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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00:57 作者: 水光瀲灩
在她的腦子裡好是少參合他們之間的事情,她相對於覃月只不過是滕龍的一個普通再不能普通的異性而已。
可是覃月不這麼想的,她於是再次撥號,就算不接聽也要擾亂滕龍的幸福生活,她就是這麼想的,因為她明確知道某人已經風雨兼程的趕回來了。
練情夢想想還是自己退一步,即便是最普通的關係,就算看在這無辜的賣力工作的手機面子上,還是做做好事,及時送到主人手裡好了。
「你有電話。」練情夢來到露天平台,面帶微笑的遞上手機。
「誰打來的?」滕龍接過來問道。
「覃月!」練情夢回答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裡還是覺得自己會有一點點嫉妒某人的。
要是她不知道眼前的這位男人就是當年她眼眸中的憂鬱王子的時候,她還是很瀟灑的覺得他們之間再有什麼都和她沒有關係的,可是一旦知道,而且美好的少女情愫被現實打破的時候,還是會很覺得惋惜的。
滕龍只是把手機放到自己的褲兜里,並沒有要回電話的意思。
但是他不回電,不等於人家不會打呀。
還是那個震動的鈴音,沒要什麼的特別的,手機還是這麼敬業的工作著,滕龍拿出一看還是覃月打來的,於是就直接點了關機。
「還是覃月嗎?人家這麼有心的打你電話,你為什麼不領情呢?」
「我為什麼要領情?她是她,我是我,又不是某人要我做出特別的待遇?」
「可是今天對覃月來說是特別的日子,難道你一點都不念情的嗎?」
練情夢依舊要堅持自己一貫的認知,她認為既然兩個人都要了那麼不一般的關係,難道會沒有一點情義的。
「好,既然你覺得覃月非要和我有些什麼關係,那我就把我這三年的和覃月的事情簡明扼要的對你說一遍?」
第052章 女人各異
「不用,我還 沒有那樣的資格的。」練情夢說完就要轉身離去,但是卻被滕龍一手掐進自己的懷裡,牢牢的鎖在自己的胸膛。
練情夢還真是聽到了 他的撲通撲通的心跳了,但是她認為這是某人在發飆前的預兆。
於是練情夢 也不是吃素的主兒,一個用力腳踏,趁滕龍本能放手之際,退出好幾步說道。
「要和合法妻子談你以前的女人也要給點誠意的,不要以為我是……」
「好欺侮的!夢兒,難道你一直以為我都在欺侮你嗎?」
練情夢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和滕龍對視了好一會兒,她這回是第一次覺得某人還真有所改變,怎麼這回沒有發怒呢?
「好吧,我這回承認是我錯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會承認錯誤嗎?」
「因為我的脾氣變好了。」滕龍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表情了。
「好,我就做回聽眾好了,說吧!」
「就以覃月為例,我說的每一個字都不摻水分。與覃月有肌膚之親之前,我就已經身價以億計數,追求我的女人多的我都數不過來。因為某人我多次尋找都沒有音訊,所以我就放任自己了,覃月不是我的第一個女人,香菱也不是,我和香菱只有名分沒有夫妻之實。」
「怎麼會這樣?你們這麼相愛都沒有在一起?」
「是的,過去了就不想說了。覃月姿容俏麗,時尚新潮,而且還主動的投懷送抱,我不是情聖,做不到坐懷不亂。」
「這說明你是正常的男人,其實你還挺苦情的。」
「我一人獨處的時候,就會告誡自己這樣的女人呢只能逢場作戲,不能傾注真情。」
「為什麼要把覃月定死了?她是愛你的!」
「我和她沒有愛,只有欲。當我見到你的照片時,你那清純而又甜甜的笑靨,震懾了我的情感細胞,我才下決心要重新開始的,才願意開啟我塵封了這麼多年的對幸福婚姻生活嚮往的大門。」
「可是我卻讓你失望了,我不是覃月,更不是香菱,也不是那些追求愛慕你的女人。」
「這有什麼?我愛得就是這麼一個你,而且你還是我一直來尋找的那一位贈傘女孩,這真是天意又是冥冥中註定的一樣。」
「要是我不是那位女孩呢?你難道會有不同的對待?」
「就算你不是那位女孩,我怎麼對你,你還不明白嗎?」
練情夢聽滕龍的口氣,她還真感覺到這位在眾人眼裡沒有定性的主,對她是不一般的。
但一想到,她今天和覃月兩人的談話,又覺得這男人有好多面的,就性格而言就是這樣的,今晚的他就是要沉穩冷靜多了,沒有對她大吼過,就連大聲都沒有過,是那種讓人倍覺有修養的有素質的成熟男性的包容。
就是這種感覺,練情夢她那顆保護的很好很好的女兒心,有了說不出的躁動,這難道就是愛情的來臨的感覺?
「我們談談各自心中的對方怎麼樣?」滕龍提議道。
「我想睡了,今晚可是輪到我睡大床,你睡地板的。」
練情夢還是不想讓某人知道她的底細,她要好好的保護著,因為這是她青春美好的記憶呀。
當他們踏入主臥的時候,練情夢好看的細長的丹鳳眼裡是出乎意料的驚喜,因為滕龍都已經鋪好地鋪了,而且是一踏進門的位置,顯然是要守護她的意思。
「這叫客隨主便,在山莊你是主人,主人好客,我睡床鋪,在此地你是女客,我這位仰慕者當然是求之不得的,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不在乎是哪一種形式的。」
「說得比唱得還好聽,這兒面積這麼大,只有一張床,兩個床頭櫃,一排壁櫥,是不是太簡單了?」
「這兒是我這些年來獨處的禁慾室,只想簡簡單單,乾乾淨淨,清清楚楚的。」
「原來如此,看來是我想錯了。」
「你不會也像外人的眼光看待我吧?」
滕龍當然知曉這問題就是自問自答的效果最好,人家是不會回答的。
「這面牆上怎麼好像少了東西?我先前進來的時候,這兒應該有個反掛的鏡框的?」
「沒錯,我取下來了。」
「為什麼?不讓我看到?」
「不是,我把裡面的照片給燒了。」
「燒了?難道是覃月的照片?」
滕龍不禁呵呵的笑出聲來,回道:「夢兒,你真的對覃月很有印象是嗎?」
練情夢原本是要躺下入睡的,但聽他這笑聲,就立即坐好身子,正眼望著他。
「她只不過是我西山集團僱傭的員工,是我高新聘請的公關經理,我會把她的相片掛我這兒嗎?」
聽滕龍這麼一分析,練情夢覺得自己好像是很沒有腦子的人了,這是真沒腦子還是自己已經不自覺的在吃被某人承認過姿容俏麗女子的醋了呢?
「是我和香菱的結婚照,黑白半身照,我放大了倍數後,掛在此處的。在香菱三周年祭日的時候,我在她墳前發過誓,此生不忘,除非是遇到贈我花格傘的女孩。」滕龍話音頓了頓,聽不到愛妻的回應,就爬起來一看,原來人家已經游周公花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