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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00:57 作者: 水光瀲灩
    「不用的,我也是在幫人的同時,希望能得到別人的幫助。」

    「對,這世界還是好人多的,你出門在外一定會遇到好人的。」

    第075章 心無定所

    練情夢心無定 所的,她真不知道下一站是什麼地方,她想去海南,又想去北京,更想回慶市。假如回到慶市,父母問起就說自己不喜歡或是說不想和某人繼續了,這樣會不會引起公憤,會不會被轟得骨灰都不剩,會不會直接氣死伍德勝老闆呀?

    一連串的會不會,好 像是一隻只連生的多嘴鳥一樣,唧唧歪歪的在她腦子裡飛來飛去的,這麼惱人這麼的可恨,要是不去想後果,就自顧自的在外遊山玩水好了。

    白岩山駕著 藍色凱越,一路跟在練情夢身後,這小女子腦子裡的鬥爭是很激烈的,他作為敏感而又充滿才情的愛慕者,當然能猜准幾分的。他這些天雖然不是每天都在麗江,但心是跟在她身旁的。

    他現在慢悠悠的開著車,腦子裡也是正反方辯手在別論一樣的,他心裡肯定是對練情夢有意思的,但要是假如練情夢和滕龍沒有直接的關係,那麼這位秀雅文靜的女子他會不會在意呢?

    假如說練情夢和滕龍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的,那麼他還會有心思來注意她嗎?要是一開始練情夢只是普通的一個來百步崖遊玩的遊客,他會生心來關注她嗎?要是沒有注意過,那麼他現在就不用這麼糾結自己是否該繼續還是罷手?

    這回白岩山自己主動按了拍攝鍵,他要讓某人知道,他一心記掛的女子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而且還能近距離陪伴,看他是什麼感想。

    「喂,你在做什麼?為什麼要對著我拍攝?」練情夢捂住白岩山的鏡頭,惱怒的說道。

    白岩山笑嘻嘻的回道:「就是覺得你太美了,所以就不自覺的拍了起來。做我的模特好不好?」

    練情夢一手拍過去,手機眼看就要落地,白岩山也是眼明手快的,一個墊底,手機穩穩噹噹的落在他的背上。

    或許這時候白岩山為了達到目的,就是他摔個半死,只有手機安然無恙就好。他反手把手機窩在手心,一個挺身站立,笑容依舊是如沐春風。

    「你呀就是這麼點脾氣,我說這麼不告而別,又要往哪兒去?」

    練情夢的好脾氣被白岩山也是扇得想打一架似得,如煙長眉一擰說道。

    「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跟你有什麼相干的,你是哪裡人我都不知道,有必要這麼盯著不放的?」

    「我把我身份證件發給你,你這樣就記得我了,而且我是不是合格的中國公民你就一看就明了了。」

    白岩山真的點了發送,把自己備份在文件傳輸助手裡的個人資料通過簡訊的形式發給練情夢的手機號,還附註:仰慕者的個人信息資料,請一定要記得哦!

    滕龍在山莊的書房裡聽到練情夢的手機的提示音,還真是像撿了大元寶一樣的開心意外的。

    然而點開一看,滕龍的心好像頃刻間被人挖空扔進冰窟一樣,好冷好痛,怎麼這白岩山真的纏上練情夢了?

    「喂,你這是按得什麼心?你什麼時候有我的手機號的?」

    「這,我當然是好不容易得來的。」

    「明知道我手機不在身邊的,還要亂來!」

    「不好意思,一高興都忘了,要不重新買一隻?或是我送給你也行的。」

    「不要跟著我,再對我超過普通人的關係,我不會手下留情的。」練情夢真的是摩拳擦掌的,她很想好好揍一頓這位死皮賴臉的東西。

    可是她轉頭一想還是算了,本來就是路人的關係,有什麼理由打人家,還是各自安好,告別好了。

    滕龍看著這醒目的附註說明,心頭一緊,抓起手機就要往外扔,但舉到半空的手,卻停在空中,而後是收了回來,左手握成拳頭重重的打著書桌,待情緒稍微自我調節穩定了一點兒。

    「白老師,我還是習慣這樣稱呼你,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目的,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白岩山仍舊慢悠悠的開著車,這樣可是一舉兩得的行為,即可以欣賞風景,又可以得到自己的目的。

    「難道還是為了香菱的事情,記恨我?」滕龍平復了自己剛才的怒火,對著窗外,看著天空灰濛濛的,這幾天的秋雨下得可謂纏 綿紛紛的。

    「你以為我會這麼容易放過你嗎?香菱的苦楚要在你身上體現,我才滿意!」

    「這就是你的目的,白老師,我難道真的是十惡不赦的?我對香菱的情意天地可鑑。」

    「天地可鑑?不要這樣的把自己高調的推上情聖的境界。」

    「我沒有,我要是對香菱沒有感情,怎麼會一直單身不娶?」

    「哈哈哈,可笑!你單身?你一直在百花叢中流連戲蝶,還說單身?」

    白岩山這句話直接的挑明了滕龍近幾年的生活狀態。

    滕龍也是苦笑自己這幾年的荒唐,真是報應,而且那句中國人老少兼知的「一失足成千古恨」還真是他現在的寫照。

    「怎麼不說話了?你那張稻草說成黃金的嘴,啞巴了?」

    「白老師,我現在重新開始,你要給我一個機會?」

    「我給你機會?你是不是在求我?」白岩山反問之後,那頭久久沒有回音。

    「是的,我求你,求你用新的角度來看待我,我不是濫情的,我可以很專一的愛一個人的。」

    滕龍對白岩山還真是一直抱著師生的態度的,他當年也是全面發展的大好少年,對這位剛剛美院畢業的小老師還是很敬佩的,特別是白岩山擅長水墨山水畫,他那時候也是他的畫謎呢。

    現在的練情夢也是很欣賞白岩山的畫作的,就是在她不知道他們的關係之前,是白岩山的鐵桿畫粉,可是現在一參和到滕龍的生活中來,這麼一位大好青年在她的意識里就降了好幾級了。

    白岩山追上練情夢,而後認真的細緻的看了一番,他這番看人的定力還真是專業的素質。

    「我說美女,怎麼樣?做我的模特考慮好了嗎?」

    「不用考慮的,我是不會接受的,你也知道我是誰得老婆?即便是N任也是這麼一回事。」練情夢一想還是加上了N任,這就是事實呀,在她心裡還是覺得委屈的。

    白岩山覺得自己肯定是著了練情夢的詛咒了,否則怎麼會這樣的厚臉皮,已經被人拒絕N次了還是覺得心情特好,要和她好好理論理論,他是要給這位小他一輪有餘的女子上堂思想政治課。

    相對於這些90後來說,這思想政治的概念肯定很薄弱的,他雖說是70後但是藝術細胞豐富的畫家加攝影愛好者的身份,但從小就有前衛的思想的。可是目前的狀況,練情夢的思想還真是古板而又老套的。

    「我說美女,你很矯情你知道嗎?」白岩山斜眼帶著嘲諷的味道,伸手要撩她的髮絲,卻被狠狠的拍了爪子。

    「你正經點,我是有婦之夫!」練情夢說完,就急忙攔了一輛計程車,她此時的心情就是再也不要見到這位她心目中很有才華的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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