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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35:42 作者: 九九公子
    直到她摘了面具,對著觀眾席盈盈施禮,觀眾驟然熱烈。

    畢竟,誰不認識她的臉啊?

    全世界都知道的。

    隨著現場的熱烈,她的曲子也變得鏗鏘有力,指尖一下一下的帶動所有人的情緒。

    估計,夜間新聞全是梵華集團的這個晚宴了,梵華集團算是又一次出盡了風頭!

    籬愛一曲完畢,沒有太多感謝詞,只是一個微笑就下台去了。

    可是觀眾們熙熙攘攘越是熱烈。

    她從後台出來,被擁戴的場面可想而知,然而她也只清淡的笑著,握著酒杯。

    這種狀況還是被鬧鬧穩定下來的。

    畢竟,小孩子一到,大人們不敢亂闖,怕傷了他。

    「她是我女神哦!」鬧鬧很嚴肅的看著周邊一大圈人,示意他們安分一些,別打壞主意!

    梵蕭政走上前時,幽深的眸子淡淡落在她臉上,又看了她腳邊的小孩。

    有時候越是希望,就越是沒有主張,也越容易忽略最直接的事實。

    「梵先生!」籬愛先開了口,和她舉杯。

    男人薄唇輕輕抿著,就那麼看了她至少三秒。

    而她已經優雅的抿了紅酒,咽下紅酒,優美的脖子弧度轉了過去,放下酒杯,再轉回頭對著他,「不好意思,家裡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對他,像個陌生人。

    梵蕭政手邊的女子看著她,「我們好像見過?」

    籬愛略微高傲的笑,「是麼?」

    她還要說什麼,梵蕭政忽然沉沉的開口:「梵華集團請宗小姐過來,奏了一曲就走,莫非是出差費不夠?」

    換句話說,他說她拿了錢不辦事,奏了一曲敷衍了事!

    籬愛看著他,莫名扯了柔唇,「我以為你忘了我姓宗!」

    從見到她開始,沒有問候,沒有溫柔,沒有擁抱,沒有解釋,什麼都沒有!

    只有每次見他,手邊挎著的那個女人,所以她知道這四年該告一段落了。

    界內的人,一直都知道梵蕭政消失了好幾年,但是梵夫人把消息封鎖得很好,幾乎沒人清楚狀況。

    但那麼多年,連梵家大公子都開始露面了,人們都以為梵蕭政是死了。

    這忽然看到他又上任總裁,多少是好奇那四年的。

    但那種和籬愛的不一樣。

    她是明確知道他沒了的人,如今又好好的站在面前,是什麼感覺?

    除了激動外,就是被欺騙。

    第二卷 愛到深處虐也成寵 99、又和誰結婚了?

    周圍的人見梵蕭政和籬愛說話,也就識趣的先退開了。

    但是從不遠處也能隱約看到兩個人之間並不愉快。

    她想帶著兒子轉身就走,手腕被他握住,一言不發的看著她。

    可她還是掙脫走了。

    鬧鬧什麼都沒說,只是轉回頭又瞅了一眼那個男人。

    那之後,宴會上的人都能看出梵蕭政今晚要喝多了,杯盞之間來者不拒。

    古楊不明所以的載著他們回家。

    一直到凌晨的時間,她的車子似乎被人撞了,警報聲很大,不得不起來去看。

    睡裙之外隨便裹了一件外套。

    到了院子外,沒一會兒,警報聲終於消停。

    可是她剛轉身打算回去,忽然看到了及不遠處站著的男人,正定定的看著她。

    梵蕭政依舊西裝革履,但也透著一種高貴的狼狽。

    再看他的車,車頭也壞了,很明顯就是他撞的!

    籬愛皺了眉。

    看著他忽然走過來,不讓她走,一手緊緊扣住,定在他面前,用一種帶著醉意的強勢質問:「你和誰結了婚?!」

    籬愛仰臉看著他,不想回答。

    「孩子是不是我的!」他醉醺著,又清醒著,眼底布著血絲。

    她終於開口:「梵夫人應該給你安排了女人,你的孩子,你去和她生……」

    這種回答,他幾乎就可以肯定答案了。

    不由分說,用極其霸道的吻打斷她不負責任的回答,嗓音低而沉,「……沒有別的女人!」

    沒有麼?

    她無動於衷的盯著他。

    在他又一次吻下來時,忽然皺了眉,四年來的四年和他這幾天給的委屈全都爆發了,劇烈的推拒。

    「放開我!」她開口才知道自己已經泣不成聲,雙手的抗拒反而讓他一步又一步的深入糾纏。

    四年多,他何嘗好過?

    甚至,睜開眼的那一瞬間,他真怕自己忘了她,怕真的再一次陰陽兩隔。

    所以,他做的那些康復訓練讓人望而生畏,他卻把自己逼到死地。

    久違四年的吻,吻到恨不得這輩子都不分開,他死活都不松。

    「我,要……斷氣了!」她氣急敗壞,錘他打他都沒用,只能一口咬下去。

    「嗯!」他低低的哼了一聲後終於捨得鬆開,但薄唇停在她唇畔不離開,低眉盯著她。

    看不夠。

    籬愛也盯著他,「吻過別人麼?」

    那個莫名其妙和他走得很近的女人。

    他很認真的凝著她,「吻過。」

    「……你的照片!」

    結果這個問題換到她的時候,她就答不上來了,因為她被柳煜棠蜻蜓點水了一下。

    梵蕭政眯起眼睨著她,臉色都暗了。

    於是,她扯謊,「鬧鬧親過……」

    「也、不、行!」他繃著臉。

    她終於忍不住現出笑意,那麼近的看著他,抬手一點點摸著他的臉。

    真實的想哭。

    在他又想壓下薄唇時,她忽然躲開了,推著他,嚴肅的站著。

    好一會兒,終於問了句:「你敢不敢,再娶我一次?」

    男人霎時溫熱的眼眶沒能逃過她的眼,哪怕他再快的吻下來,她也看到了。

    吻她的力道那麼重,全是他壓抑著的激動,整個人快要被揉碎了!

    她沒能再回家裡,直接被他開著撞破頭的豪車帶回別墅,一夜糾纏。

    真的是一夜,他們都沒睡。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之後,偶爾給她一點時間,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當初,梵夫人就是為了讓她徹底離開,才說他死了,說他的心臟給了大哥。

    但,那個捐贈的人,是宗以薇。

    「你忘了,她也適合的。」他擁著她,咬著她的耳朵低語。

    這麼說來,柳煜棠間接也救了大哥,救了他,不是麼?

    「若是早點知道,是不是這四年對他以身相許了?」他眯起眼。

    籬愛勾唇,「他很好……」

    「好麼?」某人快速把話接了過去。

    可想而知,她又要承受他再一次的風捲雲殘!

    第二天,她幾乎睡了一天,沒人打擾,葉麗萍、鬧鬧誰都不找他,約好了一樣。

    到晚上的時候,她收到鬧鬧的短訊,「媽咪,我之前對他那麼凶,以後要叫daddy,那是不是要先道歉?不然喊了他不答應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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