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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33:51 作者: 謝小十八
    「你出來,溫時寧!」

    「溫時寧!」

    路過的行人不禁好奇地看向那個俊朗的東方男人,他顯然很慌張,臉色一片蒼白,連唇色都褪了去。

    易禾煦滿心都是後悔和晦暗的情緒,為什麼要將她一個人留在外面?明明可以帶她進去的啊!

    怎麼可以,又把她弄丟了?

    易禾煦,你他媽就是個混蛋。

    「溫時寧!」易禾煦無力地站在原地,拎著花餅的手指禁不住的顫抖著:「你在哪?」

    我的女孩,你到底在哪?

    「易禾煦。」

    他僵在原地,不可置信。

    背後傳來的溫柔、軟糯的嗓音讓他的呼吸都禁不住一窒。

    「易禾煦。」

    又是一聲叫喚,易禾煦深深地喘了一口氣,指尖禁不住的顫抖,他不是在做夢。

    他攥緊拳頭,緩緩的轉過身,看見了這一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景色。

    他的女孩一襲白色的長裙,黑色的微卷長發披散,清秀純淨的面容與身後鮮艷的玫瑰花田形成強烈的對比,晚風徐徐,長發被撩起,而她看見他轉過身的那一刻,伸手撩了頭髮別至耳後,緩緩對著他彎唇一笑,眉眼溫柔的像一幅畫。

    那一夜在拉普蘭的木屋裡,他向神訴說了一個願望----

    神啊,如果是因為我不曾信仰你,那麼從此刻起,我將成為你忠實的信徒。

    我的女孩在這一生中,經受了太多的生死離別。

    世界以痛苦傷害她,她仍舊報之以歌。

    如果神靈愛惜你的子民,請你賜予我的女孩一些善意。

    讓她脫離困苦,讓她無憂無疾。

    我的內心充滿陰暗,手上沾滿污穢,本該經受折磨的也應該是我。

    我為了她的笑容,已等待的太久。

    如果可以,請以我的生命為祭,讓她重新微笑。

    這是我一生中,唯一向神請求的救贖。

    完。

    作者有話要說:  over。

    真沒想到自己居然日更把文寫完了,在此鞠躬向各位小可愛道謝,感謝你們的支持。

    希望你們可以得到美好的愛情,每天快快樂樂,喜樂安平。

    3月一到,我也要開學啦,這篇文只是我在寒假裡想敲的,於是就動筆了。

    寫完之後,感觸頗多,打算在這裡給自己一個承諾,要是有可能,我會回來寫的。

    (笑)我連下一個題材都想好了,打算寫一個長篇,一個短篇合集,短篇的話是為了滿足我自己的惡趣味,因為萌的梗多,又不能每個都寫,所以打算寫各種小故事,每個故事都獨立,不會很長。

    至於長篇的話,看下面----

    她打開門就能見到他(又名,他打開門也能見到她)

    無論你在哪,

    我打開門就能找到你,

    所以,

    別躲,別藏,別消失,

    乖乖答應,

    和我談場戀愛。

    漫畫家樂檸,輕微自閉,怕人群,怕閃光燈,緊張時還結巴,同時患有社交障礙。

    影帝周幸堯,為人優雅紳士,低調穩重,是圈子裡有名的禁慾系,天生的聚光燈焦點。

    有一天,樂檸洗完澡,推開洗手間的門----

    朦朧的霧氣,健碩有力的胸膛,線條流暢的腹肌,性感的腰窩,修長有力的大腿,

    她看見了一個男人的裸體。

    有一天,周幸堯正在洗澡,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推開----

    門旁站著一個扎著丸子頭,圍著浴巾,露出白皙的肩膀和雙腿的女人,

    她看見了他的裸體。

    小劇場:

    當樂檸忍無可忍,憋到不得不上廁所後,早上九點,她推開洗手間的門----

    她腿軟地直接捂臉坐在地下瑟瑟發抖,欲哭無淚:為什麼大早上影帝先生還在洗澡啊?

    周幸堯見怪不怪地拉過旁邊的浴袍穿上,上前半蹲在樂檸面前,挑起她的下巴,慢條斯理地淡淡問道:「你到底打哪來的?」

    樂檸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我從門…門裡來的。」

    周幸堯:……

    樂檸:……

    (笑笑笑)大概就是這麼一個故事,男主和女主只要打開門,就可以見到對方,具體內容我還在構思,當然,什麼時候開我也不知道,大家有緣再見。

    噓,今晚我會給你們一個婚禮番外。

    ☆、番外:他們的最後

    1、婚禮

    在溫時寧二十四歲,剛從大學畢業一年,她與易禾煦終於要結婚了。

    婚禮定在她生日當天,9月25日。

    只是女主人公在這一天剛剛從機場拖著行李箱出來,她急匆匆地打開一輛計程車的後門,鑽了進去,「司機你好,麻煩去花堡莊園。」

    「小姐,那邊過不去,」司機轉過頭,笑呵呵道:「今天是溫氏大小姐結婚的日子,聽說那邊都被包場封路了。」

    溫時寧:……

    「司機沒關係,你先過去,我有辦法進去的。」她誠懇地說道。

    司機終於開動車子,問道:「你是去參加婚禮的客人吧?怪不得。」

    聰明的溫時寧閉嘴不言,總不能說自己就是新娘。

    她真不是故意的,這一個多月,她都跟著團隊在偏僻的地方拍片子,地處荒漠,還沒信號,等意識到自己的生日要到時,溫時寧才跑到隔壁有信號的村子給易禾煦打了電話。

    哦,他直接通知她,婚禮會在她生日那天舉行。

    溫時寧差點沒炸毛!!!

    那個男人擺明就是生氣自己一個多月沒回家,想要逼她回去,溫時寧堵著一口氣,說拍完再走,然後他沉默地掛了電話。

    但心虛的人是溫時寧,怕他玩真的,偷偷打電話給穆木,結果被罵的狗血淋頭。

    「溫時寧,你說你是不是欠揍?易禾煦分明說,是你答應在生日當天結婚的啊!」

    溫時寧一懵,怎麼可能?她什麼時候答應要在生日這……

    她好似想到了什麼,臉頰瞬間爆紅,羞惱的情緒一股腦地充斥著全身----

    易禾煦那混蛋……

    一聽說她要離開一個多月,就在床上纏了她很久……

    明明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時候,叫她答應的……

    啊啊啊啊啊,她真的要被他氣死了,真是。

    於是,溫時寧馬上買了機票飛回來,但因為天氣原因耽誤了一天,直到她婚禮當天,她才到達京都。

    溫時寧提前打了電話給穆木,下了車後,還沒反應過來,穆木就拉著她一頓飛奔,直接拉進了更衣間,遞給她一件婚紗。

    「我的大小姐,婚禮還有三個小時就開始了,麻煩你上點心啊!」穆木在門外大吼。

    溫時寧抱著婚紗顫了顫。

    好可怕,她突然不敢見易禾煦了,怕是要被他揍死……

    溫時寧脫掉衣服,將婚紗展開,微微一愣,熟悉的感覺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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