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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小雲,答應我,從今以後我要求你踏進這間臥室開始就要保持全身赤裸,除非老公有特殊要求好嗎?」
「嗯……唔……」
「明天起我會遣散家丁,禁止他們進入這棟主樓,所以,無論你在上層還是下層客廳也要保持赤裸,我會在大門旁的衣帽架上掛上你的晨袍,以防可能偶爾會有下人敲門。」
「好……嗯……」
「這棟別墅的全部窗戶其實都是雙層玻璃,除了隔音,其中一層是特殊的單面玻璃,不會因光線明暗而改變透光方向,所以,你很安全,任何時候窗外的人都不會看見你。」
「呼呼……唔嗯……」
「小雲,你必須清楚,在這棟房子裡你是絕對安全的,絲毫不受外界影響。這裡唯一有可能對你造成傷害或者威脅的只有我,而我保證絕不會實質性的傷害你,包括精神上、身體上和信息認知上,老公向你保證,我對你所做的事情都不會超出這棟房子的範圍。」
遲騁的字裡行間透著決絕卻又不失溫柔,極度的興奮,他渴望將他的小雲變成專屬於他的Sub。
「你是第一次,我破例允許你使用『安全詞』,我的行為一旦令你感到不適、壓抑或者是痛苦,你可以立即使用安全詞示意警告,我會立即停止對你的一切行為。」
「啊……唔……呼……」
「我有可能做出令你感到疼痛、不適、羞恥的事,但絕不會真正的傷害你,你要清楚我不會傷害你,在這裡是你安全的,所以,服從是唯一的要求,相信我,把自己交給我,有任何問題你可以問我,但我未必會回答,你願意嗎小雲?」
「嗯……我願意老公……」
「那麼,現在把自己脫光,站到我的面前。」
遲騁突然鬆開了被他壓在身下好頓「蹂躪」的廖響雲翻身坐起,雲裡霧裡的廖響雲跟著爬起來,晃晃蕩盪的下了床,真的按照男人說的站在他面前開始慢吞吞的脫衣服。
像似有天份一般,一絲不掛的廖響雲噗通一聲跪到了遲騁的腳下,他的眼睛很不清明,但他的腦子還在運轉,他張著嘴喊他:「老公。」
他跪下的姿態要遲騁覺得心跳加快,一種夾雜著興奮與夢想成真的快感慢慢升騰,他甚至感到自己的下體開始甦醒。
「叫我主人。」遲騁沒有加快語速,甚至沒有提高音量,他的聲音是最嚴肅又動人的誘惑,來自對奴隸的命令。
「主人……」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男兒有淚不輕彈,跪天跪地跪父母,廖響雲從未跪過廖百威,而此時此刻他卻跪在了遲騁的腳下。
被酒精薰染的眼眸赫然大瞪,對上了眼前這個正傲視他、強烈的散發著不可忤逆氣息的遲騁那嚴肅的目光,他的男人、他的老公,這種認知衝擊著他的自尊。
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的「主奴」關係成立,遲騁專注的瞅著跪在他腳下的廖響雲,一個令他感到陌生、一個嶄新的小雲。
他看著他的眼神似笑非笑,透著滿意信號,起身,遲騁大步走進他的書房,找出那個裝著項圈的盒子走回他們的臥房。
作為一個Dom,第一次他失了態,竟在專屬於他的Sub面前不可自制的顫抖起來。
也許,這是一個夢,遲騁抖著雙手為赤裸的廖響雲戴上那隻他為他專屬打造的奴隸項圈。夢想成真,哪怕會是黃粱一夢。
屋內的空氣溫暖潮濕,腳下的長絨地毯柔軟舒適,光線更是柔和怡人,廖響雲跪在那不明所以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未知。
遲騁換了一件藍色的絲質襯衣,挽著袖子,與他藍色的髮帶相映成輝,手上戴著一副黑色皮手套,露出肌肉勻稱的前臂,下身穿著白色緊身馬褲與皮手套映襯的黑色過膝馬靴。
男人穿戴整齊地坐在一層大廳那組奶油色的沙發上,臉上露出滿意和欣賞的表情,遲騁微笑著看著跪在他面前的廖響雲。
溫暖的溫度要廖響雲不覺得暴露在空氣中的身體特別突兀,折騰了好一會兒的他揮發掉了身體裡大部分的酒精。
他其實也曾幻想過這一天,像這樣虔誠地跪在遲騁的腳下,對他深愛的男人交出他全部的權利,由遲騁來完全支配自己。
他以前有跟江小魚的妹子江海蔡澤討教過關於圈子裡的規矩與花樣,他想成為獨占遲騁的Sub,將遲騁整個人的目光全都吸引過來,要遲騁不能沒有他。
可遲騁總是拒絕他,並完全排斥他進入那個令他好奇又著迷的圈子,你進我退,總是機不逢時,才兜兜轉轉整整錯過了七年的光陰。
幻想與心理建設是一回事,真正的面對時卻又不一樣了,廖響雲完全沒有暴露自己的癖好,他瞧著衣冠楚楚的遲騁,再看看一絲不掛的自己,哪怕知道除了眼前的男人外不會再有人看見他,他們之間的衣著變化以及這間燈火輝煌的客廳與四周巨大的落地窗都讓他難以坦然,無法直視遲騁。
咬著嘴唇,廖響雲亢奮的不知道要如何來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有開心、有興奮、有愉悅,還有滿滿的期待以及自我救贖。
他想要遲騁完全控制支配他,他想要放棄自我,不在去想現實生活里那些令他喘不過來氣的事情,把自己交給主人,拋開一切。
遲騁突然起身,領著赤裸的廖響雲穿過這間追求浪漫主義、藝術感極強的客廳,拐到連廖響雲都不知曉的一扇門前。
他推開那扇門,入目的是一間非常空曠的大房間,雖然這裡是一間地下室,但天花板掉的很高,地上鋪著米色的地毯,房間的正中間擺著一張黑色的皮面長桌,或者說是一張單人床,寬1米4,成年男子一人長。
這間地下室沒有窗戶,其中兩面牆都各自擺放著一組巨大的柜子,另外一面立著一個X型刑架,還有一面空著。屋子中間除了那張黑色皮面長桌沒有任何家具,只有升高到天花板頂部的金屬吊具反射著冰冷危險的光。
房間內部的色調與樓上大廳整體一致,只是用了橙黃色壁燈照明,視覺上與屋內擺設相反地成為全屋最溫暖的地方。
遲騁領著廖響雲來到屋子的中間站定,面對面直視他:「再問一次,你願意對我交出你的一切成為我的奴隸嗎?沒有愛人、沒有老公,沒有家人,你是我的奴隸,而我只是支配你精神、肉體以及欲望的主人。」
PS:由於血吟第一次寫關於BDSM的文,所以查閱了很多網絡資料以及百度百科和經典的調教文學作品,並且借鑑了一些細節描述,特此聲明。
第79章 主人
「我……」有些猶豫,有些迷茫。後決絕而又堅定的回答了遲騁的問話,「我願意遲騁。」
「很好,從這一刻起你要稱呼我主人,先說規矩,從今以後每周的周末我們來這裡----『鳥籠』,如果有特殊情況我會另作安排,而你必須要遵守這裡的規矩,否則會被懲罰。如果哪個周末你有事回不來或者不在周末的時候想要提前必須事先知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