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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她就聽著他說著,這個驕傲的男人。此刻,卻是那麼的脆弱。是她摧毀了他的驕傲麼?
是她,讓他變得那麼的小心翼翼了麼?
是她拒絕的還不夠徹底,所以讓他充滿了不自信麼?
從前那個自信驕傲的陸寒琛因為蘇以沫如今變得小心翼翼了。是他,愛的小心翼翼了。
都說深愛了一個人,就會變成一個傻子。如今,在陸寒琛的身上完美的展現了。此刻的陸寒琛,就是一個傻子。一個害怕會失去的傻子。
「寒琛,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不會和他走的。沒有人,可以從你的身邊帶走我。」
她強調著她不會離開,蘭斯也帶不走她。卻不想有一天就算沒有人帶走她,她一樣會離開。而且從此便是陌路。
「我知道我的沫沫做的很好。我的沫沫很好。所以才有那麼多討厭的人來纏著沫沫。」
他一直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他的沫沫拒絕的很徹底,可就算如此,那個男人還是要纏著沫沫。那個男人有一句話說的對,沒有挖不走的牆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而他們之間,卻是有一個四年是他沒有去參與的過去。那四年裡,那個男人和沫沫,他們之間發生過很多事情,比如同生共死。沫沫和蘭斯,他們兩個之間的羈絆,已經沒有那麼的簡單了。他也很清楚的明白,沫沫嘴上說著要宰了蘭斯。可真要到了那一步,沫沫根本就下不去手。
有些時候,感情真的是一種很複雜的東西。
也許蘇以沫愛的人是陸寒琛。她也可以很決絕的拒絕蘭斯的情。但,真要不管蘭斯了,蘇以沫根本就做不到。因為,蘇以沫她有情。她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如果蘭斯有事,她沒有辦法就丟下蘭斯了。
總歸欠蘭斯的,也許她真的是一輩子都還不清了。
……
唐家別墅:
從濱海回來之後,唐時風就將果果給強制的不許出門了。
在酒店頂樓的時候果果一直護著蘭斯。唐時風當時是十分失落的走了。可不管她是如何的護著蘭斯,她要離開,要和蘭斯走。他也許是不知道自己對她是怎麼樣的一份感情。但他決不允許她離開。所以在半夜的時候,闖到了她的房間直接將她帶回了蘇城。
果果也覺得自己挺倒霉的。被她親哥抽了一頓現在手,後背,肩膀都還疼著沒有好。結果是,半夜睡的好好的就被大叔莫名其妙的帶上了飛機了。現在,還被大叔禁止不許出門了。
「大叔,疼。」
果果身上被抽了兩鞭子,一天要上三次藥。現在,又是上藥時間。只是每次上藥的時候,果果都會疼的哭天喊地的。
看著她身上的傷,唐時風的眸子陰沉的更加厲害了。那個該死的男人。
他今天也有收到了消息,蘭斯來了蘇城。中午的時候蘭斯去了沫色小區,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又鬧到了警察局去了。而下午的時候,蘭斯飛回了法國。
「大叔,你輕點,真的好疼。」果果趴在床上,由著他幫自己擦藥。
「乖,一下就好了。」
他也不計較她昨晚在濱海酒店和自己說的那些話。也不計較她護著蘭斯的事情。現在,眼裡有的只有心疼她。心疼她身上的傷。
「大叔,傷疤是不是很醜?你說會不會留疤啊?」果果這丫頭也是沒心沒肺的,似乎是忘記了昨晚還罵了大叔一頓,和大叔翻臉的事情了。現在,她只知道自己好疼。她也只關心自己的背上會不會又留下醜醜的疤。「要是留疤了,夏天我還怎麼穿裙子?還怎麼穿比基尼啊?」
唐時風臉一黑,比基尼?
想到她穿著那露風的比基尼在眾人面前晃悠,他的心情就不好了。
「穿什麼比基尼。不許穿。你要敢穿那玩意,我也抽你。」
果果本來就疼,被大叔這麼一凶,立馬委屈了。「大叔,疼……」
------題外話------
PS:
雲朵也疼啊!
天天扎針!
☆、347,麻麻,我要吃肉肉!
唐家別墅:
「嗚嗚嗚嗚……」
委屈的聲音自二樓臥室傳來。
「乖一點,別哭了。抹了藥就不疼了。」唐時風輕哄著。
有時候唐時風真覺得自己是她爹了。帶她就跟帶自己女兒似的,簡直是把她當小祖宗養著了。但誰讓她就是自己的小祖宗了呢?
想來老陸有句話說的對,栽了就認了。
這輩子,他是栽在她的身上了。
「疼……」想著身上那麼疼,果果心中又是委屈的大罵,「蘭斯這個神經病,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虧得我還是他的……我一女孩子他居然下狠手抽我。嗚嗚嗚嗚……大叔,我疼。」
唐時風想抱著她,但想著她受傷的背和肩膀,只能輕輕的擦去她臉上的眼淚,輕聲開口,「果果乖……」
哥哥他從她大了以後就從來沒有這麼安慰過自己了。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雖然冰冷冷的。可對她是真的很好很好。想著想著果果就覺得心中不知道為什麼想掉眼淚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她想掉眼淚。
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好像又很煽情似的,果果撲倒了唐時風懷裡。嗚嗚的哭著,「大叔,幹嘛對我這麼好?昨晚我還凶你了。你是不是傻啊?」
「嗯。」他輕輕的應著。
是啊!
遇到她,自己可不是傻了麼?
「大叔,我以後乖乖的。不惹你生氣了。你說東我絕不往西。我以後乖乖的聽你的話。」
但,現在女人的話能聽麼?
明顯是不能聽的。現在她是答應的好好的。等她不傷心了。回過神來了,自己說過什麼話又忘記了。
「乖。」他摸了摸她的頭。
其實只要她待在他的身邊,她就是惹他生氣他也願意。只要她待在他的身邊就好。
「大叔,我餓了。你帶我去吃飯好不好?」
「好。」
然後,他起身走到衣櫃旁,從裡面拿了一件寬鬆舒服不會碰到她傷口的裙子過來替她換上。
果果早就已經不害羞,甚至說已經習慣了,所以大叔給她換衣服她倒是一臉很自然的表情。只是換衣服的時候難免扯到了傷口,她就很疼很疼。
那麼疼的果果是齜牙咧嘴的,果果又想到了什麼,開口,「大叔,我馬上就要進劇組拍戲了。我身上的傷怎麼辦?」
見她傷成這個樣子了還想著拍戲,只要想到戲中和蘇月有許多的親熱的戲份。唐時風的眸子就暗沉了下來了。「你身上有傷,不許拍了。」
若是平時唐時風說不許她拍了她一定會和他急。可現在她是渾身上下都疼。就是走路如果稍微的走的快一點都疼的受不了。她現在只能趴在床上,或者是坐著,連躺都不能躺。所以說,這次拍戲可是要騎馬,還有很多打鬥的戲份。她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是無法完成拍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