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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7:00:57 作者: 水光瀲灩
臨行送別時,外面已經颳起大風了,作為岳父岳母當然也要為女婿的安全考慮的,據天氣預報,今天有颱風過境,看來這預報還是很準得,看這兆頭來勢洶洶呀。
「莽龍,今天有颱風的,還是住一晚,明天再回吧?」
「媽媽,沒關係的,我開車小心點就是的。」
「你一心要回,我們也不好強留了,記住路上開車要小心。」練父再次叮嚀囑咐,他們夫妻對女兒還是非常的牽腸掛肚的,這邊要留宿女婿,可是那邊心頭想著女兒能立即吃到他們給她備的好吃的。
這一路送到小區大門口,一家三口好像還是依依不捨的,這女兒嫁的遠,就是看到女婿也是很欣慰的。
哪怕多看一眼也是好的,所以此時此刻,練家父母有一個共同的心聲就是小女兒情圓一定要放在身旁了,不能在離得幾百公里的地兒,想見一面都不容易的。
滕龍當然是堅持自己的主張,他們是不知道原因的,他今天就算是下鐵蛋也要趕回去的。
「姐夫,那要小心的。還有我有電話給姐姐,她說她一早就到淳城了。」
「是嗎?所以我更應該回去的,爸爸,媽媽,小圓再見!」
滕龍把一應要帶回的岳父岳母給父母的禮物和練情夢的藍色行李箱都放到後備箱,至於好吃的油煎餅則放在副駕駛座上。
滕龍心裡對岳父岳母的關心愛護是心存感激的,他在心裡暗下決心,要是這小沒良心的一年之約後還是對他沒有感覺,他也不會放棄的,就是衝著岳父的好手藝也要堅持做練家的女婿的。
他心裡這麼自我高興了一番,颱風說到就到,豆大的雨點打在擋風玻璃上,是鏗鏘有力,水花四濺。
滕龍打開收音機,隨時留心路況報導,高速是不能上了,只能走省道了。法拉利出了慶市,剛轉上省道,滂沱大雨傾盆而下。路上頓時水流滔滔不歇。
滕龍減速行駛,看著雨刷不停的揮動著,迎著大風大雨一路來到忘情谷的時候,收音機報時是下午四點,這忘情谷距離慶市市區兩百多公里的路程,他將近用了三小時,這車速一減,也只能如此了,心急也是沒用的,安全是首位的。
過了忘情谷,行駛半小時就是淳城地界了,然而大風大雨依舊不減,路況成盤旋上升趨勢,所以車速又一減再減了,這颱風來的可真當猛烈,風速肯定不止八級的。
第049章 風雨兼程
法拉利再行駛 不到十公里,盡然前方堵車了,滕龍熄火停車,撐起花格傘,下車向前探明緣由,原來是颱風把電線桿吹倒了,而且路旁的白樺樹,有好多都被吹斷了,有的甚至是連根拔起的,倒在路上,難怪會堵車了。想必這一時半會是不會好的,於是滕龍把傘一收,放回車上,就投身到搶修大軍當中。
滕龍一參與之後,那 些原本在車上等候的司機,有好幾位也相繼下車,一起和搶修工人一起奮戰。
常言道,人 多力量大,這自告奮勇來相助的司機們干起體力活也是個個是生龍活虎的,或許每位都有滕龍這樣的心性的,他們都想儘快趕回家的,這家的誘惑還是很大的,它是出門在外男人們的牽掛更是避風港。
搶修現場的指揮看到滕龍的身影有點兒面熟就走過來搭訕,原來是西山集團的滕總,他不僅投給滕龍一道敬重佩服的目光。
「想,想不到,滕總還真是個,個大好人。」
滕龍抬頭朝這位指揮看了一眼,雖然這人說話有點口吃,但聲音是相當洪亮的,驚得好多人投來一道道不可置信的目光。
「就是想早點趕回家,兄弟們,加油!」
滕龍一聲助威,一顆擋在路上白樺樹,被眾人硬是浮空提起移到一邊,看來領袖的力量是不可忽視的。
待道路可以通行時,大風稍微減弱了一點兒,但是大雨卻是越下越大,以此來看要是不抓緊,很可能會發生山體滑坡的,於是滕龍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取了內外整套的衣褲,在車裡換下一身已經水淋淋濕透了的穿著。
滕龍光著腳丫,移到駕駛座上,現在是單向行駛,按照交警的指揮,他們這開往淳城的還要再等候一會兒,於是他又撐起花格傘,打開後備箱,把練情夢的藍色行李箱,帶回到后座。
這等候的時間顯得特別的漫長,滕龍打開藍色行李箱,裡面裝著平時在娘家喜愛的衣物,有連衣裙、T恤衫、還有就是牛仔褲,還有一雙芭蕾舞鞋,再往下翻就是一個紅色不倒翁了。
看到這不倒翁,滕龍不僅偷笑起來,他看看這不倒翁好像也在笑她傻呢?
抬頭看向車窗外,夜幕都已經黑了,滕龍這才回過頭來想到了艾文在電話里說道的那位他一心牽掛的人。
於是他也給練情夢撥了一個電話,但接電話的人不是她,而是小純。
「哥,你還沒有回來嗎?」
「哦,在路上,堵車了!你嫂子呢?」
「嫂子應該還在淳城的,她沒有帶手機。」
滕龍掛了電話,心裡一下子就焦急起來,這沒頭腦的人兒會不會出了什麼事情?
「艾文,你今天有見到夢兒?」
滕龍擔憂的問道,他是怕她沒頭沒腦的和覃月打在一起了,要是覃月使個手段,他不是更加抬不起頭來的,畢竟他有著那些渣的往事的。
艾文聽電話里這不一般的語氣,就也不忍心折騰老闆,就如實的簡要的給他講了練情夢在淳城等候他的一天,以及還有和覃月一起吃飯的事實。
「老闆,我已經把頂樓的鑰匙交給夫人了,我是約她和我一起回家的,但夫人好像不怎麼喜歡我們這些外人的?」
「什麼外人?她是警戒心,我也不例外的。好了我再過個把小時就到總部了。」
「好,記得夫人今天可是很誠心給你過生日的,一定要保持紳士的風度。」
「曉得,我從今天開始不會對她動不動就發火了。」
滕龍聽了艾文的匯報,心頭恨不得能插上翅膀,立即飛到他的西山集團的頂樓,看著前不能前,後不能後的境況,他只好閉上雙眼打了一個瞌睡。
只聽喇叭啼鳴聲,滕龍睜開雙眼,原來是輪到他這一方向行駛了,於是就跟隨前車的速度慢慢前行。
這樣風雨交加的夜晚,法拉利是一點都拉不上速度了,這一百多公里的路程,整整花了三個多小時。
滕龍把車停在底下車庫,提起自己的行李箱,還有就是副駕駛座上的食盒,撐起雨傘,直奔專用電梯而去。
當電梯升到頂樓的時候,因為頂樓是花園般的格局,他那出了名的金屋藏嬌的場所,於電梯間隔二十幾米的去處就是一個露天花園。
滕龍撐起花格傘,左手撐傘,小指頭上還掛著裝食盒的塑膠袋,右手提著行李箱和換下的濕透的衣物鞋襪,光著腳丫正欲走出電梯門,
出現在他的眼前的練情夢,蹲伏在電梯門口,閉著雙眼,顯然她是等了很久很久了。
「喂,你終於出現了!」練情夢速度極快的站起身,還不忘用手拍拍自己的後背的衣褲,怕是沾了灰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