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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51:44 作者: 小仲夏
    隨即朝站在裡面的兩個保鏢暗示了個眼神,保鏢收到,其中一人立刻就抓起荊博的胳膊,將他猛地往溫泉湯池邊拖去。

    荊博一嚇,他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整個人就被那個保鏢猛地按在溫泉湯池內。

    泉水浸面,全部嗆入他的氣管。

    荊博嚇壞了,他從沒被誰這樣野蠻對待過,那些泉水嗆在他氣管,肺部,難受的要死。

    荊博劇烈掙紮起來,他不想死。

    可是按著他的保鏢絲毫不鬆手,一直到荊博撲騰地快窒息時,保鏢才把他撈起來。

    荊總吩咐,不能弄出人命,他們自然不會真的弄出人命。

    何況這人還是二股東的小兒子。

    他們也顧忌。

    荊博經過這麼一遭,嚇壞了,雙手趴在地板上,不停地喘氣吐水。

    荊彥抱著溫榆,冷冷看著縮在地板上嚇壞的荊博。

    誰欺負了溫榆,他都會還手送還。

    這個世界上,只要他活著一天,就不允許誰欺負溫榆一次。

    一次都不行。

    荊彥在房內,看了一會,抱著溫榆轉身出去。

    他在這邊也訂了一間。

    ……

    被荊彥抱著出來的溫榆完全不知道剛才發生什麼,她的腦袋暈暈,精神也是萎靡,身體發熱,整個人像個氣球飄在空中,忽上忽下。

    而且喉嚨里很乾,很渴。

    想喝水。

    除了喝水,她更想降溫。

    荊彥身上有點涼,溫榆感受到他的涼意,忍不住就使勁往他懷裡使勁蹭著,蹭的柔軟,荊彥眼神一沉,差點被她亂動弄得失手抱不穩。

    重新把她抱抱緊,加快腳步去他的房間。

    等到了房內。

    荊彥把她放到床上,將薄被蓋在她身上,等著保鏢把解藥送過來。

    他不想那麼禽獸。

    溫榆是他保護起來的女孩,要得到,也要她心甘情願。

    等解藥的時候,荊彥伸手摸摸她發燙的額頭,起身給她去倒水,剛站起來,躺在床上的小女人,不自覺就抓住了他的手。

    抓的力度還不小,荊彥都能感覺手背被她抓出了痕跡。

    溫榆的確用力了,因為她現在難受呀,特別難受,這種難受就像有無數隻螞蟻在她身體內不停地流竄,撓痒痒似的難受。

    荊彥身體剛好有點涼。

    這種涼涼的感覺很舒服,她需要這樣體溫來緩解她的熱,所以她迷迷糊糊地就抓著荊彥的手不肯鬆開了,已經乾巴巴的唇,還不忘低嗚著說:「不要……走……」

    「我不走。」難得看她這麼甜軟的一面,荊彥的心都化了,俯身輕輕摸摸她滾燙的臉,說:「我去給你倒水。」

    「你不要……走。」溫榆此時根本分不清他是時,她的神經只支配她去尋求剛才的那份涼意,「我不喝……」

    「你等一下,一會就好了。」荊彥看她拉著不放手,也不想弄傷她,重新坐下來,開始很溫柔地安撫她。

    大約等了1分鐘不到,保鏢終於把這種迷幻藥的解藥送過來了。

    送來後,保鏢立刻就先退開了。

    荊彥擰開解藥的蓋子,輕輕扳開溫榆的唇,將解藥管內的液體悉數倒入溫榆的嘴裡,只是這種解藥味道有點苦,溫榆吃了一點立刻就把臉扭到一邊,不肯吃了。

    荊彥拿她沒辦法,拿起解藥管,把藥倒入嘴裡,隨後再次俯身,貼上她的唇,把解藥慢慢過渡給她,為了防止她再吐出來,用舌尖抵住她的貝齒。

    迫使她閉合。

    這樣強行灌藥持續了5分鐘左右。

    那些解藥終於都被溫榆乖乖喝下去了,一喝下去,溫榆就開始陷入昏睡。

    荊彥看她安靜睡過去,看看時間,解藥的藥效大概半小時見效,便起身,走到窗邊的沙發上,靜靜等她醒來。

    等的時候,荊彥一邊看著昏睡的女人,一邊用手指輕輕按了按自己的唇。

    還有點溫熱,是溫榆的味道。

    荊彥按了一會,放下手,重新看向依舊在昏睡的女人,黑色的眸像陷入某種深淵似的沉靜,什麼時候……他才能真正擁有她?

    完完全全的屬於。

    ……

    溫榆剛才的房內,除了依舊戴著黑色布袋被捆綁起來,丟到溫泉池內一動不動的荊博,剛才按著他的保鏢早已不見了蹤影。

    這樣一動不動泡了足足半小時,方美怡避開喬燃,一個人偷偷摸摸先過來看看情況。

    走到溫榆房門前,方美怡象徵性地朝著移門輕輕敲了三下,裡面沒人應?

    方美怡下意識皺起眉,這個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

    而且就算沒好,她敲門,荊博應該會應一聲?

    怎麼沒人應?

    方美怡到底是老狐狸,在門口站了一會,直接拉開了移門,一拉,就發現異常了,這門沒鎖,她立刻往裡看去。

    瞬間就看到了被套著一個黑布袋,雙手反綁坐在溫泉池內的荊博。

    方美怡一嚇,顧不上多想什麼,小跑過去,伸手把那個布袋扯掉,一扯掉,已經嚇壞的荊博,看見方美怡,頓時就像失控的孩子似地對著方美怡哭起來,「媽……媽……」

    哭的可憐,讓方美怡又心疼又覺得他不爭氣,「誰幹的?溫榆嗎?」

    荊博拖著哭腔,抽泣著說:「不是,我也不知道,我的保鏢都造反了!」荊博繼續抽泣:「但我感覺是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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