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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果果話落,本來還只有夜白看她不順眼。這下,把一直看熱鬧沒有說話的陸寒琛也得罪了。

    蘇以沫扶額看了果果一眼,大小姐啊!你真是哪壺不該提哪壺啊!前面得罪厲承希也就算了。又得罪了夜白和唐時風,這下連陸寒琛也得罪了。真的是一頓飯的功夫,直接得罪了四個男人啊!

    陸寒琛陰沉著臉,淡淡的掃了果果一眼,然後看著唐時風,「時風,的確是該領回家好好管教。」

    果果看著陸寒琛那陰沉沉的眼神,一點俱意也沒有,反而也冒著騰騰火氣,「你們一群大叔欺負我一個未成年小姑娘好意思麼?以沫姐,你看看你老公。我這顆幼小的心靈受傷了。」

    「果果。」蘇以沫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她老公,「這丫頭常常抽風,你別理她。」

    果果又接著然後委屈道:「以沫姐,你怎麼能這樣?重色輕友啊!我還是不是你最最要好的人了?我好傷心啊!你們果然都不要我了。蘭斯如此,你也如此。你和蘭斯果然是天生一對。重色輕友啊!都不要我了。嗚嗚,我好可憐。你們這天生一對怎麼就不結婚呢?」

    蘇以沫:「……」

    她能說這次連她也救不了她了麼?不知道這裡有一個醋罈子啊!還開口閉口的一口一個蘭斯。果然是蘭斯的……小情人啊!

    「唐時風,帶她趕緊走。否則,我從來沒有說過不會打女人。」陸寒琛怒了。

    「寒琛,果果她只是開玩笑的。你別嚇到她。」

    「沫沫。」陸寒琛的語氣不那麼好。在牽扯到了蘭斯,陸寒琛一向都會嚴重失控。

    其他幾人:「……」

    什麼情況?

    特別是夜白,現在不是應該在說他要結婚的事情麼?為什麼畫風轉的如此快?

    「我就不走。你還真敢打我不成?哼!」果果就是這樣,越是有挑戰的事情她也跟打了雞血似的。

    「果果,你別說了。」對於她,蘇以沫真是扶額。連蘭斯都頭疼的人物,又怎麼會怕陸寒琛呢?只是陸寒琛這男人也是,和果果一小女孩計較。真是比果果還要幼稚。瞪了他一眼狠狠道:「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吵架的。菜都涼了。」

    說完了,又看著黎晚清輕聲道:「晚清,都到飯點了。你這個時候要回去肯定堵車,你沒開車過來。找其他地方吃飯肯定也人多,不如就在這裡吃完飯一起回去?」

    如果是一開始的時候黎晚清肯定就走了。但被果果這麼一鬧,還真是留下來了。

    看著還攥著自己手的男人,黎晚清清冷道:「放手。」

    「留下來吃飯。等一下我送你回去。明天去民政局復婚。」夜白強調。更是特意把『復婚』兩個字咬的極重。只要她答應,他立馬放開她的手。

    眾人又是一怔,剛剛他們聽到了什麼?

    復婚?

    敢情這兩人曾經結過婚?然後又離婚了?現在,夜白又眼巴巴的又和人家復婚?

    至於夜白為什麼一定要和黎晚清復婚?其實還是今天她相親鬧得。只有她成為自己名正言順的夜太太了。她身邊才不會出現那些跑出來相親的男人。

    鑑於他們好奇的目光,這次夜白倒是直接承認了。「沒錯。我要告訴大家,我和清清五年前結婚了。只是因為一些意外又離婚了。現在,我們已經決定復婚。」

    「靠!夜白,你丫一萬年老處男突然告訴我們,你丫的五年前結過婚?又離婚了?要不要這麼驚悚?爺受不了這個打擊啊!」一直沉默的厲承希猛的抽著嘴誇張道。

    「清清姐。那就更不能復婚了。俗話說得好,好馬不吃回頭糙。婚姻的墳墓已經踏進去過一次了。好不容易脫離出來了可不能在往裡面跳了。」

    果然……

    果果話落,這次換成夜白陰森森的盯著她。「你哪裡冒出來的多管閒事?」

    蘇以沫:「……」

    果然是拯救不了這枚抽風的少女了!

    蘇城有錢有勢的四位被你給得罪到底了。

    ------題外話------

    PS:

    請問果果,你是來拉仇恨的麼?

    一下子得罪了蘇城四位大神你有何感想?

    果果:其他三人我不管,只要大叔不把我趕出去就可以了。在說了,我可是有靠山的……

    ☆、240,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不管五年前如何,五年後你又想如何,夜白,我不會和你復婚的。」她不會和一個強暴自己的男人結婚。所以今天這頓飯,他在,她走。「放手。」

    「為什麼?」

    夜白就是不懂了。自己究竟哪裡得罪她了?讓她如此討厭?

    「因為我不愛你。」她說。

    不愛?

    呵!

    不愛便不愛唄!

    不是誰生來就會愛上誰的!

    愛,可以慢慢有的!

    「正巧,我也不愛你。所以,我們註定要復婚的。」

    在場眾女人:「……」

    你丫的什麼理論?

    但也只有在場幾個男人懂夜白是什麼理論。

    「神經病。」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是我夜白的。」

    話說,眾人還真有點看不懂了。

    而在回去的路上,蘇以沫也問了陸寒琛夜白是不是神經病?陸寒琛的解釋是,一旦夜白認定的人和事不管是愛還是不愛。他都不會放手。要不他死,要麼她亡。不止夜白如此,這間包廂里的其他幾人都是如此。

    聽完後,蘇以沫只是陷入了沉默。心裡卻是在想,男人的愛與不愛真是可怕!

    回歸正題。

    「可笑!」黎晚清冷笑一聲,使勁的甩開他的手。只是夜白攥的太緊,無論她怎麼使勁也甩不開他。她清冷的小臉一怒,「夜白你神經病啊?趕緊給我放手。」

    「你都說我是神經病了。神經病自然是不會放手了。」若說不要臉,夜白也是可以很不要臉的。

    比起夜白的不要臉,黎晚清還是要臉的。這裡還有其他人在。「你放手。」

    「清清姐……」

    「好好坐著。」果果想說什麼,被唐時風冷冷的打斷了。

    蘇以沫和喬薇更是被各自的男人拉住了。那意思是,不要管人家感情的事情。

    「沫沫,吃魚。魚冷了就不好吃了。」

    蘇以沫只能狠狠的瞪某人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能雲淡風輕的吃飯。

    「寶貝……」

    「滾蛋!」喬薇也很不悅的瞪了某男人一眼。

    「清清,坐下吃飯。」

    黎晚清又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來和他坐在一起吃飯?但,現在他緊攥著自己的手根本就松不開。頓了頓心神,只能暫時答應他。只見她蹙了蹙眉,淡淡開口,「你抓疼我了。要吃飯是不是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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