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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必須鎮定,不能要大少爺看出一絲一毫的破綻,黑林面無表情很是冷靜的回他:「沒有大礙大少爺。」
遲聘笑眯眯的又看了黑林兩眼:「那就好。」
「哎喲喂哎喲喂,老公摔死我了,我的臉有沒有破相啊?」
「很帥。」
「呼,嚇死我了----你把我微信卸載了?」
「不耽誤你玩遊戲。」
「老公,節奏大師我玩的可厲害了,來啊,給你看看嘿嘿。」廖響雲撩了撩睡袍便盤腿坐上了沙發,依靠著遲聘抓著手機開始操作起來,連理都沒理睬一下那旁為他受傷的黑林。
眼觀鼻,鼻觀心的黑林聽著那旁沙發上時不時傳來的嬉笑聲沒能忍住,偷偷地抬起頭向著客廳中央的倆人看去。
後悔,後悔自己偷窺的行徑,那純屬是自己找虐,從視覺上來講,遲聘與廖響雲十分般配,兩個人將長發梳出了不同的韻味。
大少爺一手搭在雲少爺的肩上,歪著頭有些孩子氣的與雲少爺搗亂,正在興頭上的雲少爺不由自主的隨著音樂而晃動手腕,他的唇角一會勾起一會又緊張地張成一個小O,時不時的還咯咯笑出聲,眉眼彎彎,很好看。
郎才女貌,黑林腦海中能想到的只有這四個字,用在大少爺跟雲少爺身上特別貼合。
黑林站在那裡像不存在一樣,眼巴巴的瞧著大少爺陪著雲少爺玩了整整一上午的手機遊戲。
後來終於在帶著廖響雲一塊出門的遲聘走了之後,黑林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下午去考試再六十分就別叫我爸了!」才一踏進滕子封家的客廳,廖響雲就瞧見一家之主在對小豁嘴先生進行思想批評教育。
這蹄子心生畏懼,躲在遲聘背後獐頭鼠目,不知道孩子他「娘」仁莫灣哪去了,他說他不來,死遲聘偏要帶他來,一秒鐘也不想待在這。
「來了?」聲音永遠都透著一股子尖酸刻薄味的仁莫灣不知道從哪兒拐出來,不咸不淡的衝著遲聘跟廖響雲打了個招呼。
結果嚇的這蹄子當即就來一句:「大爺,我們來了……」
「……」
「……」
「……」
早熟的小豁嘴收好考捲走過來,仰著臉衝著廖響雲也來了一句:「我爹地是你大哥不是你大爺好嗎?」
「……好。」眨眨眼,覺得窘迫的廖響雲急忙隨聲附和,他沒由來的恐懼仁莫灣。
第062章 對不起,哥!
遲聘有公事要與滕子封單獨商議,於是倒霉的廖響雲又他媽的和他懼怕的仁莫灣獨處一室了。
有些曲意迎合的廖響雲笑的嘴角抽搐,仁莫灣的性子忽冷忽熱的他也拿捏不准,坐這兒都不說話怪尷尬的,至於「生孩子」那絕活兒廖響雲也不敢當著仁莫灣的面前再提。
他拘謹地素素嗓子,想要說點什麼來緩解目前如此尷尬的氣氛:「嘿嘿彎哥,你說現在的小正太小蘿莉說話就是好聽,後面都帶個重疊字,比如吃飯飯,睡覺覺,麵包包,香蕉蕉的,聽著多舒服啊,哈哈……」
聞言,仁莫灣不屑地對故意討好他的廖響雲白了一眼:「就這些我也會。」
廖響雲一聽來了神,眼睛忽閃忽閃直冒亮光:「彎哥你也會?那說來聽聽。」
仁莫灣:「別逼逼。」
「……」
仁莫灣的尖酸要廖響雲有點抓耳撓腮,在那兒坐立不安,隔半分鐘就扭臉衝著滕子封的書房望望,心急如焚那個勁,一旁的仁莫灣瞧著想笑。
仁莫灣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男人,他倒不是真的看不上廖響雲,是他與他們有著將近十二歲的年齡差距,所以,有些事兒他們的思想不在一個步調上。
起身,去給廖響雲端茶倒水,順便切了一盤水果拼盤,他清楚的很廖響雲喜歡喝什麼吃什麼,只是不喜表露出來而已。
「他們一定在用自己定製的引擎,你也聽到了那車換檔的聲音,順序式變速箱,紫油渦輪增壓引擎,他聽起來跟公雞打鳴一樣,就算被撞那車也能保持平穩,有液壓穩定裝置以及磁懸浮懸掛。」在老友的面前不必拘謹,書房內,滕子封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對遲聘講。
「想想還有誰能接觸到那些零件,能改造它們?」隔著一張實木桌,遲聘佇立書房寬厚的落地窗前逆光極目遠眺,手中捏著一隻高腳杯。
「倫敦有很多店都可以。」燃上一支小雪茄,滕子封隨性的有些吊兒郎當。
「普通店可不敢做,我們得深挖一下。」回身,逆光而站的遲聘身上透著高知人事的書香氣,讓人看了就想安靜下來。
「這事兒回頭交給你家才幹和他家王子去做,只要找出製造那輛車的人就能找到陳。」雙腿交疊,老闆椅上的滕子封變換了一下坐姿。
「給他們準備不帶晶片的車子,必須快到極致!」信步走來,遲聘順手將手中的空杯擱在滕子封的辦公桌上笑著瞧他。
「沒問題。」抓起酒瓶,為老友斟滿,一個沒有紅酒會死的紳士。
「皇家海軍和外交安全局那兒都有我們的人。」端著滕子封給他倒滿酒的紅酒杯,遲聘來到他對面的沙發前坐下,關於信息科技,男人認為滕子封比他家全老二靠譜的多。
「你不出去瞧瞧你的小雲?」滕子封突然岔開話題,一臉的輕佻與戲謔。
「難不成你家的彎哥是個母老虎,還能吃了我家的小雲不成?」以牙還牙。
「惹毛了就帶著你家的小寶貝兒逛逛商場購購物,再來一顆閃亮亮的大鑽石,要是鑽石不夠大,『其他方面』夠大也成,我說的是什麼你應該懂的吧?嗯?哈哈哈哈……」滕子封以眼還眼。
遲聘無動於衷,嘴上卻也沒饒了人:「這樣啊,怪不得彎哥身上的首飾不少,呵呵。」
「……」
「成了,先到這兒,晚上就留你這兒吃了。」比起滕子封,遲聘更像這裡的一家之主,起身就打開書房的門出了去,留下滕子封一個人在書房中氣得乾瞪眼。
眼尖的廖響雲一瞧著他家遲聘可算從書房裡出來了,立馬一個高子跳起來竄過去,給他得瑟的不知道怎麼跟遲聘賤嗖好了,仁莫灣對此不屑一顧。
「老公,你說彎哥這脾氣,我怎麼沒瞧見他家滕瘋子跟他幹仗啊?」扯著遲聘在一角坐下,廖響雲小聲嘀咕著。
「想知道?」揉揉廖響雲的捲髮,遲聘忽然想到他把頭髮唯一燙直的那一次居然是跑去跟夏初雪結婚!
「你說,別吊我胃口。」賊眉鼠眼,生怕被當事人聽到。
「你彎哥進他家門的那天,狗對他吼,他平靜的說這是第一次,過一會兒狗又對他吼,他說這是第二次,又過一會兒狗又對他吼,他拿菜刀把狗砍死了。滕子封看你彎哥把狗砍死了就對他吼你神經病啊,你彎哥很平靜的看著他說『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