反射般的低吼出來,那倆條修剪整齊的眉毛擰成了一團,廖響雲此刻的樣子像一隻被挑起鬥志的母貓。

    黑林覺得要被那藥燒死了,理智的弦已經斷的七七八八,若不是他真的想要珍惜他這輩子第一個愛上的人,他早就不控制自己的撲過去把廖響雲「撕碎」了。

    喉頭微顫,黑林發出一聲類似於大體態貓科動物的低鳴,直接把廖響雲從藤椅上拽下來拉入懷中,他真的什麼也不干,就讓他這麼抱抱雲少爺行不行。

    黑林的胸膛很堅硬,撞上去的感覺要廖響雲覺得生疼,同時也很熱,不,應該說是燙。

    但,最痛的不是他薄薄的胸膛撞上黑林胸口的鈍痛,而是黑林的利器隔著一層布料扎入他雙腿間那一瞬的驚駭。

    廖響雲掙扎得激烈,同時心臟也劇烈地跳動著,無關喜歡與否,輕易被挑起性慾那都是男人的本性。

    他的身體敏感,除了遲騁沒被人碰過,這會兒換個人,而且還是處在發情期的男人,就黑林那渾身上下散出來的雄性氣息,便足以要他神魂顛倒。

    他害怕極了這種感覺,他心裡只有遲騁,即便身體上感到新鮮的刺激感,但理智上告訴他不能這樣。

    他使勁使勁的甩著手腕,弓著腰往後退,黑林則悶聲不語的攥著他的手腕子怎麼也不鬆脫,一直到廖響雲掙扎得急了,他才粗喘著開了口:「就讓我抱一下雲少爺……」

    黑林的語調很迫切,說著他就向著廖響雲撲過去,死死揪扯著廖響雲雙臂的袖管,推著這人把人一直頂進了背後的牆面,頭直接貼著廖響雲的耳廓枕了下去,大把的呼吸一浪浪吹到廖響雲頸項的肌膚上,搔得他痒痒的。

    「不行,你趕緊給我起來黑林。」五指全部按在黑林那張稜角分明的臉盤上,壓扁了男人的鼻子,擰偏了男人的嘴唇,回應他的卻是黑林一次比一次強烈而又急促的呼吸,熱熱的,全都灑在他的手心兒上。

    黑林不動,胯部緊貼著廖響雲沒有意識般的扭動起來,那跟「鋼針」一下下戳開廖響雲的腿縫械進去,驚得廖響雲胸腔子裡的那顆心臟七上八下直往外翻湧。

    「黑林?黑林你醒醒,你是不是腦子被燒糊塗了,你別壓著我,你在不起來我可向你掄拳頭了唔----」黑林頂風作案,張大嘴一口咬住廖響雲的耳唇還連帶著幾縷髮絲兒,他實在是頂不住了,最後那點兒意志正在一點點渙散,真想繳械投降,就隨著本能做,把他心心念念的雲少爺壓在身下狠狠玩弄。

    被黑林火熱火熱的嘴唇子咬住耳廓舔弄起來的廖響雲直接一拳砸在黑林的鼻樑骨上,跳著腳一溜煙地逃到焊著鐵圍欄的窗台前,呼吸急促地瞪眼警惕著隨時有可能調頭向他衝去的黑林看著。

    被咬上耳唇舔弄時的感覺是舒爽的,廖響雲坦誠的對自己承認,但是此刻他逃離出來站在這裡,再去回味留在耳朵上那黏膩濡濕的感覺卻令他覺得噁心。

    所以,有人在衝動的時候遵循本能出了軌,出軌之後再去回味出軌時的那一刻,會從內心深處覺著噁心極了,但為遲已晚。

    「我、」渾渾噩噩的黑林似懂非懂,「對不起雲少爺…對不起…對不起……」

    他嘴巴里說著對不起,那行動上已經再次朝著廖響雲撲過去,他一手隔著褲子抓捏起自己的大傢伙,一隻手伸展著想要捉住來回逃竄準備對他伺機而動的廖響雲。

    「你就給我摸摸,給我摸摸行嗎雲少爺……」

    「黑林你可能不知道,我可是空手道高手,你你你最好別過來給我適可而止,傷到了你你可別怨我心黑手黑我告訴你。」

    跌跌撞撞,黑林一路撞倒了屋子裡許多擺設,他與廖響雲就像似一對兒正在玩著過家家的小孩子,一個跑一個追。

    跑的那個很用力,追的那個其實沒怎麼用心追……

    熱出了一身的汗,黑林最終還是選擇倒進了那張大床,在無顧忌地背對著身後的廖響雲拉下自己的褲鏈掏出猙獰的巨物擱在手心兒錯捏。

    正人君子不是那麼好做的,他沒有任何多餘的理智要他保持不在廖響雲面前失態,如果他不自己動手釋放,那麼他就有可能對廖響雲出手了,憋了整整六天,黑林覺著他沒憋成陽痿都算他點子壯。

    一股股濃稠的液體在他手中釋放,他的精水像似無窮無盡似的多,射完繼續勃起,然後再噴再硬再擼搓。

    邊兒上的廖響雲都看傻了眼,他那臉紅一陣白一陣青紅不定的,這種行為整整持續了幾個鐘頭,最後黑林猶如精盡人亡了一般的一頭栽進大鋪不在動彈。

    這一周,廖響雲寢食難安,電視牆前那把藤椅成了他的「床」,每回藥效散了的黑林從床上爬起來,都能看見廖響雲縮在藤椅上可憐巴巴的樣子。

    他今兒照常爬起,唯一的區別就是每次他都是穿著褲子的,這一次黑林光個大腚,褲子不知被他何時踹到了床下,晨勃要他那紫黑的器官在雙腿間支楞翹起,兀自看下去,黑林那張老臉立馬通紅起來。

    他下意識的往電視牆那頭瞅過去,好死不死的廖響雲揉著眼珠子迷迷糊糊的從藤椅上坐起來。

    倆人四目交接一對眼,別提有多尷尬。

    咳咳……

    「咳什麼咳,你知道你昨晚有多變態嗎你?」廖響雲身體不舒服,他才大病初癒,結果這一周黑林夜夜「發情」,弄的他不得休息,整天整天黑著眼圈。

    「對不起雲少爺……」男人有些慚愧,他腦子裡來回滾動的全是昨夜的記憶,甚至很是懷念昨晚抱住廖響雲那一刻的感覺,熱熱軟軟的身子,筆直的雙腿。

    「對不起的話別跟我說,你就說咱們到底什麼時候能從這鬼地方逃出去?」

    沉默。

    「啞巴了,說話!」

    「很抱歉……」

    「抱歉的話我不想再聽了,這倆天就別吃飯了!!!」

    「……」

    廖響雲氣急敗壞,七天了,從他醒來已經整整七天了,為什麼沒有人來救他?到底是誰囚禁的他們?

    遲騁,遲騁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被軟禁了?還是------你知道,卻不想來救我出去?

    你還愛不愛我了……

    廖響雲懊惱又沮喪,他抱頭坐在床沿,早一腳把黑林從床上踢了下去,他鬱鬱寡歡的樣子令黑林接受無能,男人看慣了歡脫、二到無窮的廖響雲,嘰嘰喳喳的這麼個人突然一下子沉默起來著實令他不適應。

    一整天,整整一大天,他們兩個誰也沒在說過一句話,一個唉聲嘆氣,一個好像悶葫蘆,各自坐在兩端迎接夜晚的到來。

    黑林也的確開始忌憚了,他又不是鐵打的,哪能受得了「夜夜笙歌」,所以他寧可餓著肚皮,也不願在吃喝。

    他體力不支,廖響雲知道,主動把床讓給了黑林,自己則端著飯餐坐在一旁獨子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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