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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你聽我說,你可千萬別誤會,不是我,我沒女友,我剛念的是網絡上的段子,是微博,不信你瞧,我轉發別人的。」小任真在他面前啥德行,滕子封在仁莫灣面前就啥樣,所以,他和小任真都是仁莫灣的孩子,大孩子小孩子的區別而已。

    仁莫灣面無表情,他依舊站在那兒沒有動,那是眼冷冷地掃上滕子封拿給他看手機微博的手,快速瞧了一眼後狠狠瞪了滕子封一眼,這才轉身走了。

    在瞧跟做錯事被當場抓包似的滕子封立馬鬆口氣兒,頹然的倒進身後的沙發里,「妻管嚴」那個熊樣,連廖響雲都對他嗤之以鼻了,慫死了!

    「噯,你咋那麼怕我彎哥呢?」哪壺不開提哪壺,純粹的沒眼力價。

    「……」遲騁望天。

    滕子封倒是回答的又快又灑脫,看來是他的真心話,他說:「那是因為我在乎他。」

    「????」不明所以,傻了吧唧的。

    「行了小雲,你就別再刨根問底了。」遲騁出馬,伸手把廖響雲拉過去,還給滕子封一片清靜。

    「不是遲騁,我這不是刨根問底,一定是滕子封做啥對不起彎哥的事了,不然他幹嘛那麼怕彎哥啊?」聲音洪亮,大氣層外的ET都聽得見,真 !

    「……」遲騁略顯無奈,衝著對面的滕子封聳聳肩,他還是習慣這種狀態下的廖響雲,二到無窮,高嶺奇葩。

    滕子封笑,對於廖響雲的冒失他不以為意,男人的一生其實很簡單,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上,十個月的奴才,一輩子的提款機。

    但他的仁莫灣不同,與全三的水色一樣,他們很偉大,並不是要把他們女人化,但他們的確天賦異稟。二十年的太子,一天的「皇后」,十個月的「寵妃」,一輩子的保姆!

    所以他們為什麼不謙讓、包容著這樣的他們?

    滕子封不怕仁莫灣,他比他小了差不多十二歲,他一拳就可以把仁莫灣擊倒並且要他半天爬不起來,他只是愛他,願意對他唯命是從。

    當他放下面子賺錢的時候,說明他已經懂事了,當他用錢可以換回面子的時候,說明他已經成功了,當他用面子可以賺到錢的時候,說明他已經是人物了。

    所以那些還停留在喝酒、扯淡、吹牛逼、啥也不懂還裝懂只愛所謂面子層次上的人,這輩子也就那樣了。

    再大的人物不照樣給媳婦拎包?成功的男人為老婆放下面子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滕子封這麼想也在這麼做。

    「彎哥?哈哈,你家滕子封有缺點嗎?」仁莫灣應該是梳洗了一番,這會兒換了一身家居服從樓上拐下來,廖響雲眼睛尖,第一時間撲捉到仁莫灣的人影,這話原本是他想問滕子封的,心裏面一著急,直接衝著仁莫灣就喊出來。

    「有,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仁莫灣眼神淡淡,擦過廖響雲在滕子封的身邊坐下,他對面的遲騁推了推鏡框,饒有興趣的等著下文。

    仁莫灣的配合出乎廖響雲的意料,他喜上眉梢,接茬又道:「那他有優點嗎?」

    「有優點,少的像天上的太陽。」對面的滕子封已經垮了臉。

    「那你為什麼還那麼愛他???」

    「因為太陽一出來!星星就看不見了……」某人笑逐顏開。

    廖響雲啞然,他覺得仁莫灣雖然為人刻薄、刁鑽,但他的確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他對孩子好,對滕子封也好,對待旁人雖然冷若冰霜,但關鍵時刻都會出手相助。

    不知道這種時刻該說些什麼,廖響雲心裏面有很多想法,卻找不到可以完全表達的語句,他好羨慕遲騁的這些兄弟,他們都找到了可以陪伴他們一生的伴侶,而且是那麼的相愛,風雨同舟過。

    「媳婦,5201314(我愛你一生一世),嗚哇,親一個哈哈哈。」仁莫灣還真是不太會說什麼甜言蜜語,這是滕子封第一次當著朋友的面兒得到仁莫灣的誇讚,他知道這是仁莫灣的心裡話,這是他對他愛的表現。

    所以這貨很激動,仗著比仁莫灣小了快十二歲,總喜好時不時的跟這個比他大上快要一輪的男人撒潑賣萌,這個男人曾經是他的養父,如今卻成了他此生的親密伴侶,這時間一晃可真快,一眨眼他們的小豁嘴都已經八歲了。

    「520+1314乘以十!」仁莫灣無情的伸手把湊過來黏糊他的滕子封推開,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

    「?????」

    「???啥意思啊彎哥?什麼乘以十啊????我咋不明白呢???」

    「真笨!」正和小妄想嬉鬧的水草跑過來解開了大夥的不解,他可是班裡奧數冠軍呢,「(520+1314)×10倍的計算結果是18340!」

    「那是什麼?」某高嶺奇葩還是不懂。

    「一巴掌扇死你!笨蛋雲大娘!」

    「……」

    「……」

    「……」

    「你過來!」還在幾個男人無語凝噎的功夫,小任真蹬蹬蹬跑過來,先是抬腳把緊緊巴著水草的小妄想給踹倒,接著伸手一把扯住水草的手腕子就把人往大廳外頭拽。

    「……」

    「……」

    「……」

    「……」

    這是什麼情況?

    「你幹什麼又踢我任真!」跌跌撞撞爬起來的小妄想氣呼呼地大吼大叫,咣咣直跺腳。

    挺爺們啊,挨欺負了都不哭?你才四歲好不好!

    「仁莫灣,你快管管你家任真好不好!!!」扭臉,氣呼呼的小傢伙奶聲奶氣的質問仁莫灣,這真是的……要他們這些大人情何以堪啊!

    「哼!我就知道你們會向著自己的孩子!」憤恨地吼完,這小傢伙蹬蹬蹬地就追著強行霸占了他水草哥哥的大惡魔任真跑去。

    「……」

    「……」

    「……」

    「……」

    好尷尬啊,現在的孩子咋都這麼早熟呢!

    邦邦邦的瘋狂敲門,小蠻牛似的妄想就是不要任真如願以償,無論水草走到哪兒他都要攙和一腳。

    「開門!快開門任真,把水草還給我!!!」

    其實門根本沒鎖好嗎!

    「你幹什麼?帶上小妄想一塊玩不好嗎?」水草耳濡目染的特寵他的那些弟弟妹妹們,不管是不是親手足他都一視同仁,尤其小妄想像個小跟班,他罩著他是應該的。

    「跟我玩!」性情比較陰暗的任真眼神陰森森的,不知道為什麼,水草不能是大家的只能是他的,他是第一個讓他敞開心扉接納的「朋友」!

    「晚上他就走了,再跟他玩一下又怎樣呢?你也太小氣了胡蘿蔔!」任真總說他像果凍,管他叫小櫻桃,所以他也喜歡叫任真胡蘿蔔,因為他是三瓣嘴、兔子精,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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