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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4:22 作者: 凹凸蠻
蕭菁皺了皺眉,「既然隊長也知道他腦子不正常,而且還是來審查咱們的調查員,你還如此刺激他,會不會被他惱羞成怒故意寫偏什麼?」
「小菁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看來我下次遇到他,得讓他知道知道敢胡言亂語的後果。」
「隊長是打算威脅?」
「換一個詞,我們要秉公執法,對待不公平的事就得使用特殊手段,否則以他的那點腦子,怕是參透不了我要說明的事實。」
「但是你們畢竟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咱們還是要給幾分薄面。」蕭菁掩嘴笑著。
沈晟風步步靠近她身體,最後將她堵在了牆角處,他抬起手撐在牆上,似笑非笑道,「小菁似乎很介意我和他有過一段風花雪月的故事?」
「我和隊長之間可沒有這麼多風花雪月的故事。」蕭菁雙手攬在他的腰上,「嫉妒使我眼紅。」
沈晟風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既然如此,今晚上我便與小菁談談什麼叫做風花雪月。」
蕭菁身體騰空而起,被他抱在懷裡。
沈晟風打橫將她抱回了床上。
蕭菁望著眼前人,雙手勾在他的頸脖間,「隊長,你打算怎麼給我講這段故事?」
沈晟風抬起她的下顎,聲音低沉卻有力,他道,「這段故事的開始首先得是一個花好月圓的晚上。」
蕭菁將他的腦袋壓了下去,堵住他的嘴,「然後呢?」
「然後就是做一些能夠更好的促進社會和諧發展,共創幸福生活的美滿事情。」沈晟風手掌覆蓋到的地方,衣服碎為灰燼。
蕭菁嗅到了空氣里那股若有若無的味道,蹙眉道,「隊長,軍部都要提出意見了,咱們以後能不能不要燒衣服?」
沈晟風點頭,「小菁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唯命是從。」
月黑風高,一縷微風捲起地上的枯葉,一道身影走在停車場前。
蕭譽注意到身後有人,下意識的回了回頭。
江山平未曾料到長官會突然回過頭,當四目對接上的瞬間,她覺得有些尷尬啊。
蕭譽目光如炬的看著身後一臉做賊心虛的女人,開門見山道,「你跟著我做什麼?」
江山平一時之間找不到一個藉口,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一路跟著長官,就是想要跟著他,像一個別有企圖的跟蹤狂貪戀的跟著他。
蕭譽走上台階,刻意的折返回來。
江山平心虛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跟著我做什麼?」蕭譽再一次重複這個問題。
江山平低下頭,心裡一急,一句話脫口而出,「我路過。」
「從停車場路過?」蕭譽環顧四周,「你是打算出營,還是又去翻圍牆試試高度?」
江山平窘迫的將自己的腦袋埋得更低了。
「抬起你的頭,看著我的眼,實話實說。」蕭譽再往前一步,幾乎與江山平之間只有一步之遙。
江山平像受了蠱惑一樣,聽著他的話高高的抬起了自己的頭。
「什麼時候江教官也學會了這話說一半留一半?」蕭譽問。
「我、我大概是沒有想好該說什麼。」
「為什麼跟著我?」蕭譽又問。
「我沒有跟著您,這裡也是我要走的地方。」說著江山平為了驗證自己的這個說法,徑直朝著停車場走去。
蕭譽站在原地,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雙手斜搭在口袋裡,饒有興味的等待她走過去。
江山平一路走著一路攥緊拳頭,我大晚上的跑來停車場做什麼?我難道真的是打算來這裡翻牆測高度嗎?
蕭譽注視著她繞了一圈又走了回來。
江山平支支吾吾道,「天色太暗,我找不到我想要找的東西,明天再來,我先回去休息了。」
「什麼時候你江教官也學會了用藉口來掩蓋你的真實想法?」蕭譽毫不避諱的戳穿她的謊言。
「我的什麼真實想法?」江山平明知故問道。
蕭譽從台階上走下去,站在自己車前,回頭看著身後的女人,他說著,「你就是想要跟著我,不是嗎?」
江山平知曉自己的用意已經被揭穿,也不打算再遮掩什麼,從台階上走下去,面對面的望著眼前人,「是,我就是跟著您。」
「為什麼要跟著我?」
「想要一個臨別一吻不行嗎?」江山平索性破罐破摔。
蕭譽一愣,他的設想里似乎並沒有料到這一事嗎,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會用這個理由來堵死自己。
江山平見他沒有說話,鋌而走險的踮起腳尖。
蕭譽看著她越來越靠近的腦袋,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你想做什麼?」
「您看不出來嗎?我想吻您。」
蕭譽打開車門,「夜深了,你早點休息。」
江山平見著倒車出去,隨後一腳油門便消失在夜空中的車子,得逞般的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微笑。
蕭譽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在路燈下笑靨如花的女人,雙手用力的捏緊方向盤,車速過快,以至於他險些在分心中撞上路障,隨後急忙打了一個急轉彎,險險的避開了撞擊。
夜幕籠罩下,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從停車場內冒出了頭。
林琛予蹲在地上,若有所思的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廢話少說正面上嗎?
風,呼嘯的吹過。
清晨的陽光穿透雲層,一縷縷爭先恐後的湧出。
草尖兒上一滴露水滑過枝葉,隨後混合進泥土中。
兩輛領導專車一前一後的駛進沈家大宅。
昨日鬧劇過後,回家細想了一番的許茅與馮程二人,總覺得事有蹊蹺。
就算是不乾淨的東西也不至於大白天的就冒出來嚇唬人,更何況他們都是陽剛正直的英雄人物,任何污穢東西見了他們,別說來作祟了,怕是早就魂飛魄散了啊。
停車庫內,許茅面色凝重的將自己脖子上求來的一道符塞進衣服里。
「許老弟,你也來了?」馮程緊隨其後,他刻意的戴上一頂軍帽,適當性的將自己的頭髮藏在其中。
許茅聞聲,回了回頭,「馮老弟你也來了?」
「我昨晚上失眠了,心裡一直想著這事,總覺得這些事很有可能是沈一天那個老傢伙故意弄出來的。」馮程說著便將自己脖子上的道符塞進衣服里。
許茅笑而不語的點了點頭,兩人同時走進沈家。
沈一天面無表情的瞪著又一次結對而行的兩人,「你們最近真的是閒著沒事做?」
許茅看著沈一天腦袋上也不怎麼應景的戴著軍帽,故意點破道,「在家裡也這麼一板一眼的穿軍轉戴軍帽?」
沈一天尷尬的弄了弄自己的帽子,「我這叫敬意,心懷感恩之心,你們兩位不也是戴著嗎。」
「哈哈哈,就是這個理。」馮程打著哈哈的環顧一圈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