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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00:57 作者: 水光瀲灩
    「鳳兒,對不起啊,我今天酒喝著喝著,就多了點,不過我腦子是清醒的, 明天我睡醒了就回去。」

    「你喝的有點多了,自己開車可是很容易被查的,我給你訂機票,先到慶市怎麼樣?」

    「也可以,這身處在大上海,就覺得離家老遠的,可是一到慶市,就是我的地盤了。」

    「是是是,你的地盤,會不會想吐的?」

    「不會,我就是話多點,陪哥哥說說話。」

    「呵呵呵,我記得哥哥以前喝醉就是蒙頭大睡的,現在可是不一樣了。」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這人都是有進步的,我以前是覺得醉酒大睡是最好的,現在呢覺得喝點小酒,說說話還是挺怡情的。」

    「不是有句話,小醉怡情,大醉傷身,說的就是現在的哥哥了。」

    「沒錯,說說你,說說我們大家,我想聽。」

    「哥,我很想念我們小時候的時光,那時候你在我心目中是一個充滿理想充滿鬥志的好少年,當然現在你也是我的榜樣,不過在某些方面就要打折扣了。」

    「真是個誠實的丫頭,哥哥現在還有什麼可以讓你值得為榜樣的,我要以你為榜樣才對。」

    「呵呵呵,哥哥,我們是不是都世故圓滑了,各自都互相吹捧上了。」

    「這人是在成長的,人的年歲長了,想法就會不同的。鄧偉,你知道嗎?」

    「嗯,曉得,就是你那個帥氣俊朗的特助,怎麼了?」

    滕龍還真是酒醉人不醉的,他把鄧偉失去父親的事情,大略的講了一遍,他是心疼鄧偉,年少時失去母親,現在也才二十多點,父母都沒有了,而且還是個獨子,一點依靠說話的人都沒有。

    「也怪可憐的。我們小時候是苦了點,但姐弟兄妹都是相親相愛的,而且父母身體也好,真是天賜的福分。」

    「所以,我現在真的想明白了,人的一生,就算是享盡了榮華富貴,要是到老的時候,還是孤苦伶仃的,還不如過平平淡淡的百姓生活好些。」

    「看透世事的見解,哥哥是怕孤獨了?」

    「是的,我是怕了,這回你嫂子培訓結束,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跟隨的。」

    「哥哥,我信!我大力支持你,即便大嫂不讓你跟著,你也要死皮賴臉的緊隨身後。」

    「哈哈哈,那倒不至於的,就是要每天都能見到,不會像現在這樣的狀況。」

    「哥,開心一點,這半年多都過來了,不差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對吧?」

    「謝謝,陪我說了這麼多,回房吧,老是霸占妹夫的時間,我也不好意思的。」滕龍朝妹妹眨了眨眼,示意他已經心情好多了。

    「哥,我明天就要下去考察,所以就不能送你了,還有機票訂好後,我發給你。你就放心的睡吧。」

    「謝了,我感覺眼花繚亂的,我要好好的睡一覺了。」

    滕龍這天晚上倒頭睡過去,還真的做夢了,夢到了自己是那位隨妻走天涯的小跟班了,而且小跟班後面還跟著小小跟班,更讓他在夢裡都笑意滿面的是兩位小小跟班,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女兒,他這是兒女雙全啊。

    「舅舅,舅舅,你這是醒了還是在做夢啊?」子騰小朋友趴在床頭看著滕龍咧嘴大笑的樣子。

    子騰連聲叫了幾遍,都沒有反應,就出了臥室,來到廚房,對爸爸說道:「爸爸,我猜想舅舅一定是在做美夢了,我叫了好幾聲,他都是傻乎乎的笑著的。」

    「子騰,說話不可以沒有禮貌的,怎麼可以說舅舅呢?」

    「我就是形容一下,舅舅那幅樣子嗎。」

    「形容可以,但不可以當面說的,知道嗎?舅舅難得睡遲一點,爸爸和媽媽要去公司了,你能在家裡要照顧好舅舅。」

    「放心,我是小主人照顧好舅舅是我的職責,還有舅舅昨天是不是喝醉了?」

    「小機靈,你是不是聞到酒味了?」

    滕鳳把做好的早餐,米粥加雞蛋,還有兩小碟小菜,放到托盤後,看向兒子問了一句。

    「是的,很重的酒味,我開了一點點窗戶,透透風。」

    「子騰,真是個懂事會照顧人的孩子,這一托盤的食物,我放在微波爐里,舅舅要是起床遲,你讓他自己加熱一下再吃,要是起得早,你對他說一聲。」

    「沒問題。」

    「還有午飯,會有阿姨過來給你們做的,記得除了這位阿姨可以讓她進來,其他不認識的人要是來敲門,一定要……」

    「媽媽,您放心,我不會給陌生人開門的,還有我們小區物業管理好的很,就算是陌生人來了,我也不害怕的,我會打電話給保衛叔叔的。」

    「子騰,那我們先去公司了!爸爸一下班就趕回來,還有舅舅的機票訂在下午一點,不要忘了提醒一下舅舅。」

    「不會!」

    子騰小朋友送走爸爸媽媽後,就又折回到滕龍的臥室。

    這滕龍的睡相還真是不錯,竟然把被子蹬了一大半掛在床沿外了。他為舅舅蓋好被子,正要出房門聽到手機震動的聲音,就跑到床頭,拿起手機一看,上面顯示楚沖二字。

    滕龍也在半睡半醒之間聽到聲響,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外甥正要點接聽:「子騰,是誰打過來的?」

    「楚沖!」子騰回道。

    滕龍抿嘴一笑,他還算是有先見之明的,就昨晚上他把楚沖的備註更改為楚沖,原先可是備註位勁敵楚的。

    「舅舅,他又打來了。」子騰把手機遞給了還躺在床上的人。

    「你先回他,我等會兒打過去。」

    子騰按照滕龍的意思回了楚沖,而後就趕緊穿衣梳洗。

    「舅舅,你每天都刮鬍子嗎?」

    「是的。」

    「為什麼要每天啊?我爸爸都不是每天刮的。」何子騰跟在滕龍身後,疑惑不解地問道。

    「我說我的親寶寶,子騰聽說過這麼一個詞語嗎?因人而異!」

    「哦,是有這麼回事的,不過舅舅你要是把刮鬍子的認真勁用在追求舅媽的頭上,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子騰,我要給你糾正一個觀點。」滕龍清理了臉面,拿過毛巾擦了一把臉,對著外甥颳了個鼻子說到。

    「請說,我洗耳恭聽。」

    「首先,舅媽是舅舅合法的妻子,我們倆之間的關係是受國家大法保護的,即舅舅已經不用像那些談戀愛的小青年那樣追舅媽了。」

    「真的嗎?那舅舅的意思,就是已經到手了,舅媽不會逃了?」

    「那不叫逃,是出去散心。其次就是舅舅也是很有水準的,一般的女子我還看不上眼,即我能認定了舅媽,是舅媽的福分。」

    滕龍還是覺得好給自己撐撐面子的,他在外甥面前的形象還是很重要的,總不能老是讓一個半點大的小孩子認為他是怕老婆的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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