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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澆還是一言不發。

    孫少校帶著三人又去了最後一個地方。

    七軍新修的訓練場。

    孫少校給他們一人一隻新式光子追蹤飛鏢，又在掌心上貼了個感知力傳導貼，讓他們試著用。

    「哇，這么小的光子飛鏢？」周因果有點驚訝，「這能幹什麼？」

    「追蹤用的，」孫少校道，「你們脫手以後需要用感知力遠程控制它，以後探測追蹤都可以用，先把它們拋起來，然後試著控制隔空控制看看。」

    周因果連忙將光子飛鏢拋起來，用貼了感知力傳導貼的手掌開始隔空操縱光子飛鏢行動。

    「啊，它真的在我掌控中！」周因果看著光子飛鏢隨著自己感知力的釋放移近走遠，一直懸浮在空氣中，非常驚喜，「這個東西真好！」

    但他剛說完，就發現光子飛鏢突然不受控制飛遠，然後墜機落地。

    「唉呀！怎麼不聽指揮了！」周因果忙去撿飛鏢。

    孫少校道：「這個東西要感知力極其集中才能完全控制，對感知力的控制力要求高著呢，一般人得練個一年半載才能完全掌握，你這控制不了也正常。」

    他話音剛落，何端陽控制地飛鏢也失去控制，落在自己脖子上。

    何端陽像是被電擊一樣顫抖一下。

    「小心點，飛鏢最好別落皮膚上，」孫少校又道，「那裡面有微光子電，碰上會有觸電的感覺。」

    「哦，好。」何端陽道。

    他看著自己和周因果的光子飛鏢都落在地上，有點喪氣。

    可能是因為功勳盾被削的緣故吧，最近他常常覺得不自信，尤其是……跟秦澆站在一起的時候。

    他轉頭過去，看秦澆還在一旁，把光子飛鏢控制在離掌心很近的地方，一動不動。

    何端陽提醒道：「你這樣練習不到控制力的，試著把它放遠一點，掌控難度就出來了。」

    「哦。」秦澆說完，把光子飛鏢放遠，然後看它一下掉在地上。

    然後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試圖去撿飛鏢。

    撿到後就把飛鏢繼續放在離掌心很近的地方控制著，繼續一動不動。

    「我不是說了你那樣不行？」何端陽道，「你得把它往遠距離控制。」

    「哦，我試過了，不行。」秦澆道。

    「就是因為不行才要多試，這樣才行啊。」何端陽又道。

    秦澆：「唉，算了吧，不行就是不行。」

    她坐在地上，默默閉上眼睛，呼吸均勻。

    何端陽：……

    合理懷疑她在找藉口偷懶。

    一旁的孫少校正看著三人練習，他的戰友楊少校突然看見他，笑著走過來道：「還忙呢老孫。」

    孫少校道：「這不正帶四大軍校聯賽的前三名參觀七軍呢嗎，讓他們玩玩新武器。」

    「可以啊，」楊少校站在他一旁笑著道，「這三個就是四大軍校聯賽的前三？可不得了啊，我們那一屆軍校聯賽的前三，現在都在總軍區了，這些孩子有希望。」

    「是啊。」

    「都是哪個學校出來的？」楊少校又問。

    孫少校道：「第一名首大的，第二名銀流的，第三名湎星的。」

    「什麼，沒咱雲渠的同學？！」楊少校一愣。

    「是啊，今年遺憾了。」孫少校道。

    「等等，你剛說還有湎星的？怎麼？湎星大學居然都有進前三的了？」楊少校有點驚訝。

    「就那個，」孫少校用目光指指秦澆，「她就是，還挺厲害的，聯賽上削了不少人，第一那個首大的，功勳盾就是讓她削沒了的。」

    「是嗎！就是她？！」楊少校又是一愣，「我聽說了，今年聯賽場上有個裝逼貨，明明比首大厲害還非得讓首大宰了自己，就是她啊！」

    一旁聽到這話的秦澆：……

    「是啊，唉，這樣的人才居然在湎大，你說浪費不浪費！」孫少校道。

    「太浪費了，」楊少校立刻開罵，「湎大那群垃圾，科研做的那麼差，七軍給他們個容身的地方就不錯了，還過來談條件，嫌我們侮辱他們人格，我昨天跟李樹他們又談，直接讓他們滾了。」

    「做得好，」孫少校也道，「不光研究院，湎大作戰院才是一群傻逼，你說說，秦澆這麼個人才，他們是怎麼教的？我看這姑娘待在湎大也不短時間了，一點點軍人精神都沒學到，萎靡不振的，都被湎大給整壞了。」

    「可不？你因為湎大作戰院那群傻逼能帶出來什麼人才？人才只能毀她們手上，那個殷茹就是個作戰院裡的攪屎棍，天天還鄙視我們七軍，老不死的東西，一把年紀了還活在過去的輝煌里呢，要不是湎大出過顧晴朗，它放在今天也就是個普通大學！」

    「確實，那個作戰院裡的學生沒一個厲害的，」孫少校又道，「也就是他們走了狗屎運，能招到秦澆這麼厲害的學生，你說湎大那倆領隊跟傻逼似的，要不是秦澆在，他們能蹭著她的運氣進前十？」

    「幸虧當年湎大那群傻逼拒絕併到七軍，」楊少校又笑道，「不然今天也是我們的累贅，你看一個湎大研究院，多讓人生氣。」

    「那是嘍，」孫少校也笑著道，「說起來，還得謝謝那群傻逼的看不起啊。」

    孫少校剛說完，一陣觸電般的感覺突然襲上臉頰。

    隨後「啪」一聲，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