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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14:12 作者: 歐言午
「我沒事兒。」仲夏搖搖頭,抬了抬下巴:「有事兒的是他們。」
「噗!」吳浩然一看地上這一堆,笑道:「你沒事兒就行,這件事兒就交給我吧。你和他們先回去好嗎?再帶著阿樹去包紮一下。」吳浩然道
「知道了,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但是可不許便宜他們!」仲夏道。
「你放心,這個自然!」吳浩然不懷好意的笑了一下,仲夏覺得這幾個人要倒霉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就一章啦,好累好累……
☆、後續
這件事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結束,仲夏算上張曼那次已經是第二次精力這種事兒了,她現在一聽到這種事兒就覺得噁心!
的確,這個時候夠亂的,可也並不是人為自己犯罪找的藉口。既然她碰上了,就不要怪她多管閒事的插上一腳了!這件事家裡都不知道,仲夏更不可能告訴他們,讓楊月月兩人在家裡休息兩天,她會給他們請假的。說實話,她心裡已經起疑了。
整件事好像是和陸振廷沒什麼關係,他只是找到了仲夏,然後和她談了談她的教育問題,仲夏卻覺得這件事好像並不是那麼簡單。班裡那幾個男孩兒,說白了,她不是看不起他們,這沒那腦子,在老師一說要見仲夏,他們就想到了這個方法,還正好有高年級的學生幫忙。這不會太巧了嘛
是的,這個世界是有許多巧合,可是,生活中的巧合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發生的。世界盡如你所願,你得什麼人品
這件事既然交給吳浩然去辦,她也沒有插手的意思,只是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而且這件事……多多少少,還和自己嫂子張曼有關。她雖然只是被提及了,但是從那天陸振廷的態度來說,他一定是對張曼還是余情未了的。
他那天的話是怎麼說的來著?
「肯定是她嫁的不如意,心裡彆扭,不願意說起我。小夏……呵呵,倒是不怕你笑話,我和你嫂,曾經……」
對!他除了對沒得到張曼的不甘心,甚至……還有粉飾太平,抬高自己,『她沒選擇自己是她眼光不好』之類的感情在裡面。他真的沒有關係麼?仲夏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麼強烈的預感,他就是在這齣戲裡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的強烈的預感。但是,她就是有。
這也許是……精神力強大帶來的附加好處吧。
仲夏知道她這樣毫無根據的猜測什麼用都沒有,但是,一旦這麼想了,她就忍不住去實踐它,這太有誘惑力了,她覺得自己仿佛觸及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而且有點像名偵探柯南似的,一點一點尋找答案。
吳浩然雷霆手段,沒過幾天就有鎮上傳來的消息,那五個□未遂的少年被發配到新民的勞改農場,勞動改造20年之後,槍決。
這個罪倒是夠大了。但是仲夏卻並不開心。
「怎麼了?我做的不夠好?」吳浩然覺得這件事已經處理到最大程度就是槍決了。他倒不是不能處理的更重一些,可是知道自己的死期,卻還要煎熬20年,這樣的精神折磨,倒是比直接槍決還要好一些。不得不說,吳浩然在內心裡就是變態加好戰分子。不過,這些誰在意呢,只要對他在乎的人好,這些,都是對敵人的。有本事惹怒我,就要有本事承接我的怒火! 仲夏道:「並不是,我覺得,這幾跟人雖然罪大惡極,但是,這件事透露這蹊蹺,並不像他們幾個沒腦子的能幹出來的。」
「你說的這個,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吳浩然聽後,略沉思,皺著眉道。
「什麼事兒?」仲夏奇怪道。
「你記得我和你說過,我調查過那個意圖□大嫂的那個男人麼?他雖然是張鎮長政敵書記羅蒙的兒子,可是張鎮長已經退下來了,而且也不管事兒了,大嫂幾個哥哥都是其他部門的,和羅蒙也起不到衝突了,他為什麼要這個時候對大嫂不軌?」吳浩然一直很奇怪,這不是太缺心眼了麼?
張鎮長已經退下來好幾年了,而羅蒙也即將退休了,羅蒙的大兒子是個能幹的,他即將接手書記的位置,他們一家這個時候水漲船高,一切都在往好的地方走,現在尊敬一下為鎮子服務十多年的老鎮長只有好的沒有壞的。為什麼要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犯事兒?原來合理的地方,現在看著處處透露著蹊蹺。
吳浩然道:「這幾天你先別管事兒,等到我去鎮上再查探一下你們班的那個老師的情況,我們再做打算。」
「我知道了,你打算怎麼做?」仲夏問。
「我打算去羅家打探一番。」吳浩然道。
「你瘋了?他們家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是誰教訓了那個畜生,但是你去的話,怎麼也不會告訴你的,弄不好還會懷疑你。」仲夏現在想起吳浩然用他那雙大皮鞋踩著姓羅的命根子,在地上死勁兒碾的動作,心裡都會生氣一股子寒意。
「不會的,我自然是不會隨便問了,再說我也不會自己去問的,問話這種事還是交給警察比較好。」吳浩然咧嘴一笑,一副無賴的樣子,仲夏也就放心了。
吳浩然那便忙的暈頭轉向,仲夏這邊倒是先有了突破。
「付仲夏,你給我出來!」那天引路的男生一臉怒氣,恨不得將仲夏拆骨吃肉的樣子。仲夏倒是不怕他,栓子和阿樹勸她不要去,可是仲夏覺得這個男孩兒實力還是太差了,她也不懼他。
「聽說武小山的哥哥武大山被判強/jian罪名成立,要槍斃呢。」班裡的人在背後悄悄的討論,仲夏的嘴角咧了咧,這些孩紙們能不能小聲點討論,不讓我聽見啊。
「我的天,強/jian?他哥哥也太大膽了,真是該死,這得虧讓人抓住了,不然我們時刻防著有個人跟蹤自己,多害怕啊。」這顯然你是個女生。
「可不是,我聽說他們就是仗著人都,將女孩子強行擄走的呢。這是太可怕了,現在的世道啊,什麼人都有!」
「我不參加學校的什麼辯論了,我放學的時候直接回家,還是早點回家安全,在外面要是碰上了壞人可怎麼辦?」仲夏不知道,這件事倒是讓班裡不少女同學棄暗投明。
仲夏和武小山除了教室之後,就直接在走廊里說氣了話。
「付仲夏,你為什麼要去公安局告我哥哥,現在他被判死刑,你得意了吧!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怎麼不去死!!」
「真是好笑,我沒去找你麻煩,你倒是來找我晦氣,惡人先告狀也要有個度吧。你這麼大了什麼不明白,你哥哥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還用我在學校里幫你宣傳麼?他現在是罪有應得!不止是我,被傷害的人,恨不得你哥哥馬上就去死!」仲夏耍嘴皮子從來沒服過輸,這個時候『得理不饒人,沒理咬三分』,再說她從來不是不講理的人。
「你……你……」武小山可能從來沒想過他來質問這個平時性格溫和不與人爭執的人時,她居然會言辭犀利的教訓回來。更加沒有想過,她會這麼歇斯底里,眼睛通紅,恨不得吃了他的樣子,才讓武小山想到,她們才是受害者。如果他哥哥幾人得逞了的話,這些女孩子會……
「哼,我懶得理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那天是你來將我和栓子支走的吧,看來你也知道你哥哥要幹什麼。作為同學,你居然這麼陷害。我們來日方長,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裡。否者,你哥哥就是你的明日!」仲夏冷哼了一聲。
「不是的!不是的!我也不知道,我不知道會這樣的,我只是聽老師的將你引過去……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武小山突然大吼起來,臉上通紅,眼睛裡布滿了後悔及自責。
「少給自己找理由了,誰會相信呢!」仲夏雖然疑惑他怎麼會這麼大反應,但是還是不相信他沒有參與。
「我怎麼會害我的親哥哥,我怎麼會!」武小山連連搖頭。然後低聲的抽泣。「那天我就是將你帶到老師那裡,我頂多只是幸災樂禍你被老師批評,之後我就回家了。只是……之前老師找我,跟我說,讓我找幾個高中的學生來幫忙干點活兒。我就找了我哥哥,讓我哥哥叫幾個人過來。之後的事兒,我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難道真是陸振廷?」仲夏低聲嘀咕。
「你說是……」武小山一愣,然後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肯定是他,他讓我哥哥他們當了替死鬼!這個人渣!我去找他算帳!」
「你現在去有什麼用,我們不如合作。」仲夏沖武小山道:「你想救你哥哥,而我想將害我們的人繩之於法,不如我們一起,將這個畜生偽善的遮羞布一起撕了!」
「好,現在只要你肯救我哥哥,我一定配合你。」武小山有羞愧道:「我這麼說你可能以為我是為我哥哥開脫,但是,我哥哥肯定不會幹這些事兒的,他是個好學生,幫助鄰居,對街坊的小孩兒都很好,怎麼不會幹這種事兒呢!」
「他干或沒幹,我自會去查實的,現在你只要不動聲色的,到時候配合我就行了,別讓那傢伙看出破綻。」仲夏鄭重道。
「我知道了。」武小山現在也氣的牙咬得嘎嘎直響,恨不得將那人拉出去槍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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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回家後問了楊月月和王麗麗當天的情況,確實,有一個男生一直說:這是我弟弟的同學,教訓教訓就算了,何必跟女孩子計較之類的話,但是卻被其他幾人推到了一邊。
這也勉強算是沒有同流合污吧。仲夏眼睛裡容不得沙子,但是她知道,這件事即使武大山沒有參與到意圖侵犯兩人,但是也收到了陸振廷的蠱惑要教訓教訓他們,她分得清,一碼歸一碼。他沒幹的不會賴到他身上,但是幹了的,也不會放過他。
「你怎麼來了?」吳浩然接近晚上7點才回來,看見仲夏居然在他房間的椅子上打瞌睡,忙推醒她。
「唔……你回來了。」仲夏伸個懶腰,又忙問道:「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已經有眉目了,但是棘手的是,沒有證據。」吳浩然道:「我查到原來陸振廷和姓羅的原來是鄰居。姓羅的37歲,他上面有強悍的父親和哥哥,自己去本身一事無成,就對生活諸多抱怨。
但是這件事不是構成他起了要侵犯大嫂的導火索。而是他碰上了原來鄰居家的小孩兒,聽說他那段時間幹了幾件頗讓羅書記看得上眼的事兒,自此倒是對他言聽計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