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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見小傢伙那麼的想和言絕去玩。言絕怎麼說也是小傢伙親生的大伯。他也不可能把小傢伙帶著去賣了。言絕真要敢這麼做的,別說她和陸寒琛不會放過他。就是濱海那位老爺子更加不會放過言絕這貨的。
頓了頓,蘇以沫看著兒子問,「寶貝,晚點粑粑麻麻要送舅舅和珊珊姐姐去劇組。你不是說想去舅舅和珊珊姐姐拍戲的地方看看麼?那麻麻現在問你,你是想和粑粑麻麻去舅舅珊珊姐姐的劇組去玩?還是想和大伯一起去玩?」
小傢伙聽完了他麻麻的話,開始糾結了。他自然是想和大伯去玩的。但來京州本來就是看舅舅的。自然也是想去舅舅拍戲的地方看的。聽粑粑麻麻說了,舅舅拍戲的地方很好玩。而且到時候粑粑麻麻還要帶著他去其他的地方度假的。可大伯又難得的來到京州遇到了。以臭臭的粑粑的性格,到時候大伯回了濱海,臭臭的粑粑肯定是不許他去濱海找大伯的。肯定也不會歡迎大伯來蘇城的。小傢伙表示好糾結啊!
辰辰也真的是小奶娃的性子了。聽到要選擇一個,他好糾結不知道選誰。小傢伙抱著他臭臭的粑粑委屈的哭了。「臭臭的粑粑,寶寶喜歡大伯。寶寶想和大伯去玩。寶寶也喜歡舅舅。舅舅對寶寶可好了。寶寶想要大伯舅舅都和寶寶在一起。」
眾人:「……」
這孩子還真的是?!
看到辰辰抱著他粑粑哭了。估計言絕也沒有想到小傢伙會這麼喜歡自己。這讓他心中突然就那麼的感覺有那麼一股溫暖的暖流流向心中。「小傢伙別哭了。大伯跟你一起去舅舅拍戲的地方。這樣,大伯一樣可以帶你去玩。」
「真的麼?」小傢伙委屈的掉著眼淚問。雖是在問,但卻是看著他臭臭的粑粑又問了一句,「臭臭的粑粑,大伯真的會和我們一起去麼?」
許是兒子奶聲奶氣的哭聲,許是兒子抱著他撒嬌的模樣觸動了陸寒琛心裡的某根弦。陸寒琛淡淡的點點頭,安慰道:「嗯。大伯和我們一起去。把眼淚擦擦,別哭了。」
------題外話------
PS:
辰辰:寶寶可是一枚暖寶寶來著。寶寶才不哭呢。
☆、427,我看看你屁股怎麼樣了!
京州,酒店。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果果動了動,從被窩裡鑽了出來。只是,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的汗,這讓一向愛乾淨的她很難受。頭更是有些難受,渾身也感覺沒有什麼力氣。不過燒倒是退了下去。這也多虧了唐時風昨晚一直用物理降溫的方法照顧自己。
唉!
這一病,真的是太難受了。
看自己這個樣子也知道是生病了還沒有好。
果果從被窩裡鑽出來,掃了掃房間一眼,大叔不在?!
她記得自己昨晚被大叔打了一巴掌然後跑了。後來言絕大叔把自己帶了回去還給自己買了藥。可後來言絕大叔要和自己睡覺,把她嚇的又跑了。接著就又被大叔給帶了回來。她記得,昨晚大叔問了自己很多的問題。大叔還照顧了自己一夜。早上的時候還給她買了粥。可現在,大叔不在房間裡?
大叔去哪裡了?
還有,她究竟睡了多久了?
她似乎是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似的。起身,果果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似乎還火辣辣的疼。她不知道大叔昨晚打自己這一巴掌印消了沒有。可她就是感覺臉上還很疼。不止臉上疼,心裡也疼。
她說過的,大叔打了她。不管這件事是誰的對與錯,她是不會原諒大叔的。
看著房間裡大叔不在,她現在也不想看到他。起身,先去洗個澡。現在自己身上這個味道簡直就是太難受了。
唐時風回來的時候房間裡沒有看到果果的人。唐時風還以為果果起來又跑了。心下,想著她還病著又跑掉,心中是有些惱怒她又擔心她。
正想著去找她,這時,浴室傳來了聲音。
「啊…疼…」
唐時風的第一反應就是,她在浴室洗澡。她出事了。
跑到浴室里。果然,只見果果摔倒在浴室里,裡面是一地的泡沫與水。而她,什麼也沒有穿就摔倒在地上。
此刻,小丫頭片子手摸了摸肚子,小委屈模樣的,「真倒霉,洗個澡也能摔了。」
「果果。」
「啊。」果果應了一聲,抬起頭,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大叔會突然出現在浴室里,而且還看到了她現在摔倒的這幅樣子。半響,果果似乎是反應過什麼來了。隨手拿起旁邊的毛巾就往自己身上遮著,也顧不得屁股還疼著,然後罵道:「啊!你個流氓,快出去。誰讓你偷看我洗澡的。」
唐時風的臉色頓時一黑,他好心看她有沒有摔到哪裡了。她倒好,一開口就是罵他流氓。他要是真是流氓早就把她給撲倒了。唐時風也有些不高興的,「遮什麼遮?你渾身上下我哪裡沒有看過?我們又不是沒有在浴室做過。你現在這幅病容,勞資能吃了你不成?」
「變態啊你。出去。」
「剛剛摔到哪裡了?」唐時風不回反問,盯著她的手一直在摸屁股,忍不住的皺了皺眉,「怎麼洗個澡那麼不小心?我看看你屁股摔的怎麼樣了。」
「誰要跟你看我屁股了。不要臉。」果果看到他現在就很生氣,看到他就能想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唐時風可不會和她說那麼多,直接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就往外走。果果是有些害怕的,對著他那肩膀就咬了下去。
「嘶,你屬狗的?」這丫頭可真夠狠的。
「你想幹嘛?你快放開我。」她現在挺怕他的。特別是自己現在還什麼都沒有穿就這樣被他抱著,能發生什麼事情鬼都想的到了。
見她這幅驚慌的小模樣,唐時風不免有些好笑了。故意似的想逗逗她,邪邪的一笑,「你在鬧信不信勞資現在就辦了你。還是,你想在浴室里?」
「變態。我現在是病人。病人你也下的去手。」
「你不是說我是變態麼?變態就喜歡做一些變態的事情。比如?」他頂著她那白白嫩嫩的,「浴室,床上或者陽台都可以的。」
「你敢。唐時風,你告訴你。你打我的事情我還和你沒完。你要是在敢欺負我,我告訴蘭斯。蘭斯不會放過你的。」
不提蘭斯還好,一提蘭斯,唐時風臉色就變了。動作也不那麼溫柔了。直接將她往床上一丟,兇狠的眼神看著她,「我看你是真的不長記性了。需要我好好的提醒你一下。究竟誰才是你的男人。果果,別和我提蘭斯。蘭斯又怎麼樣?你覺得我會怕他不成?」
還別說,現在這幅模樣,果果還真的是被唐時風給嚇到了。她現在是一點力氣也沒有。大叔現在又兇巴巴的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萬一大叔要打死她,她連逃都逃不掉。俗話說得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況,她還只是一小女子而已。果果想著,眼淚也是立馬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