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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14:12 作者: 歐言午
吳浩然最後被幾個不懷好意的小子給灌的不行了,等到晚上的時候,兩人都是被人扶進新房的。
☆、第一次
兩人被婦道床上後,佟珍珍一看這也不行啊,就給兩人擦了臉,仲夏臉上一碰到濕毛巾就醒了,掙扎著起來要洗澡,將佟珍珍趕出去,說洗完澡自己給他擦,那能勞煩自家老媽。
仲夏去洗澡間洗了個澡,將臉好頓洗,還用空間水擦了一遍,這個時候沒有卸妝油,所以只能一遍一遍的清洗,仲夏覺得臉上的毛孔都能呼吸了般的清慡,才從洗澡間走出來。
今天大家都在新宅子住的,兩個新人有了自己的院子,仲夏洗完澡往臥室走,發現院門是開著的,她剛要去趕上,就發現自家兩個弟弟從外面跑遠了,邊跑邊道:
「姐,是書藝哥讓我們來看的,不管我的事兒!」
仲夏在家一般不愛用精神力,喝了酒就有點無感不敏感了,所以兩人躲在門外都沒發現,還好兩個小兔崽子給驚走了,要是讓他們聽了牆角……暈死!
仲夏連忙將院門給關了,並用精神力探測了一圈,發現在主臥室的牆外居然還有一片,最前頭的就是書藝和崇越兩個,仲夏心裡哼了哼,這是分開作案了?!
「越越,表哥,你們在哪裡夠不夠涼快啊?要不要再給你們倆來個西瓜,邊吃邊看啊?」仲夏搬了個梯子,爬上去之後,外面的人都呆住了,接著兀傲著一個推一個的跑了。
隱約還能聽見抱怨:就說表妹能發現吧,我們就該去房頂!
姜書藝比仲夏大,還沒結婚呢,弄得一回家大姑就擰他耳朵。這次大姑來參加仲夏的婚禮,看見小夏都結婚了,書藝還是個孩子似的,沒個穩重樣兒,氣的都想錘他一頓,就怕累著自己。
仲夏心裡為書藝擔心,回了屋裡坐在鏡子前擦頭髮,都沒感覺到有人靠近。直到一個熱熱的身體貼在身上,仲夏才回過神來。
「醒酒了?餓不餓?」仲夏看看牆上的上弦的掛鍾,已經晚上9點多了。原來自己洗澡洗了快兩個小時,怪不得這位酒都醒了。
「我不餓,我去洗洗,你要是餓了就吃點東西。」你吃飽了,我才好開動……看我多體貼啊!
仲夏等到吳浩然走了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今天是新娘子啊!自己今天晚上洞房有木有啊!她都給忘了有木有啊?現在準新郎去洗澡了有木有啊?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有木有啊啊!
仲夏給自己臉上拍了些護膚水,就窩近被窩裡假裝擦頭髮,一邊回想,自己年代已久的第一次。
那是仲夏畢業的第二年,交往了一個長相清秀,皮膚挺白,身高卻一般的一個男人。叫趙信,挺普通的個名字。而且男人長相也普通,仲夏倒是沒挑剔他,仲夏看重的是這個長得有點嫩的男人的能力。那個時候這個男人是他們部門的經理,薪水高,好多女同事都很欣賞他。
仲夏長相也算是小家碧玉,身材還算耐看。趙信逐漸在工作中對仲夏的欣賞越來越外露,仲夏最後和他發展成了辦公室戀情。不過仲夏為了不被別人說道自己靠女色升位,要求對方一直將這件事給隱瞞下來,兩人關係就一直維持地下狀態。
她的第一次卻不是趙信。
趙信開始非常的贊同她的決定,但是幾次求愛不成之後,就有點氣惱了。有幾次還以此為由冷戰。仲夏一直是個性格十分倔強的人,你和我比,我就要壓過你那種人。自然是不會先開口道歉了。而且她一直認為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結婚夜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兒!她有自己的原則。
矛盾徹底炸開,是在仲夏後知後覺的撞見了趙信的『好事兒』之後。
仲夏沒想到自己也能碰上這麼狗血的事兒,男友和同事攪合在一起,被自己正好抓jian當場。
她沒辭職。
仲夏覺得自己沒做錯為什麼要自己辭職,所以之後工作中自然被趙信和那個jian婦常常找麻煩,但是她就是咬緊了牙不走,噁心死這對狗男女。
最後的結果很簡單,仲夏就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兒。最後將這兩人趕出公司,做上了趙信的位置。這也是她成為職業白骨精的第一場戰役,趙信走的時候,倒是約她出去了,她也同意了。兩人狠狠的奚落對方一頓,不歡而散。
畢竟曾經投入股真感情,趙信在最初的時候有不遺餘力的幫助過自己,她也曾真的感激趙信,仲夏其實挺傷心的。便去了家很熱鬧的酒吧。
結果可想而知,第二天和不明男子讓在一張床上,419。
仲夏真是慪到要死,她的堅持最後就像一場笑話。不僅丟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還丟了男人,真是要多倒霉有多倒霉。
她生氣的時候,自然也不想別人心情暢快,穿好衣服,然後甩給那個不明男子250塊錢,說了句:「服務的不錯。」
仲夏思緒還沒回籠,就感覺吳浩然身上帶著濕氣坐到了床沿兒上。
「想什麼呢?這麼認真,我進來都沒發現?」不知道是不是夜裡的緣故,吳浩然說話的聲音低低沉沉的,仿佛帶著旋律,讓仲夏聽了心裡微微泛起的波瀾,都慢慢的平息。
「沒什麼,我剛才在外面看見表哥正要帶著頭爬牆呢,就想起了他的婚事。他現在還沒結婚,大姑都跟我背地裡說了好幾次了,還讓我給介紹對象。我給他介紹的那些人啊,最後都成了他朋友的媳婦,你說我愁不愁啊?他那麼大個人了,居然不著急娶媳婦,嗨,他是少跟弦呢還是少根弦呢?」仲夏念叨的時候,沒注意吳浩然已經迅速將自己給收拾妥當,像條泥鰍似的,滑進被子。
「你說啊,我聽著呢。」某人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仲夏的睡衣里探索。
你這樣我能說什麼話?!
仲夏被他打敗了,不過也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說這個有點不合時宜,最重要的是,自己要是不全力應對,真的會屍骨無存的啊!!
現在就被某個堅硬如鐵的部位戳的腿疼的仲夏覺得自己今天晚上有一場惡戰要打啊。不過她也不服輸就是了。
「我的睡衣是真絲的……」仲夏推了推因為盤扣半天解不開,要有撕衣服強項的某人。
「我慢慢脫,慢慢脫……」吳浩然的大手帶著厚厚的繭子,專心的解扣子,倒是聽靈巧的。
「手挺巧嘛……」仲夏讚賞道,這些扣子她自己解開都得費點勁,不過好看啊,而且古裝版的睡衣顯得人都飄逸不少。
「你不看看你相公是幹什麼的!」吳浩然覺得自己當偵查兵當的挺好的,還能鍛鍊脫衣服的業務。
「你沒穿褲子上來?」仲夏一摸,下面光溜溜的,怪不得那個東西戳的自己這個疼啊。
「上來就脫了……嘖嘖……」進攻胸前兩個大白兔的某人這會兒只能抽空說話了,下面已經蓄勢待發。
他這個年紀,孩子都應該打醬油了,可是因為他自己的職業,和仲夏的年紀問題,兩人一直沒結婚,現在終於得償所願,吃了二十幾年的素,一朝開葷,自然是猛虎下山,勢不可擋啊!
在前世當了一輩子女強人的仲夏,這輩子就像當個小女人,讓人放在手心裡呵護,隨便她怎麼撒嬌耍賴。
「準備好了嗎?我小心一點,一點都不疼。」吳浩然一點不心虛的說著慌。
「你騙誰啊,我都問過老媽了,疼的要死!」仲夏覺得吳浩然將自己當白痴騙很不厚道,瞪著眼睛反駁。因為情/欲而更加粉嫩的肌膚,瞪得大大略帶媚態的眼神,已經拿飽滿微微嘟起的嘴唇,都帶著一股任君蹂躪的魅惑感。
吳浩然自然是受到了蠱惑,含住她的柔唇,吮,咬,舔,綿長的吻,讓仲夏很快就失了守地,腦袋昏昏的,雙臂攀著吳浩然的脖子,予給予求。
「我要進去了……」
「我再準備一下嘛……」仲夏夾緊了雙腿,某人的鐵柱就夾在腿中間,緊貼著糙叢。
「可是……你濕/了」吳浩然不滿了,前戲已經夠長了,再做前戲就不用做了。
「相公……你怎麼可以……說話如此……yín/穢!」仲夏跟著不滿的哼了哼,不過在吳浩然眼裡沒什麼威脅力,倒是像個雜毛的貓一般,就是伸伸小爪子,但是落到身上的,卻是軟呼呼的肉墊。
吳浩然沒費什麼話,直接就就『登堂入室』,一瞬間被緊緻的溫暖所包圍,吳浩然發出舒服的呻吟聲,仲夏卻疼的要死,指甲深深的掐在吳浩然的腰部,還是不解氣的用腳踢了他幾下。
不過吳浩然顯然是理解錯誤,他以為某人在給催促的信號,覺得自己做人丈夫,自然是不能讓妻子不滿意了,便賣力氣的忙活起來,服務娘子大人?!
「呃……」仲夏也沒想到自己剛剛享受到,本來只是想配合自己更舒服些,雙腿盤住他的腰,想更近一點,結果……
「我知道你忍太久了,所以第一次會有點憋不住,我能理解……」吳浩然,我真的不想說你是『秒撒君』啊……真的不想……
你能理解什麼啊!你還不如不說呢!
吳浩然的臉黑的徹底,讓仲夏□的皮膚都被凍得起雞皮疙瘩了。
「既然這樣,我們再來一次吧……」吳浩然說話都有點咬牙切齒了,男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是『秒撒君』,尤其是吳浩然這樣的外表這麼強勢的男人……
第一次雖然只有五分鐘,不過仲夏還是有享受到那麼一分鐘的時間,第二次吳浩然仿佛為了證明自己的雄風一般,一直持續了二十多分鐘,仲夏對他的成績給予了高度肯定,並用對待小朋友的語氣給予了鼓勵,吳浩然覺得仲夏就是在笑話自己的第一次,於是兩人輪番再上,誰也不甘心被壓下去,直到夜深了才消停。
仲夏最後還是比不過吳浩然著個當兵的體力,躺在床上,任吳浩然給她擦身子。吳浩然將她腿上yín/靡的白濁清理掉,念叨道:
「浪費了……」
回答他的是仲夏的一聲哼哼。
收拾完畢,某人滿足的摟著在夏夜裡清涼又自己散發著好聞的香味兒的**,大手不老實的揉揉搓搓,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至於某個累的睜不開眼的人,趁著吳浩然出去打水的功夫,喝了一杯靈泉水,乙方第二天早上起來黑眼圈太重,讓人笑話!
☆、瑣事和解石
婚禮過後,付國志和付國生負責起了新宅子的整修工作,付國義放心的忙活農場的事兒,倒是讓兩個弟媳婦很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