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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41:39 作者: 雲朵飄飛
「好。晚點給你電話。」
蘇以沫翻看了微信群里的消息。看著她老公就穿著一條褲衩子的照片。還有其他幾人在裡面幸災樂禍的消息。忍不住嘴角猛抽了幾下。
她好像把她老公關到門外有一個多小時了。頓時,蘇以沫又像想起了什麼一看鐘。四點多了。辰辰這個時候已經放學了。
他們都忘了去接辰辰了!
連忙的,拿起手機給辰辰打電話過去。
「媽咪。」辰辰的語氣好像還挺高興的。
「寶貝,對不起媽咪忘了去接你了。你現在在哪裡?」
「媽咪,你還真是糊塗了。寶貝已經放暑假了。」
放暑假了?
蘇以沫想了想,好像是的。現在已經是七月了。帝豪幼兒園的暑假比其他學校也放的早。昨天她好像也聽小月說放暑假了要出去玩。好像辰辰就是和小月出去玩了。昨天還是她給小月轉的錢。
別人都說是一孕傻三年。她這是已經生了辰辰幾年了。還繼續在犯傻。也難怪上次辰辰會沒有安全感,以為自己不要他了。她這個媽媽當的真的是太不稱職了。
「寶貝,那你現在在哪?」
「在江景別墅等舅舅啊!媽咪,你別擔心,寶貝會照顧好自己的。」辰辰也很無奈,家裡有這麼一號時時犯傻的女人動不動就把自己給忘了。
蘇以沫也不是把兒子給忘了。這事還得怪某個臭不要臉的男人。要不是他使勁折騰自己。她又哪裡會一時腦袋短路了。
想到某個男人現在還穿著一條褲衩子站在門口被人圍觀。起身,去給他開門。
果然是,門口夜白還在笑話陸寒琛。
陸寒琛的臉已經黑的不能在黑了。當時蘇以沫就有一種感覺,她老公要狠狠揍夜白一頓的感覺。
「學妹。你太有才了。我佩服你。」
陸寒琛瞪了他一眼,然後拉著媳婦就回屋了。順便的將門狠狠一關,把夜白關在門外。
額!
夜白:「驕傲的男人。在驕傲,還不是被蘇以沫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想到1902房間的女人好像也欠收拾,夜白也沒空管老陸。直接進了1902。
只是,不知道是他收拾黎晚清?還是黎晚清收拾他?
只是某個房間裡。
「陸寒琛,你還欠揍是不是?」
「沫沫,果真是太縱容你了。不是欠揍。是沫沫你欠我收拾。」
「靠!陸寒琛……」
「叫老公。」某男人眯著眼,看著被自己壓著身上的女人。
「混蛋。陸寒琛你在發情信不信我真拿剪刀剪了你家兄弟。」
「在這之前沫沫可以放心,我會讓你慡的下不來床。」
男人與女人的力量本就女人要吃虧。更何況陸寒琛心裡還憋著火。自然是不會溫柔一點了。
「哇哇……啊啊啊……」蘇以沫如辰辰一般楚楚可憐的一聲哭了。那眼淚也是說來就來了。
陸寒琛看著某個女人楚楚可憐的哭聲,頓時停下了動作。溫柔的擦去她的眼淚。「乖。」
「陸寒琛你個混蛋。你還說你愛我?你會疼我?這輩子都不會欺負我?騙子。你個騙子。動不動就欺負我。嗚嗚……我討厭你。騙子。陸寒琛,我要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陸寒琛臉上划過一條黑線。皺著眉看著楚楚可憐的,他捧在手裡疼的女人,「沫沫。忘了我說過不許在提離婚這個詞了麼?」
「我就提。我就提。准你欺負我?就不准我提離婚麼?」蘇以沫哭的好不委屈。
陸寒琛:「……」
「趕緊起來。不然我還哭給你看。」
陸寒琛臉上劃著名黑線,挑眉忍不住輕笑了一聲,「沫沫,你還以為自己是辰辰呢?動不動就哭鼻子。」
「辰辰是我寶寶。那我是你寶寶。我是寶寶還哭不得?」
「對。你是我寶寶。」陸寒琛吻了吻她的眼淚,溫柔道:「我的寶寶,別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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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雲朵在高鐵上,網絡時有時無的。
用手機碼字特慢。先上傳一章。
☆、235,想不出章節名了!
「那你出去。」
蘇以沫大有一種,你不出去她還要繼續哭給他看的架勢。
「寶寶乖,別哭了。」
蘇以沫抽著嘴,楚楚可憐的。
陸寒琛心疼媳婦,哪裡捨得看她哭。無奈笑了一聲,起身回了臥室。
「乖,別哭了。等一下給你做好吃的。」
「誰要吃你做的。臭流氓。讓你在欺負我。哪天我真拿剪刀剪了你兄弟。」看著已經去了臥室的男人蘇以沫罵道。
……
1902房間。
「你還賴在這裡做什麼?」黎晚清覺得很有必要把密碼鎖換了。不然這個男人以後真會把這裡當做他家了。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夜白,你有病啊?」這個男人真的是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
「嗯。明天我們去一趟民政局復婚。」夜白自顧自說著。完全把黎晚清的話當空氣了。然後很親密的說,「清清,你是有老公的人了。以後可不能隨隨便便和別的男人見面吃飯了。」
「你叫誰親親?夜白你真的是有病?誰要和你復婚了?誰答應你住這裡了?。」黎晚清惱怒,清冷的小臉因為他這一句『清清』小臉一紅,在黎晚清聽來,清清變成了親親。「你趕緊給我出去。在不出去我報警了。」
「不叫清清,叫老婆也可以。」夜白笑,直接忽略了黎晚清其他的話。整個人無賴道:「老婆。」
「神經病。」
遇到這麼一個神經病無賴,黎晚清開始鬱悶了。她在想,回來蘇城是不是錯了?
「我想聽你喊我老公。」對於她這左一句右一句的神經病夜白表示很不慡。
「你給我出去。」起身開門,站在門口冷漠的看著他。
夜白做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要是真被趕出去了。那不就變成第二個老陸了?他才不要做第二個老陸。
「我說了。以後住這裡了。你要是不想住這裡也可以,搬到我那裡去。」
反正他是真的稀罕她了。五年前已經結婚了又離婚了,雖然說是一場交易的假婚姻。但他可沒有打算娶另外一個女人的想法。反正,他就是賴上她不可了。
誰讓自己真的稀罕她了呢?
「夜白,你給我出去。」她走過去拉他。
「老婆,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出去。」她冷著臉很是不悅他一聲聲的喊自己老婆。攥著他就往門口推。這個男人要是自己不動手趕他出去他是真的不會走。
夜白倒是很配合跟著到了門口。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