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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44:22 作者: 凹凸蠻
郝霽月詫異的盯著他退後了四五步,眉頭微蹙,「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我夫人不會樂意我待見任何女人。」
「這樣狹隘的女人配不上這麼博愛的沈三爺。」
「配不配得上不是外人說了算。」
郝霽月抬頭,「我想沈隊長遲早會後悔的,這種女人配不上你。」
「那你可以當做是我死纏爛打配的她。」
「沈隊長還真是深情啊。」
「恕我奉勸一句,任何企圖詆毀我夫人的女人,在我眼裡都是眼中釘。」
郝霽月怒不可遏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拳頭因為用力,整個青筋爆裂。
蕭菁見著迎面走來的熟悉身影,再看了看他背後被氣的面色鐵青的女人,忍俊不禁道,「能把高高在上的郝霽月給氣成那樣,想必咱們沈三爺一定說了讓人很傷心的話。」
「我說我妻管嚴,我媳婦兒不允許我和任何女人說話超過三句。」
「我看你們的樣子似乎說了不止三句話。」蕭菁扳了扳手指頭,「至少也有七八句了。」
「這麼說來,我犯了十惡不赦的重罪了。」
「幸好你媳婦兒心胸狂廣不予你計較,否則你就算是三跪九叩奢求她原諒都是奢望。」
「是,我媳婦兒真的不是普通女人,能進能退,能屈能伸,難怪讓我心猿意馬不知所措。」
蕭菁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肌肉疙瘩,「那今晚上我給隊長一個更好的機會心猿意馬,你覺得意下如何?」
沈晟風握住她的手,「我妻管嚴,媳婦兒說什麼就是什麼。」
「夠了夠了,你們兩個能不能考慮考慮我這個老人家?」顧安城瞥了你儂我儂狀態下的兩人。
蕭菁面紅耳赤的鬆開他的手,「隊長,我還有事,我先回辦公室了。」
「正巧,我也有事,一起走吧。」沈晟風牽上她的手,一同走過操場。
顧安城咂咂嘴,「大白天就這麼卿卿我我,果然年輕氣盛。」
「顧教官,您有看見我們隊長嗎?」裴禕拿著兩份加密文件匆匆的趕來。
顧安城未見其人,聞其聲也知身後是誰,一臉笑意的轉過身,抿唇一笑,「知道,我帶你去?」
裴禕有些不安,想著拒絕,卻被顧安城強硬的拽著走過了操場。
顧安城一邊走著,一邊說著,「有風有樹有陽光,適合談談情,說說愛,裴副隊覺得我說的在不在理?」
裴禕堂堂一名七尺男兒硬生生的被顧安城給壁咚在了牆上,他心虛的移開腦袋,很努力的把自己的雙手背到身後,與這位姑奶奶保持最禮貌的距離。
顧安城一手撐在牆上,一手抬起他的腦袋,笑意更濃,「裴副隊怎麼出汗了?」
裴禕吞了吞口水,「顧教官我是真的有急事,上面來了任務,我必須馬上聯繫隊長。」
顧安城雙手捧住他的臉,溫柔的點了點頭,「我知道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這天熱的出汗我也覺得這太陽比七八月還毒辣,裴副隊,我是真的想和你說一些悄悄話,一些女兒家的秘密話。」
裴禕腳下一趔趄,差點就這麼跪了下去,他苦笑道,「顧教官,有什麼話等我把任務交給了隊長再說不成嗎?」
「成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說你家隊長是你的心肝寶貝,那就是我的心肝寶貝,反正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裴禕渾身上下一哆嗦,大冬天的他真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事情照著這速度發展下去,再過不久,難道自家隊長就要叫自己姨姥爺了嗎?
不行,七尺男兒怎可被區區美色誘惑,更何況他是軍人,坦坦蕩蕩的軍人。
裴禕強硬的推開了顧安城,面色嚴肅道,「顧教官,你放過我吧,我不喜歡女人的,我心裡一直喜歡的是他。」
慕夕遲恰巧從走廊上走下來,抬頭一看,一根手指頭就這麼不偏不倚的指著自己,他一動,手指頭就跟著他移動。
第344章 狼狽不堪的郝霽月(一更)
顧安城打下裴禕的手,目光如炬的瞪著走廊上一動不動的慕夕遲。
氣氛有些說不出來的凝重。
慕夕遲莫名的有了一種危機感,為什麼覺得顧教官看待自己的眼神像情敵見面?
裴禕一臉嬌羞的朝著慕夕遲奔跑了過去,然後就這麼當著顧安城的面吧唧一口親在了他的臉上。
顧安城一副見了鬼的表情退後一步,指著前面的兩人,「你們、你們----」
慕夕遲如雷轟頂,一把推開身邊的裴禕,吼道,「你大爺的你在做什麼?」
裴禕執著的用胳膊纏著慕夕遲的脖子,靠在他耳邊小聲道,「給你大爺配合好了。」
慕夕遲掙扎著,「老子不做。」
「做不做由不得你。」裴禕強硬的捧住他的臉,似乎為了讓整件事看起來更有真實性,他打算熱吻一番。
慕夕遲倔強的不許他靠近自己,目眥欲裂道,「副隊,你如果真敢這麼做,老子今天要跟你決一死戰。」
「為了哥以後的逍遙生活,兄弟辛苦你了,你放心,哥會對你負責的。」裴禕噘著嘴,準備親下去了。
再靠近一點,再來一點,只要再一點。
慕夕遲驕傲的彎著腰,很努力的阻止著這二貨覬覦自己的美色。
「教官,他們在幹什麼?」一眾女兵看的津津樂道。
顧安城深吸一口氣,「我們要不要給他鼓掌慶祝慶祝?」
「教官,這麼歷史性的一刻就咱們看到多可惜啊。」魏紫琪扯著嗓子朝著不遠處正準備路過的一群男兵們喊道,「有人接吻了。」
話音一落,一群人如狼似虎的沖了過來。
江昕一臉詫異的看著摟摟抱抱的兩道身影,「臥槽,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你沒有看錯,副隊正抱著夕遲,似乎還打算親下去。」程臣道。
「我們在一個營里待了少說也有四五年了,我竟然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暗度陳倉了。」靳山痛心疾首道。
「這群女干夫女干夫。」斐尚嘆口氣,「我一直以來都崇拜副隊為人剛正不阿,如今沒想到他竟然喪心病狂到對自己的士兵下手,太狠了。」
「咱們要不要去解救解救慕夕遲同志?我怎麼看他是一臉被強女乾的模樣?」江昕詢問著。
「不需要,雖然副隊有些過分了,但畢竟是情竇初開的小伙子,如果他放棄了慕夕遲同志,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咱們身上怎麼辦?為了我們大家的安全,犧牲一個慕夕遲同志也是應該的。」程臣大義凜然道。
「說的沒錯,我們就當做沒有看到,走吧,散了都散了。」靳山拱著一群人準備離開。
慕夕遲聽著附近的閒言碎語,忍無可忍的抬腳一踢正中裴禕的大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