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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33:25 作者: 長哥
    說完,他拍了拍蕪憂的肩膀,眼神里流漏出的色眯眯的神態讓她反感:「等你來了,我肯定把最好的資源都給你!」

    說完,他就要走。蕪憂馬上叫住他:「邢老闆,您應該清楚,那是我媽跟您簽的合同,對我沒有約束效力。」

    邢老闆回頭看她,輕笑一聲:「你還沒看合同內容吧,回去看看合同就知道了。」

    然後他又苦口婆心勸她:「別那麼固執了,我這裡給你的條件多豐厚啊!整個佛嘉市你都找不出這麼高的報酬了。就干一年而已!」

    他說著又上上下下打量著蕪憂,眼神里意味不言而喻。

    蕪憂沒有說話,那邢老闆把她打量夠了,就擁著那貂皮美女走出了商場。

    作者有話要說:  送項鍊的情節不明白的可以去看一下第十五章哦

    送餅乾掛墜那一段

    額……說好的修文不影響劇情,打臉了

    【不願意翻的小夥伴們可以看下面這段話】

    秦珩在她面前晃了晃那個掛件:「沒辦法啊,女朋友送的唯一的一個禮物了!」

    蕪憂替他覺得寒磣的慌,她想了想承諾他:「改天我正式送你一個禮物,一個特別有意義的禮物。」

    秦珩快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等著。」

    蕪憂又是一陣臉紅。

    ……

    蕪憂在圖書館為課題查找資料的時候,邢友倩找到了她……

    ☆、孤兒院的朋友

    秦珩去喬思的工作室接蕪憂回學校,剛進門就和貓爪走了個對面,貓爪拉住他,悄聲在他耳邊說:「蕪憂今天好像不太高興,你等會多顧著她點。」

    秦珩拍了拍他的肩膀,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他坐在一樓的會客廳翻著雜誌,沒過一會,蕪憂就從攝影棚換好衣服走了出來,看起來的確是興致不高的樣子。

    他站起身走過去,牽著她走去外面:「今天想吃什麼大餐,我統統請客?」

    「今天有什麼好事嗎?那麼大方!」蕪憂任他牽著跟在他身後走著。

    秦珩轉過頭來,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有不大方的時候嗎?」

    蕪憂揉了揉鼻頭:「有啊!」

    「比如呢?」

    「比如不讓我吃太多肉,每天逼著我喝水,不讓我喝飲料,嗯……還有……」蕪憂伸著手指把他的罪行一條條地數落出來。

    還不等她說完,秦珩轉身敲了她的頭:「蕪小姐,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我這都是為了誰好啊!」

    蕪憂撅著嘴,眼珠轉了轉:「可能是為了某人的未來老婆好吧!」

    說完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雙手捂著嘴笑了起來。

    秦珩拉過她,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這話還中聽。」說完,「吧唧」一下親在了她的嘴上。

    蕪憂窘迫地趕緊捂臉:「這在大街上呢!」

    秦珩給她個白眼:「我親我未來老婆,你害羞什麼呀!」

    蕪憂被他窘地無話可說,加快腳步自顧向前走去,她可不想等會再被他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親。

    秦珩緊走幾步追上她,又問了一遍:「等會想吃什麼?」

    「嗯……我好好想想。」

    「尤里!」

    聽到這個聲音,秦珩忽然停住腳步。

    他轉過頭去,看到江如風和江如雨兩兄弟正站在自己身後。

    他身體一僵,剛才浮在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站在他身邊的蕪憂明顯感覺到了他的變化:「他們是誰?」

    秦珩低頭看了看她,微笑著道:「我孤兒院一起長大的朋友!」

    江如風勾起嘴角,似有嘲諷之意,他走到秦珩跟前,向他伸出一隻手掌:「給個聯繫方式唄,改天找你喝酒。」

    蕪憂覺得這兩個人很奇怪,怎麼看都不像是善意之輩,江如風染了一頭金黃色的頭髮,說話的時候眼睛總是微微眯著,讓人看起來就覺得這個人很危險。

    江如雨看起來就要老實一些,他只是跟在江如風身後,什麼也沒說,她看著江如風沖秦珩伸手的動作,總覺得帶有強迫的意味。

    她又抬頭看了眼秦珩,他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只是表情看起來非常冷漠。

    他慢條斯理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隻名片遞給江如風,江如風接過,仔細看了幾眼,然後塞進上衣胸前的口袋,還用手輕輕拍了幾下,最後邪睨了一眼秦珩:「走了。」

    等到江如風和江如雨兩人走遠,蕪憂開始問秦珩:「你和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嗎?」

    秦珩回過神來,苦笑一下:「小時候在孤兒院的時候,經常被欺負!」

    蕪憂皺眉,心疼地拉著他的手,她能想像那時候的他被排擠被孤立被欺負的情形,小小的他一定曾經感覺到很無助過,她不知道他是怎樣熬過那些黑暗的日子,她真埋怨時光沒有讓她早點遇到他,那樣就可以陪他度過那段孤獨無助的日子。

    秦珩捏了捏掌心裡那個纖細柔軟的手掌,又微笑起來:「那只是小時候的事了,現在不會有人能欺負到我了!」

    ……

    蕪憂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合同的事一直在蕪憂的心裡扎著,從邢老闆的話里,她覺得那份合同可能沒有那麼簡單,於是抽了個空閒時間回家來看看。

    蕪母聽到開門聲,在自己屋裡喊道:「是蕪憂嗎?」

    「媽。」蕪憂應了一聲,那邊屋裡沒有再說話。

    她走到蕪母的房間裡,她正在那裡默畫爸爸的頭像,那畫已經鋪了一遍色塊,現在蕪母正全神貫注趴在離畫較近的地方刻畫細節。

    對此,她早已經習慣了,母親的快樂源頭在父親去世的那天戛然而止,此後,她所有的畫裡幾乎都是以前的回憶。

    她和蕪慮都曾勸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這樣作畫也能有更多的素材,她卻不太樂意,她說,她要趁她還記得的時候,把以前的那些記憶多畫一些出來,這樣當她老去的時候,看著這些畫,心裡會覺得無比的溫暖。

    既然這樣做能讓她開心,姐弟倆也便隨她去了。

    「媽,你是不是和邢老闆簽合同了?」

    蕪母畫著畫的手停頓了下來,她沒敢回頭看背後站著的蕪憂。

    看母親沉默,蕪憂就知道肯定有這份合同了:「媽,你不是已經同意我和秦珩交往了嗎,為什麼還要和邢老闆簽合同,把自己的女兒賣給一個□□薰心的老男人,你就覺得很好嗎?」

    蕪母被蕪憂的話氣到了,她胸口劇烈起伏著,對著蕪憂怒目而視:「合同里明文規定你只做模特,什麼叫賣呢,你就這樣說你自己的母親嗎?那個合同早就簽好了,我要知道秦珩家裡那麼有錢,我還用幫你簽這份合同嗎!」

    「您怎麼知道秦珩家裡有錢?」

    蕪母一驚,這才發覺自己竟然說漏了嘴。

    眼看瞞不過自己女兒,她乾脆把秦珩來過家裡的事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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