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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沒的研究,沒的商量,好了小雲,仨孩子還等著咱們呢。」

    「遲騁,你不難受了?」

    「突然好了。」

    「……」

    第110章 騎大馬!

    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嗎?

    一路上跟著「隊伍」的廖響雲越尋思越憋氣,他要是真把遲騁給「上」了也成啊,關鍵不是他沒上成嘛,那全是他做的假,氣死他了可!!!

    廖響雲一路上神遊天外,沒看到紅燈就過斑馬線,交警咆哮:「喂,你們幾個!」

    呆瓜大奇葩猛然回魂,左瞧瞧遲騁右瞧瞧孩子們,完後毫不猶豫的回交警的咆哮:「五個,五個,我們五個!」

    「……」

    「……」

    「……」

    「……」

    「……」

    輾轉,仨小的倆大的手牽手的來到了位於明珠大廈五樓的電動城,遲騁掏錢買了一盒遊戲幣,分成五份,他們五個人一人一份。

    小妄想嚷嚷著去玩飛車,任真偏要拉著水草去玩投籃,水草卻想打架子鼓,於是,沒有達成一致的仨小的在賭幣機前爭執起來。

    妄想一直與任真不對付,就算他玩不上飛車也可以陪著水草玩架子鼓,只可惜,任真偏要橫插一腳死拽著水草去投籃。

    水草回絕了任真,拉著妄想去玩架子鼓,廖響雲是沒瞧見任真眼睛裡那惡狠狠的眸色,遲騁在仨孩子身後嘆氣兒,心尋思滕子封家的這豁嘴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小雲,想不想要娃娃,我給你夾一隻?」

    白眼:「神經病,姑爺爺我又不是Sissy,夾什麼娃娃,娘娘腔!」

    「……」紳士男人一上場就碰了一個軟釘子,只得眼睜睜的瞧著廖響雲走到打槍的機子前投了三個遊戲幣,然後端起機槍開始沖大屏幕里的歹徒瘋狂射擊。

    廖響雲腰條好,身子頎長穿著又時髦,尤其那一頭大捲髮,在背後瞧著像極了T台上的高挑女模,衣服架子的好身材。

    他端槍往那一站,沒一會兒就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的目光,唏噓著「這女人好高」,而後又小聲爭論他到底是男是女。

    遲騁笑著走過去彎腰也投了三個遊戲幣,端起右面的衝鋒鎗與遊戲中的廖響雲「並肩作戰」。

    這種簡單的放鬆方式真是久違了,都是他們小學、初中那兒迷戀過的,紅色警報、反恐精英、拳皇、醉拳等等遊戲。

    遲騁可以一心多用,他專注盯著大屏幕開槍射擊的同時,金絲鏡框下的眼角餘光完全聚焦在身旁廖響雲的身子上,而且是從頭看到腳的那種。

    自己為什麼還在這裡躊躇猶疑?

    伴隨自己七年的戀人就在咫尺!

    還要讓他再等多久……

    「你幹嘛鬼鬼祟祟的偷窺我?」廖響雲的聲音突兀在遲騁耳畔響起,廖大神眼觀鼻鼻觀口,端著衝鋒鎗瘋狂掃射。

    「你不拿眼角餘光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瞧你呢小雲。」

    「遲騁,爸他們啥時候回來啊,這都去好久了。」

    「嗯,父親在西藏出了點狀況,我想也許年後回來吧。」

    「這麼久?」

    「怎麼?」

    「那我豈不是還要被那三個淘氣包蹂躪幾個月?」

    「你也替水色和彎哥分擔分擔,你這只是幾個月,人那都幾年了。」

    「嗯,會生孩子的男人的確挺不容易的遲騁。」

    「……」

    「噯遲騁,他們三個呢?你心也太大了,萬一被壞人拐騙了呢,怎麼也不跟著點!」

    「……」

    「你一個人玩吧,我找他們三個砸烏龜去。」

    「……」

    一分鐘後。

    「遲騁,遲騁你丫快過來把他們拉開,打成一團了!!!」

    不出所料,能打成一團的每一次的主角都不會變,任真與水草,禍起蕭牆,罪魁禍首總站在一邊兒拍手叫好,讓水草打死任真!

    水草自學九陰白骨爪,每一次都能把任真的臉上撓出道子來,後者不抓不撓,專用嘴「吸」。

    半大小子打架就跟家常便飯似的,磕起來誰也不服誰,水草騎在任真的肚子上,掄拳頭使勁使勁往任真的身上捶,他個頭大,壓著任真不讓他動,每次他都洋洋得意,認為任真跟他幹仗就是以卵擊石。

    遲騁與廖響雲一塊上前,兩個人一人揪住一個往起拉,任真的眼神狠辣,卻不像水草那般激動的連打帶踢,很多時候,連遲騁都難以理解任真惡狠狠瞪著水草那眼神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仨孩子來他們家住這段時間,任真跟水草隔三差五就得大動干戈一次,一開始遲騁沒那麼嘴碎的扯老婆舌,後來有兩次任真的眼神要遲騁都有些難以琢磨,他沒跟滕子封學,卻委婉的給仁莫灣打了電話溝通,想聽取下仁莫灣給出的建議。

    「怎麼搞的,這才多大一會兒你們就打到一塊去了?」廖響雲質問,「誰先動的手?是你嗎小草?」

    「是我!」水草挺胸抬頭認得乾脆,他嘴巴沒有任真的毒,所以每一次任真拿話一刺激他,他就忍不住的會對對方動手。

    「今天晚飯的碗筷全由你來洗!」廖響雲蹙眉。

    「我洗就我洗,哼!」

    「你幹嘛老和水草作對?這麼討厭水草你乾脆回家去住呀!!!」火上澆油的是小妄想。

    「我們去玩投籃球,不理他!」水草倒是挺會配合妄想氣任真,說著就拉著妄想往投籃球的機器走過去。

    遲騁示意廖響雲跟著水草他們過去,他要一個人留下來跟任真溝通溝通。

    滕子封家的孩子是個犟種,水草牽著妄想去玩籃球機不理他,他就一個人賭氣的站在原地不動作,無論遲騁怎麼勸說任真一概不理睬。

    「真真,你願意跟Uncle談談心嗎?」

    沉默,一雙眼睛狠狠瞪著水草一身熱汗的背影。

    「其實Uncle知道真真喜歡小草……」

    果然,這話刺激到了視他為無物的任真,八歲的男孩將目光落在了遲騁的臉上,男人笑。

    「可是你這種方式不對,喜歡一個人想跟他做朋友不應該用打架、挑釁的形式,」遲騁瞧得出任真這次有認真在聽他的話,他略微放慢語速,「你應該要小草知道你的個人魅力,而不是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引起對方的注意,這只會適得其反……」

    這面,遲騁耐心的在給任真講解一些他這個年齡段上能理解進去的話語,一開始任真還是有所牴觸,這孩子的主意很正,根本不是誰隨隨便便三言兩語就能說服的。

    後來遲騁漸漸用話語打開任真的心扉,後者也試著與遲騁交流心中的想法,這不知不覺的時間就過去了半個來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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