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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在揍了言絕大概五分鐘之後,唐時風這才收了手。只是充滿了殺氣警告的眼神是盯著他,「不想死的話。你最好是滾回你的濱海去。否則,你就去死吧。」
說完,唐時風也沒有那麼多心思和言絕打口水戰。現在,他更多的是擔心車上的女人。他得趕緊帶她回酒店把衣服換了。
言絕看著唐時風開著車離去的影子,咬牙切齒又很抽風的罵了一聲,「勞資他媽的是招誰惹誰了?勞資來京州也能招一頓血光之災?」
說來,他真的是挺倒霉的。本來來京州就是因為陸寒琛蘇以沫還有辰辰小傢伙來了他才跟著他們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來的。就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和陸寒琛他們來個偶遇然後增進一下感情什麼的。誰能想到都還沒有見到陸寒琛他們人,他倒是先招了兩頓血光之災了。
你說他倒不倒霉?!
------題外話------
PS:
跪求言絕此刻心理陰影!估計言絕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不會想在看到果果的。
但,誰特麼的讓你嘴賤呢?
你要是不調戲人家。人家會跟個受驚的小鳥一樣跑掉麼?
☆、419,誰他媽的的會喜歡一個神經病?!
京州,酒店。已經是半夜凌晨將近快四點了。
這一個晚上,還真的是被果果給折騰的一夜無眠了。
將她從車上給抱了下來,回到酒店房間。趕緊的放熱水,讓她洗一個熱水澡。唐時風也怕自己身上淋了雨的寒氣在傳給她。替她放熱水的時候把自己身上的外套也脫了。
「好冷。」她攥住他的手。身上淋了雨,她是真的很冷。
「乖,洗完澡就好了。」
果果是真的很冷,她感覺自己肯定是要發燒了。
唐時風也不敢讓她洗太久了。洗完就趕緊將她抱了出來放到了床上。然後趕緊的從她的箱子裡將她帶來的睡衣給她換上。換完了衣服,果果整個人都躲在被窩裡去了。可她還是覺得好冷渾身也難受。
唐時風也不放心她這個樣子,生怕她生病了。看著她躲在被窩裡,他連忙的出門去給她買藥。
想到今天上午的時候她還在抱怨他不懂得體貼照顧她。唐時風跑到藥店買了一大推的感冒發燒的藥以及還有消腫的藥。他有看到她的臉上還紅腫著。看到她臉上的紅腫,唐時風別提有多麼的懊悔了。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他買了藥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果果是想睡覺的,但她難受的根本就睡不安穩。唐時風開門進來,她就知道了。「大叔。你去哪裡了?我好難受。」
「我去給你買感冒藥了。果果,先起來喝藥。」
果果想睡,睡不著。她也不想起來。在被窩裡道:「在言絕那裡我已經喝過感冒藥了。」
見她說喝了藥。唐時風走到床邊,掀開被子,摸了摸她的額頭。很燙。她這是在發燒了。「你發燒了。我帶你去醫院。」
「不去。去醫院要打針的,我不要打針。」別看她強悍的跟什麼似的,但這個丫頭怕打針。
「你生病了。現在必須要去醫院。」
「不去。」果果性子也上來了。用被子蒙住自己。死活不肯出來。
「乖一點好不好?你發燒了。不去醫院燒不會退。」唐時風耐心的哄她。
「不去就是不去。我已經喝了感冒藥了。等一會它會自己退下去的。」
她性子太倔。這個時候唐時風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怕說她說的重的了,她等一下又鬧又跑。要是等一下兩人因為去醫院這件事又鬧了起來自己又失控了。他怕自己又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現在,在她面前他只能妥協。「好,我答應你。現在不去醫院。但如果明天一早你的燒還沒有退你一定得去醫院。」
果果不說話,算是默認了。
唐時風也不能真的不管她了。
他是高冷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但還是有點常識的。知道她不久前剛剛喝過感冒藥自然是不能又喝其他的感冒藥的。但她又不肯去醫院。現在她身上很燙。他只能用物理降溫的方法讓她身上的燒退下來了。
唐時風找出了幾條的毛巾出來,用水浸泡,然後擰乾放到她的額頭上。每隔十分鐘左右的樣子就換了下來。如此來來回回的一番折騰。
她整個人也是迷迷糊糊的,嘴裡也不知道在喊些什麼。
見她這個迷糊的模樣,想到她今天晚上寧願和言絕走也不和他走的模樣。唐時風也幼稚的跟孩子似的的問,「果果,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言絕?」
果果雖然是迷迷糊糊的。但並不代表她不清醒。而在這種清醒下,心下委屈的回道:「你們男人真的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動不動就要睡覺。難道除了睡覺就不能有點其他的麼?」
她明明跟著言絕走了。但卻因為言絕要欺負她,所以她跑了出來。想到言絕居然想欺負她,唐時風的臉色十分的不好,他就不應該那麼放過他了。但看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人。她不是喜歡言絕麼?既然喜歡,為什麼還會跑掉?唐時風有些幼稚和不甘心的問,「果果,你喜歡言絕麼?你為什麼要跑?」
「我不跑還真的等著被他欺負啊?」果果也是覺得和委屈的。她把言絕當哥哥了。沒想到那混蛋居然想睡她?她別提多麼的鬱悶了。當然了,其實若不是在那種情況下。如果換做是她還沒有遇到唐時風的時候言絕要是和她開那樣的玩笑。她根本就不會當做一回事。但偏偏,當時她被唐時風打了。心裡本來就很難受。結果言絕還調戲自己。她心裡十分不好受又是怕的。她當時就想到了,萬一言絕真的要對她怎麼樣了。大叔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生氣的打死她的。她當時真的是潛意識裡就想到了大叔的那張臉了。果果又道:「我當時就突然想到了,我要是真的和言絕怎麼樣了。我怕你打死我。你肯定會掐死我的。」
唐時風臉沉的厲害,對於果果這個回答也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所以,你是怕我掐死你,你才跑的?」那是不是如果不是怕他掐死她?她是不是真的就和言絕睡了?不得不說,唐時風估計也被雨淋傻了,開始鑽牛角尖了。
「嗯。」果果也是迷迷糊糊的然後應了一聲。
果然,果果剛剛應完了這一聲,唐時風的臉陰沉的更是厲害了。整個身上是散發著冷冰冰的氣息。幫她換毛巾冰敷的動作也沒有剛剛那麼溫柔了起來。
「嗚嗚,你幹嘛?」
「那我問你。如果沒有我要掐死你,言絕要和你睡,你是不是就答應他了?」
這個問題果果就從來沒有想過。哪怕是當年她鬧著要找言絕和其他的男人當靠山擺脫蘭斯她也沒有想過要和誰誰睡覺啊!要不是上次大叔突然抽風把她給強了。她會那麼倒霉把自己賠進去麼?
當然是不會的!
別看她跟個女流氓似的。但他們蘭家可是名門貴族,他們蘭家的家教很嚴。身為蘭家的人不會隨隨便便的就在外面亂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