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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36:35 作者: 甲毒/甲小毒
到最後,紫跟他一同地疼著的狠狠抽送。
施與受都痛苦,卻沒有任何一方願意退讓。
直到紫往前捏著他的脆弱,向德恩才大叫一聲,進出的更加順利。
不過也就這麽一聲,他緊緊咬著牙忍受股間越來越脹大的東西,又像利刀劃開皮膚,進入時搗亂了內臟,抽出時拉出前端腸壁。
只有血,從頭到尾直流。
人的血,又最為腥,不一會連向德恩也聞到嘔得想吐的血味。
「啊!」
一個使勁的挺身換來短促的呼痛,直衝而入的熱流讓向德恩知道一切都結束了……這樣沒有意義的性事。
「嗯……」紫退出的時候,有種傷口被揭開的感覺,很痛。
雙腳立刻呯的一聲軟在地上,卻震到胸骨,忍也忍不住的痛……
幾乎馬上地,紫掠過向德恩轉身,讓他躺在地上,其實視線已經一片霧了,只聽見耳邊的低喃。
「我也準備了一份禮物給你。」
「特地叫人訂做的。」
「這是提醒你,就算出國,我還是在你身邊。」
向德恩看不太清楚紫的表情,只能聽出,他好像很高興,不知道在高興些什麽……
眼前突閃過一絲光芒,他卻沒力氣再計較些什麽,好痛……好累……
快點離開吧,你這個惡魔!
上天沒有聽見向德恩的祈禱,一陣爆發的痛、從來沒有過的穿刺,集中在他的會陰部。
「啊──」
隨著慘叫,向德恩暈了過去。
--隔天就再貼了章,了表我這麽多天沒發文
這篇在這就卡掉了,大大們想不想拿票砸小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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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 法 第七章(完)
痛醒的。
眼睛瞬間睜得老大,他嚇到在一旁照顧他的人。
「ㄍ……哥……」向智全兩個眼睛紅得腫大,像金魚一樣,扁著嘴。
向德恩還記得,他每次想向老哥索取什麽或裝可憐的時候,都會用這一招,可……這次不像演戲。
「……」躺在病床上,他張開嘴巴正想說些平麽,聲音卻出不來,連吸個氣,也能感到胸腔快裂開。
他……啞掉了?!
「哥……」一見情況不對,向智全立刻上前安撫他。
「你已經昏迷快五天了,其間又發了幾次燒,醫生說喉嚨受了點傷害,不過再過幾天休息,就會好的。」
向德恩感到弟弟的手,發著抖。
怎麽?他們已經……都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嗎?
「助骨斷了兩根,已經接回去了。」
「哥哥臉上的傷不是很重,眼睛只是出了點血沒有傷到眼角膜,醫生還說很幸運呢。」
「有奇怪的人來到家裡說了些話,媽媽哭的很傷心,連爸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哭,哥……你說,那些是什麽人?」
「還有……」數度哽咽,向智全已經哭的浠瀝嘩啦,眼睛看過去更腫了。
「嗚……這個,是從你身上取下來的……」
向德恩接過那個發著光的東西,銀色的、很優美的一個……環。
五厘米寬,上面有個名字,刻得很美。
莫·東·紫。
閉上屈辱又乾澀的雙眼,連哭……也哭不出來。
意想不到,紫竟然在他的分身上,穿了個環。
碧……鳳……
「你是說碧鳳姐嗎?她……發生了那件事,她原本躲在房裡不肯出來,聽到你發燒昏迷不醒的消息後,來看過你一次。」
「抱著你,哭不停,直到累得睡著了,伯父伯母才接她走。」
他喜歡的人啊,那是他喜歡的人啊!為何……連保護她都做不到,身為男人,連這都做不到……還有什麽用!
──我想見她。
──是的,我想見她。
沒有的。
他們一見面,什麽也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
她只是站在門邊,他只是躺在床上。唯一交集的,是那兩雙眼睛,含著思念、含著心疼、含著不舍……
她……應該什麽都知道了吧?她的男友,是這樣髒的人……這樣髒……
豈知,她跑過來,緊緊的、緊緊的抱著他的手臂,以臉貼著他的掌,那臉上,全是淚水了,她這樣說著:「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怎麽會沒事呢?
一個女孩子家的清白……
可是,當向德恩接觸到她以他為重,那種好像全世界還有他活著就有希望的表情,讓他感傷的淚立刻回了去,不能這麽軟弱、不能的……
總覺得這個女子,要保護她。
「Hi,還好嗎?」
向德恩看到來人不止驚訝,還有點想笑出來,可礙於口中塞著吳碧鳳遞來的水果而不敢噴出,看看這誰啊,不正是咱們jian到比萬里長城還厲害的阿直兄嗎?怎麽弄成這副德性?!
「你……還好吧?」向德恩總覺得這句話該回問他才是。
看看阿直臉上,可比自己還嚴重啊!頭上纏著紗布不說,看那青青紫紫的瘀血在一張平常時看還挺帥的臉上(起碼比現在好看),身體只差個軀幹就包成木乃伊了這個。
「你跌到水坑裡啦?」咳咳咳……胸骨還在痛啊,竟然喊這麽大聲。
「你就不知道阿直啊,在機場鬧得多大。」五榮出現在後面,無聲無息。
小剛也是一臉沈重,的確,阿直看上去是真的嚴重。
「怎麽啦?」斂起表情,向德恩問。
不可能……他們不可能會知道那件事的……他記得告訴過弟弟,不要告訴他們三個人的。
「那天本來要去給你們夫妻倆個驚喜,結果……」
是啊,他記得,畢業的那天,他對他們說:「不跟你們去慶祝啦,我送碧鳳回去。」
那時,他們還曖昧地笑著說,什麽送!到最後還不是進屋了。
那時還真的是為了他們各個臉上的黃色表情惱了,他們碧鳳,一直只是感情上的往來,哪像他們幾個裝滿媒體副作用的垃報東西。
「我和小剛忙著打救護車,阿直緊張地看你的傷勢……直至看到那環……阿直就衝出門了。」
什麽叫難堪?
還有什麽比這個,比在朋友面前……還、還難堪?
向德恩看向低著頭不說話的碧鳳,安靜地,她沒有告訴他。
慘白著臉,他不知道要將目光擺在哪裡,他知道,阿直是對他最好的……
「那混帳,才不屑說到那個人的名字!」一激動,阿直差點跌倒,向德恩忘了傷口般的想上前,痛得咬牙切齒,好在五榮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將你們送到醫院後,阿直就跟著進醫院了。」小剛難過地說。
連五榮最自豪的帥臉此刻也陰著:「在機場,阿直跟那幾個人打了起來。」
一聽到這,向德恩大口地喘著氣,瞪大著雙眼射向阿直:「你干什麽!你難道沒看過……咳……沒看過他們打人嗎?!送什麽死去惹他們!你死了難道要我去上柱香做數嗎?!咳咳咳……」
吳碧鳳急忙地拍拍他的背,拿了杯水給他順氣。
「不然你要我怎樣!他辱了我兄弟,怎麽也得討回這口氣!」
一句話,有這麽一句,原本發誓了不再流的淚嘩啦嘩啦地滾出,向德恩一直以來都知道,阿直他……對朋友雖然詐,卻是往著好意的。
你們,不介意嗎?
不知不覺地問出口,換來三道責怪的眼神。
──介意什麽,白痴哦你。
──事情都過去啦,那三個混傢伙逃也似的飛出去了,哼!想必是怕了我的拳頭。
──被人揍成這樣,還敢說?
──你一定得糗我是吧?!
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失去的已經失去,更重要的是,自己現在所擁有的。
四個半月後──
「嗯,好累哦。」
「這麽快就累啦。」體貼地幫她按摩,向德恩露出幸福的微笑,笑里還帶有一點點幸災樂禍。今天看了場電影,馬上又吵著逛街,鐵打的身體也不過如此。
「嘖,怎麽覺得最近……體重增加了吧?」
馬上遭到皮包式攻擊,吳碧鳳整個臉氣得鼓鼓的,女人啊,最致命最脆弱也是最被別人講不得的身材,剛剛好就這麽讓他給踩中地雷。
上了大學,沒有什麽遠距離的愛情,從台中搬上北部來,他跟碧鳳天天恩愛甜蜜個什麽勁,看得那三個血氣方剛的死黨們羨慕的要死,最近他們還常常跑去聯誼,說什麽就快告別單身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