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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6:33 作者: 血吟
    「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廖響雲沒有拒絕遲騁的示好,眉眼彎彎,咧著唇角笑問他。

    「沒有,從來沒有,你是愛我,這些我都知道。」深情款款,要人無法拒絕。

    「你的愛是把雙刃劍,所以我的也是,而且尖銳起來可以要人命,」廖響雲言辭激烈,他有些找到了以前的自己,卻又覺得陌生,「你愛我嗎?你真的愛我還在外面和人胡搞?你他媽的愛我能一個城市包養一個情夫?你他媽的是想當皇帝嗎?今兒我就告訴你,姑爺爺我不做你東宮的擺設,老子結婚了!!!!」

    「小雲,你別自欺欺人,你知道的你根本結不了婚,起碼在法律上根本不會生效,你們剛剛簽下的也不過是一張廢紙。」溫熱的掌手貼上廖響雲的面頰,驟然收攏手指,立即掐起廖響雲的嘴巴,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很快溫柔如初,手心兒繼續輕撫廖響雲細膩的肌膚。

    驚愕的瞪大眼睛,廖響雲根本沒有看清遲騁是什麼時候出的刀,牢固戴在他手腕上的高級男表瞬間脫落掉到他們的腳下,發出一聲脆響,錶蒙子碎裂。

    指尖曖昧地掃上廖響雲的領口,遲騁忽然俯首貼著廖響雲的耳邊低聲說:「我想要你,這七年來我一直都想要你,你知道這種心情嗎小雲?」

    「那你要啊!」勃然大怒,梗梗著脖子與遲騁對視,「你現在這樣算什麼?跟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滾床單,卻跟我玩柏拉圖?」

    臉色立即冷了下來,眼中寒冷徹骨:「你不懂!」

    「對!我不懂!」絕情地轉身:「你的愚蠢總是那麼富有創造力遲騁!」

    遲騁沒有阻攔廖響雲離去的腳步,男人也動了氣,他倒要看看他的小雲能和他扭到什麼時候!

    當晚,遲騁弄死了兩個男人,他果然不像他三弟那般兇殘,他言談舉止優雅得像個貴族王侯,連殺個人都透著一股子貴氣。

    他請那倆個男人吃了一餐大餐,美味又令人作嘔的歐洲船蛆,每隻長約30公分,橫七豎八分布在精緻的瓷盤中,看著就令人頭皮發麻,因為全是活的。

    他熱情主動地為那倆位男子布菜,慈眉善的樣子像個華人傳道士:「來,嘗嘗,深海船蛆,絕對尤物,蘸上辣根更有味道。」

    貪財的兩個人怎麼說也是個爺們,蟲子大餐也不是沒吃過,一隻船蛆三千,倆人相互看看,竟而拼命地搶了起來。

    遲騁講信譽,手提電腦就擺在餐桌上,那倆人每人吃一隻,他就會立即轉帳到對方的帳戶上三千。

    遲騁一臉的笑容,溫和地瞧著眼前狼吞虎咽吃食歐洲船蛆的兩個人,而後緩緩給出他的建議:「你瞧,你們兩個才各吃了不到二十隻,算算也只有六萬而已,」蹙眉,真粗俗,一嘴的黑綠色汁液,倒人胃口,「我這還有深海小章魚,誰能生吃一隻直接一萬美金,」笑著把電腦轉過去給他們二人看,「錢就在這裡,只需要輕輕一點就是你們的了……」

    貪得無厭的兩個小人瞧著那一串串的阿拉伯數字眼睛冒光,竟而忽略了遲騁眼底閃過的那一絲狠辣。

    要錢不要命是僱傭軍團的作風,眼前這倆人也是如此,卻沒有僱傭兵那兩下子,兩萬美金買了兩條人命,遲騁覺得便宜。

    章魚,屬於軟體動物門頭足綱八腕目,體呈短卵圓形,囊狀,無鰭;頭與軀體分界不明顯,章魚的頭胴部約7~9.5厘米,頭上有大的複眼及8條可收縮的腕。

    每條腕均有兩排肉質的吸盤,短蛸的腕長約12厘米,長蛸的腕長約48.5厘米,真蛸的腕長約32.5厘米。

    平時用腕爬行,有時借腕間膜伸縮來游泳,能有力地握持他物,用頭下部的漏斗噴水作快速退游。腕的基部與稱為裙的蹼狀組織相連,其中心部有口,口有一對尖銳的角質齶及銼狀的齒舌。

    而那倆人便是生生被章魚的吸盤吸住喉管卡住呼吸而亡,死狀奇慘,貪得無厭沒有好下場,更何況是覬覦他的小雲手上的那隻貴妃鐲。

    天使的假面,溫柔一笑,遲騁殺人的時候會對你笑,然後笑著送你上路,這是一隻毒蠍子……

    「你覺得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的時候,一般是你想多了。」一周後,這是廖響雲見遲騁的開場白。

    男人笑而不語地站在廖響雲的面前,他們之間隔著一道鐵欄杆,他沒有想到這次他的小雲居然沒有向他妥協,硬是抻了一周也沒有回來找他。

    「小雲,我很想你,回來吧好嗎?」遲騁的氣韻宏大,往那一站不怒自威。

    「老公,你知道嗎?你不理我,不給我打電話我很鬧心,我著急上火,每天都吃不下飯,我有好多話想對你說,我已經習慣了等在你身邊的日子,你冷落我忽略我我生氣,我想和你作和你耍,一天兩天三天四天五天……然後,我發現我不知道我要對你說什麼了,習慣真是可怕,我現在好像已經習慣了離開你,你瞧,我並不是離不開你,只是這七年來我一直沒嘗試過。」廖響雲在打腫臉沖胖子,天曉得他剛剛多想飛撲進遲騁的懷抱,還好,還好他忍了下來,每天晚上的思想教育課沒有白上!

    「小雲,你還要彆扭到什麼時候?你是知道的,我的心裡只有你,我也只愛你,我不想你被社會這個大染缸把你污染了,你也站在我的角度想想問題好嗎?很多時候會身不由己,便不能隨心所欲,你以為皇上是那麼好當的嗎?」

    「我們的愛情無非就兩種結果,要麼各回各家,要麼你爹變我爹!」眼神閃爍,有些不願與遲騁溫柔的眸光相撞,「遲騁,人雖然是從畜生變化來的,但可惜的是許多人又變了回去,從畜生到人需要幾萬年的時間,但是,從人到畜生只需要一念之間,」自信地翹起嘴角,露出要遲騁覺得陌生的微笑,「其實,我們人都是賤的,愛你寵你的人不稀罕,對你冷若冰霜的卻窮追不捨,最後搞得遍體鱗傷的還是自己,你說對嗎遲騁?」

    遲騁不為所動,眼神漸漸變得黯沉,他的小雲給了他驚喜,變得牙尖嘴利,果然應了那句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老公,我不會因為有過你這個人渣就說什麼再也不相信愛情,路還長,總會出現一個人,給我一個心棲息的地方。」

    「小雲,你在故意惹我生氣!」

    「你說對了遲騁,我就是故意的,現在你只有兩條路可選,要麼把我就地按倒上了,要麼咱們各回各家各找各爹,你既然不願意上我,那就連摸也別摸了。」

    「你想分手?」

    「是,我想分手,我覺得累了也煩了,所以沒有感覺了。」

    「億萬國民對國足早就煩了,早就沒感覺了,為什麼國足還沒有解散?14億人的煩都沒能解散一個11個人的隊伍,現在你一個人說煩了,要解散兩個人隊伍?」

    「……」

    和解失敗,談判最後無疾而終,遲騁雖然慢條斯理,廖響雲卻知道男人被他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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