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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4:22 作者: 凹凸蠻
蕭菁確信小寶沒有動手,疑惑道,「弟弟怎麼打咱們筱筱了?」
沈筱筱忍不住就想掐一掐這個小傢伙,她伸出手一把擰住弟弟的臉,用了點力,很快小傢伙的臉就通紅一片。
蕭菁忙不迭的握著她的手,「筱筱別這麼弄弟弟,弟弟會痛的。」
沈筱筱的手還沒有來得及縮回來,蕭菁感受到一股電流從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下一瞬,自家閨女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完完全全的豎了起來,一根一根的跟衝天炮似的屹立不倒。
「哈哈哈,哈哈哈。」沈慕簫站在一旁笑的竟是滿地打滾起來。
沈筱筱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她抬起眼皮子很努力的想要看一看自己的頭髮,伸出小手摸了摸,一根根的頭髮還有些扎手,她委屈的扯開嗓子就大吼起來,「啊,啊。」
炎珺聽見苦惱從樓下跑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一頭像掃把一樣立起來的頭髮,她試著摸了摸,好像被燙硬了扯都扯不下來。
沈筱筱抱住炎珺,嚎著哭著鬧著,「弟弟壞,弟弟壞。」
炎珺被她那掃把頭弄的啼笑皆非,忍了忍自己險些沒有繃住的面部表情,一本正經道,「弟弟對咱們小公主做了什麼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筱筱抽了抽鼻子,「弟弟電我,弟弟電我。」
蕭菁抱起小傢伙,有些哭笑不得,她甚至都不知道這小傢伙是怎麼把筱筱的頭髮給弄成那樣子的。
沈筱筱捧著自己的頭,哭的更大聲了。
「好了好了,奶奶去給咱們筱筱洗一洗,洗一洗就好了。」炎珺抱著孩子下了樓。
蕭菁輕輕的戳了戳小傢伙的鼻子,「弟弟怎麼能這麼欺負哥哥姐姐呢?」
小傢伙轉了轉自己的小腦袋,一臉似懂非懂,最後又靠在蕭菁的肩膀上,兩隻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很舒服的樣子。
蕭菁嘆口氣,抱著他下了樓。
餐桌上,清朗的笑聲此起彼伏的響起。
沈晟易笑的合不攏嘴,他指著還是沖天辮的沈筱筱,更是毫無形象的拍了拍桌子。
沈筱筱見著二伯的模樣,更加委屈的躲進了炎珺的懷裡。
炎珺瞪了一眼笑的前俯後仰的兒子,吼道,「你身上洗乾淨了沒有?」
笑聲戛然而止,沈晟易乖乖的捧著自己的碗保持安靜的吃飯。
蕭菁有些不明白,嘴裡的疑問還沒有問出口,就聽見自家大兒子跑到了沈晟易面前聞了聞。
沈晟易一巴掌推開他,「聞什麼聞,二伯身上可香了。」
沈慕簫拱了拱鼻子,「奶奶說二伯掉進茅坑了。」
沈晟易一口氣堵在心口上不來下不去,他加重語氣道,「別聽你奶奶瞎說,二伯只是不小心掉進了花壇里。」
「二伯身上有點臭。」沈慕簫認真的說著。
沈晟易下意識的聞了聞自己的身上,「不臭啊,我都洗了四遍了。」
「你應該再去洗兩遍,真的臭。」炎珺面色嚴肅,看不出半點虛假的模樣。
沈晟易急忙站起來,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蕭菁也算是鼻子靈敏,她說著,「婆婆我怎麼什麼味道都沒有聞到?」
「騙他的。」炎珺毫無愧疚的說著。
蕭菁嘴角抽了抽。
炎珺再道,「誰讓他嘲笑咱們小公主。」
小公主輕輕的撥了撥自己的頭髮,越想心裡越委屈,越委屈就越是想哭。
「等一下奶奶給咱們小公主梳一個最漂亮的頭髮。」炎珺舀著一勺子飯遞到沈筱筱嘴邊。
沈筱筱張口嚼了兩下吞了下去,「要漂亮的頭髮。」
「嗯,奶奶給小公主梳最漂亮的。」
夜幕降臨,昏黃的路燈下,人影漸漸稀疏。
女子蹲在地上,接受著自己的上級領導責備。
男子面無表情的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臉上,怒目而視,「沒有的廢物,連一個孩子都解決不了。」
鳳田沉默,這一次的確是她的失利。
「我調查了一下,明天蕭菁會帶著孩子回蕭家,中途會路過S4區,那個位置人流量比較稀少,適合你們動手,別再給我出現任何岔子,連帶著蕭菁一同給我弄死了最好。」
鳳田點頭,「是。」
「如果你們再出現差錯,你應該知道將軍的性子,你們R組做好全部剖腹自盡的準備吧。」男子轉身走過巷口。
鳳田緊了緊拳頭,站起身,朝著相反的方向縱身一躍,消失的無影無蹤。
夜色闌珊,有知了在樹上不耐其煩的叫著。
沈晟風剛剛洗完澡,正推開門一道身影就這麼撲進了自己的懷裡。
蕭菁嗅著他身上的那股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手指頭輕輕的從他的下頷上滑過,「此子骨骼良好,一看就是人中龍鳳的人物。」
沈晟風抱著她靠在牆上,單臂撐著牆,戲謔一笑,「此女天資卓越,一看就是讓人愛不釋手的寶物。」
蕭菁踮起腳尖,雙手勾在他的脖子上,似笑非笑道,「如此看來,這二人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天作之合?」
沈晟風托著她的腰,讓她靠的更近一些,笑著說,「我覺得他們兩個甚好甚好,有異曲同工之妙,又有相輔相成之好。」
蕭菁抬起頭,吻上他的唇,聲音低不可聞,「既然這位先生也有這種想法,不如良辰美景之下,咱們更加深入了解了解彼此如何?」
沈晟風打橫將她抱起來,放在床邊,笑意更濃,「我正有這種想法。」
蕭菁低下頭,吻住他的唇。
窗外月明星稀,有微風卷過雲霧,厚厚的雲層成功的將皎月藏匿其中。
屋內一片旖旎……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響起。
徐媽急忙打開門,看著保姆,「怎麼了?」
保姆有些驚慌的指著旁邊的兒童房,「徐媽您快過去看看。」
徐媽順手穿了一件外套,隨著保姆一同走進兒童房。
今天算是小少爺第一天住這裡,大概是有些不習慣,他一整晚都沒有怎麼睡,就這麼睜著兩隻眼愣愣的看著天花板。
保姆本是按照往常的時間起來兌奶粉,剛一進入房間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她確信自己離開前是關了燈,關了床頭鈴的,怎麼一進門,燈光大亮不說,連床頭鈴鐺都在自顧自的轉動著,還放著投影儀。
屋子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氣氛。
保姆心裡有些害怕,跟在徐媽身後,「我有些不敢進去。」
徐媽瞥了她一眼,推開了兒童房門,燈光有些忽閃忽閃,鈴聲也是忽停忽響,一旁的開水器也在沸騰,有水珠濺落在桌上,已經匯成了一條小溪滴在了地毯上。
保姆保證著,「我真的沒有開火,我連房間都沒有進去,怎麼會燒水?」
徐媽急忙關了熱水器,她輕喘一口氣,道,「可能是我睡前忘了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