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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你確定?」

    「確定。十分確定。」果果十分的確定,又提醒,「大叔,你是一大男人,答應的話可不能不算數。」

    也許,真的那個人是她。所以,他想讓讓她高興一下吧?扯唇輕輕的一笑。

    從來不笑的男人那麼一笑,天地都失了顏色。果果傻傻的看著,犯了花痴,「大叔,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帥很帥啊!」

    以前沒有人說過。現在,你是第一個說的。

    唐時風又笑了一下。

    果果卻在這時,湊了過來,在他臉上吧唧了一口,「大叔,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謝謝大叔。大叔對我真好。」

    這個世上,自從爸爸媽媽走後。她就在也沒有過生日了。直到以沫姐的到來,每年以沫都會給她送生日禮物。每年送的不是娃娃就是娃娃。其實很多時候她多麼希望蘭斯可以陪她過一個生日的。哪怕是一次也好。可自從那次之後,他便在也不給自己過生日了。甚至是,自己哪裡惹的他不高興了。他就抽自己。自己不惹他,他不高興了也抽自己。這些年,他對自己一直很狠。狠到她要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他的…

    她明白蘭斯為什麼會對自己那麼狠。可她想要的,也只是他偶爾的關心而已。哪怕只有那麼一次也好。而不是永遠都是那張嚴厲的臉。

    吧唧完了,果果往唐時風的懷裡又蹭了過去,閉上了眼,準備在補個覺。

    其實,這個丫頭片子,她時常瘋瘋癲癲的不按常理出牌。一會女流氓,一會甜美少女。其實,她也只是沒有安全感而已。

    看著她閉上了眼,在自己的懷裡睡的香甜,唐時風溫涼般的手摸了摸她的臉,輕輕開口,「真是一容易滿足的丫頭。」

    他都還會以為今天她生日至少會提出要這要那的。卻沒有想到,她要的生日禮物就只是那麼的簡單而已。一個微笑,就可以讓她那麼的滿足。

    看著她睡的熟,他又輕輕的道:「果果,如果讓你永遠的留在這裡,你是否願意呢?」

    只是,某個已經睡著的丫頭片子根本就沒有聽到。更不會想到一件事,她只是暫時借住而已,最多就是想讓大叔包養自己一段時間而已讓她可以擺脫蘭斯。她根本就沒有想到要永遠的留在這裡。這些年,她也懶散慣了,根本就受不了被束縛在一個地方。還是永遠。

    看著她已經熟睡,原本他是想起床的。但想到她昨晚激動了一晚上沒睡。還有上次他不在她睡覺從床上摔下來的事情,又摟緊了她陪著她一起睡。

    他想,從在機場遇到她開始。也許,自己真的是敗在她的手上了。

    沒有任何的理由,他敗給了這個丫頭片子。

    敗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小情人的丫頭片子。

    ……

    沫色小區,十九樓。1901房間。

    又是一次激烈過去。

    此刻,蘇以沫真心沒有力氣了。她發誓,以後真的不能惹他了。明明是他的錯,到頭來受罪的卻是自己。

    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幾點了。我還要出門的。」

    「九點半了。」

    操蛋啊!

    居然九點半了!

    這個混蛋,居然折騰了這麼久的時間。

    「你快起來,我答應了果果把禮物給她的。」

    「沫沫,你對那個丫頭的關心比對我還多。」

    某男人的話很大的醋味。手也不安分的,剛剛才過去又亂動了。

    「你別在來了。」她打掉他不安分的手,嬌嗔了他一句,「果果的醋也要吃。她其實跟我一樣,都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了。」

    「傻瓜,你還有我。」聽到她說自己是孤兒,陸寒琛心疼她,吻了吻她的臉,「你有我,還有辰辰小月。今天也是沫沫的生日,果果現在在唐時風家。沫沫今天就不要管她了。今天,你是我的。我陪沫沫過生日。」

    五年了。

    這五年來,其實每年她過生日的日子他都會做一個蛋糕放著。然後一個人待在屋子裡看著那個蛋糕看上一整天。他期待著,她會突來回來。可最後也只是夢幻滅而已。最後,只能把蛋糕丟了。這五年來,他一直以為,只要做好了蛋糕在家等她。她就會回來的。可,過去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她還是沒有回來。

    現在,她回來了。他們認識七年,可這卻是他陪她過的第一個生日。以後,她的每一個生日他都要陪她過。

    「可果果那邊…」她答應她的。

    「晚點把禮物給她就是了。今天的宴會時風肯定會帶她去的。今天,沫沫是我一個人的。不許任何人搶。」

    說到晚點要參加的宴會,蘇以沫不高興的瞪了身上的男人一眼,「你知道今天要參加宴會,我們有重要的事情要辦你還往我身上弄那麼多痕跡。」

    「沫沫。這不影響。到時候要是哪個不長眼的敢看你一眼,我挖了他的眼睛。」

    蘇以沫:「……」

    「沫沫。」他附在她耳邊低語喊著她的名字。霸道的說,「你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人看你。覬覦你。誰敢不長眼和我搶你我要他的命。」

    「你怎麼怎麼霸道?」蘇以沫輕輕笑了一聲。

    她話落,男人粗重帶著懲罰性的重重的咬了她的唇一口。

    「嘶……疼……」

    「你怎麼這樣子啊?不高興了一言不合就壓著我。現在更是一言不合就咬人。陸寒琛,欺負我很慡麼?」

    「……慡!」

    蘇以沫:「……」

    吻了吻她的小臉,又道:「對沫沫你,該霸道的時候一定要霸道。該寵愛的時候要往天上寵。該睡的時候要狠狠的睡。沫沫剛剛也累了,先睡一會。我去準備早餐。晚點我陪沫沫去試禮服。今天的宴會,我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哪怕上次已經當著媒體的面說了。但,他依然覺得不夠。他要帶著她,向全世界宣布,她是他陸寒琛的。

    蘇以沫小臉駝紅,嗔了他一句,「討厭。」

    看著她嬌媚的模樣,他將已經暗中準備了很久的事情說了出來,「沫沫,你說你喜歡秋天收穫的季節,等夏季過去。我們就選秋季舉辦婚禮好不好?」

    多年前他就想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了。娶她,他從來不想委屈了她。他要給她最好的一切。

    只是她不喜歡夏季,嫌太熱。她喜歡收穫季節的秋季。他就想,在那樣一片收穫的季節里給她一場盛大的婚禮。

    「好。」

    婚禮,是每一個女人都會期待的。她已經期待了和他的婚禮很久很久了。

    和他領證幾個月,她一直沒有提這件事。他也從來不提,她都以為他是不是忘了。如今看來,他不是忘了。而是一直暗中在準備著。

    早餐這個男人又玩了一把浪漫的小花樣。做了一個剛剛好兩人吃的蛋糕,蛋糕是糙莓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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