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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噓了一口氣兒,廖響雲哀嘆連連:「呼,好無聊哦……」

    正在那搭帳篷的Lucas瞧他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兒,便停下手中的動作回頭跟他找話:「怎麼了?覺著沒意思了?」昨晚他被溫泉詐去了一筆錢,不過是他心甘情願給的,目的就是想從溫泉的嘴裡套點關於廖響雲的信息,結果這錢他沒白花。

    知道了現在眼皮子底下這人是『海藍』總裁的人,還是個雛兒,這點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打蛇打七寸,溫泉恰好打上Lucas的七寸,這男人有處子情結,他們店兒里新來的MB,都得在他這過一水,所以他昨晚故意將廖響雲還是個沒開苞的童子雞的事兒講給Lucas聽,他自己要活膩歪了想找死,那別人也攔不住。

    「你不覺的無聊嗎?」廖響雲揚臉問。

    「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是好像有些挺無聊的。」呵呵笑著,Lucas想要討好廖響雲,他喜歡他,只是單純的想操他,不過他是理性的男人,知道孰輕孰重。

    「無聊的話你就放個屁追著玩啊!」眯著眼睛,露出一口小白牙。

    「……」

    「哈哈,我說完以後突然覺得不無聊啦。」

    「……」

    「咦?看你很無聊的樣子,這是要鬱悶的節奏嗎?」

    「……」

    「你怎麼不說話了盧表哥?」隨手抓起一截枯樹枝戳在沙子上畫圈圈。

    「呵呵,聽泉泉說你昨天去看病了?」果然名不虛傳,這小子空長個好看的臉蛋、著操的屁股,腦子的確像溫泉說的那樣,有點不靈光。

    「啊,昨天去檢查身體去了。」問啥答啥,好說話。

    「那醫生怎麼說?」寒暄客套。

    「說我頸部以上癱瘓,嘿嘿。」

    「頸部以上?那是什麼病,嚴重嗎?」Lucas感到吃驚,活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頸部以上能癱瘓。

    「就是腦殘,沒得治。」莞爾,還挺羞澀。

    「……」

    Lucas抓狂,他簡直跟廖響雲有代溝,而且代了不止一個溝,那傢伙的思想太跳躍,明明上一秒才說道好像要下雨了,下一秒就會把問題拐到你這個年紀的大叔會選擇玩手機遊戲之類的白痴話題上。

    就是一個瞧著漂亮其實沒什麼內涵的「花瓶」,簡直白瞎了他那張令人感到賞心悅目的臉蛋和那完美的小身材了。由此可見,無論男人女人圖有外表根本沒用,只有內在豐滿才能征服他人。

    「小泉怎麼還不來啊?他是不是了啊?」有人傻傻的問。

    「瞧著快變天了,可能直通這面的船停運了。」不算扯謊,只能說今天連老天都特別向著他做事。

    「那怎麼辦?我們趕緊開回去接他來啊?啊不行,要不咱們趁著還沒下雨回去吧啊?」廖響雲基本沒跟陌生男女或者只有見過一面、兩面之緣的人獨處過,他很不習慣。

    他這剛嚷嚷完,轟隆隆的打了個閃,接著一陣急促綿密的雨滴便落下來,Lucas倒是臨危不亂,指揮著廖響雲趕緊過來給他搭把手,快些把這避雨的野營帳篷先撐起來。

    廖響雲哪幹過這活兒啊,Lucas指揮他他還挺高興的,覺著新奇,爭著搶著往上沖,結果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還把自己造的跟個泥猴子似的,那一身白衣服混兒畫的。

    Lucas快手快腳的把帳篷搭好,可廖響雲扭著不肯進去,他嫌自己的衣服沾上了泥巴,想用雨水把白衣服上的泥印子衝下去後再進帳篷。

    這還是最後倆人折中之後的辦法,要不是Lucas極力阻撓廖響雲,這蹄子掙命的要往海邊沖,高低要下海泡一下。

    如果Lucas放任他這面去做,那跟眼睜睜的看著他自殺有和差異?

    「阿嚏」把自己得瑟感冒的廖響雲濕淋淋的縮在帳篷一角,捲髮澆成了直發,一根一捋地粘在他的面頰、脖頸。他抱膝而坐,Lucas側面看過去有些口乾舌燥。

    白色的休閒褲被雨水淋濕後變成了透明,Lucas看的特清晰,廖響雲裡面穿了條水粉色的三角內褲,真是騷包的顏色,卻出奇的適合他。

    上身同樣穿的白色,衣服的料子原本就薄,這會兒更是濕噠噠的全都沾黏在廖響雲頸瘦的身子板上,淡色的乳粒頑強地從他環胞的手肘中鑽出,那衣服單薄的連那略微發深的都看得清晰。

    吞咽一口唾沫,Lucas簡直佩服自己,新時代的柳下惠不成?色字頭上一把刀,但又有多少英雄豪傑能抵得住美色呢?

    他不得不承認,腦殘的廖響雲實在勾人兒,他像掉在你腳邊的一百美元,沒有任何道理發現它的人不去折腰拾取。

    目光變得猥瑣,原本只是在腦子裡意淫一番而已,可老天爺給他來了個天時地利人和,這要Lucas有些動搖。

    「我有此冷,阿嚏。」落湯雞的廖蹄子楚楚可憐,連帶著他那個委屈小眼神都濕漉漉的。

    「所以?」Lucas有些蠢蠢欲動,莫不是他是個表里不一的小騷貨?

    「我們來聊聊天吧……」面對廖響雲,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思維千萬不要正常。

    「……」

    「長頸鹿頭上那兩個揪揪是什麼?」

    燥熱,Lucas瞧著眼前的廖響雲就跟頭小鹿似的惹人愛,隨便扯謊:「那是路由器,動物園裡的WIFI都靠它了。」

    「這樣啊?哈?路由器原本這麼來的啊,我就說嘛,嘿嘿。」

    「……」這腦殘的腿可真長,摸起來的手感一定很棒,他男人留著不用還真是暴殄天物。

    「你很餓嗎?」

    「?」

    「我覺得你看人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你看人挺准。」

    「哦----對了,你大家怎麼不談戀愛?」

    「沒人看的上唄。」

    「那你們班其他男生都談了?」

    「嗯,都是找的同班同學。」

    「就沒一個女生看的上你?」

    「女生?我們機電專業沒有女生。」

    「----啊?原來就你自己是異性戀?哈哈哈哈。」

    「……」

    溫泉沒來,現在又如此狼狽,手機還沒電了,廖響雲的心情又瞬間低落下去。

    「你這樣不成,穿著濕衣服會著涼的,你有帶備用衣服嗎?」

    搖頭。

    「你先挪挪地兒,我把被褥給你鋪上,回頭你把身上的濕衣服和褲子都脫了,蓋上點毯子捂一捂能舒服些。」Lucas並不色急,就算白給他上他也得掂量掂量,充其量他揩揩油而已。

    像個正人君子,Lucas鋪好床鋪後,擰開水壺的蓋子倒了杯熱水給渾身發冷的廖響雲暖了身子,他看著他笑的寵溺,要吹了風、淋了雨的廖響雲有點迷糊,好像瞧見了遲騁在對他溫和的笑。

    見廖響雲不動地兒,Lucas解釋說:「你瞧這些設備都新的,標籤還沒拆呢,脫了進去躺著吧,要不然一會有你遭罪的,我把電爐子點起來,你這衣服這麼薄一會兒就能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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