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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蘇以沫:「……」

    就知道男人是這樣。

    ……

    清早,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潔白的大床上。

    床上的兩具身軀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蘇以沫是逃過了昨晚的摧殘,卻逃不過今早的折騰。

    而且兩人許久沒有嘗試過在酒店做這種事情了。換了一個地方,男人難免覺得刺激感覺都不一樣。

    「寒琛,嗯……真的好累了。」

    「還跑不?嗯?」

    對於她昨晚跑掉的事情,陸寒琛昨晚可是憋著火。

    「要不是你不知道疼惜我,我會跑麼?」

    「我不疼惜你?嗯?沫沫想我怎麼疼惜你?」

    說著,動作雖溫柔了一些,卻也讓蘇以沫要死要活的。

    「哎呀,討厭。你要不快點,要不起來。別磨磨蹭蹭的。」

    她真的是討厭的想要咬死他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壞。

    「乖。」他吻了吻她的臉,邪魅的一笑,「如沫沫所願。」

    事後,他抱著她去清洗乾淨。

    「沫沫是喜歡在家裡還是喜歡在酒店裡的感覺?」

    陸寒琛覺得,媳婦昨晚跑了肯定是想換個地方做。要是媳婦喜歡在酒店做的感覺,以後可以常常去酒店。反正只要那個人是她。無論在哪裡他都可以的。

    她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惱怒的嗔了他一句,「你快去上班吧。我有點累,在睡一會。」

    蘇以沫也是真心的覺得,她這個M集體分公司的CEO真的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在這樣下去,她真怕哪天蘭斯這個變態從哪裡冒出來然後掐死她。

    他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乖。我讓他們把早餐給你送過來,你吃完早餐在睡。」

    蘇以沫也沒有理他。只是讓他趕緊去上班。

    總算是得到了一點點滿足的某男人,也不著急這麼快去上班,而是陪著媳婦吃完了早餐。

    蘇以沫想起什麼,看著坐在對面的男人,開口,「寒琛,我在網上給你買了一個東西。填的是你的號碼,晚點會寄到你公司你記得簽收。」

    「什麼東西?」陸寒琛表示好奇。

    「晚點你就知道了。」

    至於什麼東西她現在肯定不能說啊!她總不能告訴他說,親愛的,我給你買了一個女盆友吧!

    她真要這麼說了,估計這男人要掐死她。

    「還有一件事,寒琛,我要借你的美男計用一用。」

    陸寒琛的手一頓,美男計?

    他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果然,又聽到蘇以沫開口,「你去把方涵熙約出來。今晚七點,皇朝酒店502房間。房間我已經用你的名字訂好了。」

    「沫沫。」陸寒琛咬著牙,臉色陰沉。

    「乖。」她學著他的語氣,「第二份大禮該給白擎天送過去了。只要你勾勾手指,方涵熙自會上門。你順便在把白擎天約出來。我知道你有辦法的。」

    「沫沫,我犧牲美色,你拿什麼補償我?」虧她想的出來,想要算計白擎天和方涵熙有的是其他辦法。她卻偏偏要他用美男計。

    蘇以沫當然不會告訴她老公,她就是不高興他剛剛做的事情了。所以才臨時想到了美男計。

    「今晚回家有獎勵。」蘇以沫笑的神秘兮兮的。至於獎勵,她不是已經買了麼?現在正在來的路上。

    陸寒琛色眯眯的眼神朝媳婦身上打量。「我要先得到獎勵才辦事。不如沫沫現在就把獎勵給我。」

    蘇以沫:「……」

    jian商啊!

    至於獎勵什麼的……

    看陸寒琛春風滿面的去上班就知道有沒有得到獎勵了。而蘇以沫,吃完早餐等陸寒琛離開後躺在床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

    沫色,十九樓1902房間。

    昨晚,黎晚清喝醉了。前面還好,可到了半夜的時候可是吐的厲害。這一個晚上,夜白就忙著照顧她了。

    醒來,頭痛欲裂的。

    她,這是喝了多少酒了?

    她從來不輕易喝酒的。除了五年前那一次喝的醉醺醺的拉著男人要人家娶自己。後來,她就不在沾酒。可,昨天?昨天她究竟喝了多久?頭好疼!

    對於昨天,她只記得沒有喝酒之前的事情。可喝酒之後的事情,她完全不記得了。

    「清清,你醒了。頭還疼麼?」

    昨晚,夜白可是一個晚上沒睡。就忙著照顧她了。這不一大早的熬了醒酒的湯又做了早餐。他們幾個,估計除了不能讓孩子從他們肚子跑出來。估計沒有什麼是他們不會做的。

    「你怎麼在我家?」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衣服已經被換成睡衣了。她有些不悅。但想到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你喝醉了。我總不能丟下你一個人在家不管吧?快起來吃點東西。」

    「現在我醒了。你可以走了。」她的語氣很冷漠。

    當然,黎晚清不會認為,讓他知道了自己和他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就能改變什麼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它不會在回來。他們也不會有任何的可能的。

    對於她的冷漠態度,夜白視而不見。溫和道:「昨晚醉的那麼厲害,你肯定沒有力氣,我餵你吃。」

    「夜白。」說她不知好歹也好,冷漠無情也罷。她真的不想見到他。「你走吧!我真的求求你了。不要在打擾我的生活了。」

    夜白溫和的笑了笑,只當她是醉酒還沒有醒。「酒還沒有醒。我熬了醒酒湯,先喝一碗。」

    「夜白。」她怒言,清冷的眸子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瞬間就紅了,「我沒有辦法原諒一個曾經強暴了我的男人。更不會愛上一個曾經強暴我的男人。哪怕這個男人曾經給了我最好的禮物。夜白,如果你是因為知道有了那個孩子的存在才做這些的。那真的大可不必了。你就當那個孩子是充話費送來的驚喜。只是,驚喜也只是驚喜而已。孩子也沒能保住。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的牽扯與關係。」

    夜白聽著她說,真的是他曾經強暴了她?

    他當年的那個夜晚究竟做了什麼?為什麼一點記憶也沒有?

    「清清,當年我…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清清,也許一句對不起也掩蓋不了我曾經傷害了你的事實。這句對不起,遲了五年。對不起。是我不好。」

    黎晚清撇過臉,眼淚在眸子裡打轉。對於他完全忘記了那晚的事情她不怪他。也不恨他那晚強暴了自己。只是,她說不怪,不恨。卻沒有辦法原諒他。

    她也能理解那晚他是因為失控才對自己做了那些事情。只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有些傷害也已經造成了。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說曾經的那些沒有發生了。

    偏偏還是,他強暴了自己。他卻對於那晚的記憶一點也不記得了。

    他不記得。可她記得。

    她不知道那晚是誰給他下了藥。可那晚他對著自己做那些的時候沒有溫柔,有的只有粗暴和發泄。甚至是不管不顧,一次又一次。那晚留在她身上的傷痕,直到過去好多天才消散。可想而知那晚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他又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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