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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16:27 作者: 掛星星
    閉眼接的電話:「餵?」

    賀應濃:「宋習勤,我是賀應濃。」

    宋習勤:「......」

    誰?

    賀應濃?!

    這個煞星不是狠狠的從本家咬下一塊肉,去海城發展了嗎?

    酒一下子就醒了。

    雖然快五十的人被叫全名很不高興,但還是立即坐起來:「賀總啊,我是老宋,您這是?」

    上次兩家的交集還是爭一塊地。

    他這邊是兒子宋昆主持,那邊是賀應濃的一個屬下,沒爭過,生意場上勝敗是常事,不算結仇,但也沒什麼交情吧。

    賀應濃:「宋昆綁架了我弟弟,我需要宋昆的具體地址,宋總儘快,晚了,我弟弟就是擦破點皮,我也會扒了宋昆的補上。」

    他不信宋昆出國身邊會沒有人隨行保護。

    那些人他們無從得知,但宋應勤這個當爹的不會不清楚,就算不清楚,查也查的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麼麼噠~

    -

    第34章 我在。

    宋習勤不記得賀應濃在乎賀氏哪個子弟,但他知道,對方說一不二,扒皮之類的威脅,在別人是色厲內荏,在賀應濃,真做得出來。

    會不會親自上手,那倒不知道了。

    又想起前些日子為著那塊地的事,宋昆沒少罵罵咧咧。

    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不會真的腦子一熱......

    宋習勤嘴上說著宋昆從小連只螞蟻都不敢踩,一定是有什麼誤會,一邊趕緊找人。

    電話打不通。

    又查到跟在宋昆身邊的保鏢的聯繫方式,打過去問。

    保鏢:「宋總,宋少的確請了個少年來做客,人很......很漂亮。」

    請什麼請,那個混帳東西,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宋習勤頭都大了:「趕緊把人放了!」

    他可不敢真的聯繫賀應濃,讓對方去宋昆那裡接人,萬一再接出個好歹來。

    能拖一時是一時吧。

    賀應濃這裡,聯繫過宋應勤後,並沒有乾等著。

    他從不將希望寄托在某一點。

    問過百里霓那個宋昆是個好享樂的人,又請莫泊桑家族這一代的掌權人賈萊德·莫泊桑留意市內各大酒店。

    這座城市頂級的酒店就那麼幾家,宋昆不缺錢,性喜奢侈,應當不難找。

    莫泊桑家族的關係網轟然而出,陣仗浩大。

    受驚的其他家族向賈萊德詢問,什麼事不能等黎明到來再說,賈萊德回覆:「我的摯友需要幫忙。」

    那位東方來的貴客,在此之前他們只是普通的合作關係,此番有這樣好的機會盡心盡力,以後的好處多著呢。

    半個小時後,賀應濃的手機收到一條信息,那上面是一家酒店的地址,還有一個房間號。

    六生定位酒店,就在離他們不到兩公里的地方。

    與此同時,

    酒店的保鏢們被宋習勤下了死令,顧不得想宋昆的暴躁脾氣,卯足了勁敲門。

    破門而入,不太敢。

    宋昆被吵醒。

    鐘聲晚也被吵醒。

    四目相對,鐘聲晚一拳打在宋昆的眼眶,宋昆痛的罵了句髒話,兩人打成一團。

    鐘聲晚身體虛弱,宋昆宿醉又被敲了腦袋,兩人勢均力敵。

    只是論體型,二十五歲的宋昆勝過鐘聲晚一大截,最終將鐘聲晚按在床上,掐著對方的脖子,目露猙獰。

    這時候宋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他從來沒有這麼遭過罪,一定要鐘聲晚得到教訓。

    鐘聲晚目光漸漸混沌,憋足了力氣踹了宋昆的肚子一腳,這一腳或許更接近對方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

    宋昆痛的大叫,憤恨的瞪著鐘聲晚,如果眼神能殺人,鐘聲晚肯定已經被凌遲了。

    鐘聲晚得到喘息之機,咳的撕心裂肺,眼淚都咳出來。

    房間外走廊,

    賀應濃一眼看到那個站著兩個保鏢的房門,目眥欲裂。

    保鏢們正商量說好像房間內動靜不太對,要不進去看看,就看到有幾個人氣勢洶洶的過來。

    「哎——你們幹什麼的?這裡......」話沒說完,說話的保鏢已經被賀應濃一腳踹倒在地。

    另外一個保鏢才抬胳膊,只覺下頜一痛,是來人一拳砸在了他的側臉,力氣大的像被輪了一鐵錘。

    跟在後面的百里霓和徐波臉色煞白。

    有擔憂鐘聲晚的緣故,也是從沒見過這樣凶相畢露的賀應濃,那種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樣子,讓人心生戰慄。

    六生是驚訝,沒想到少爺對鍾家那位小少爺這麼上心。

    賀應濃心急如焚,看一眼房間號,沒錯,就是這裡,對跟過來的酒店經理道:「開門!」

    按道理客人的房門不能隨便開,但非法拘禁......經理利索的打開門。

    房間內,

    鐘聲晚聽到鎖扣開啟的聲音,心頭一寒,進來的是宋昆的保鏢?

    正準備往宋昆那裡再來一腳,房門豁然洞開。

    鐘聲晚看過去,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覺:「濃哥?」

    他已經精疲力竭,這一聲叫的輕飄飄,不仔細聽都聽不出來,西裝扣子被拽掉,襯衫上有宋昆腦袋上的血,手腕上有勒痕和劃痕,看上去像被毒打過。

    可憐極了。

    賀應濃沒聽清鐘聲晚說什麼,但他看懂了鐘聲晚的口型,他在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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