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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28:10 作者: 北野道北
「……」呃。
「呼!」芮冰頭痛的揉揉太陽穴,接著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終於打發走了。」
「嗯。」我也跟著頭痛的揉揉太陽穴:「芮冰,你妹的性子還挺烈。」
「烈馬總會被人降服的,比如你。」他很驕傲的沖我笑著:「現在不是被我降服了?」
「你才是馬,不對!驢,你是驢!」
「……」芮冰沒說話,就是朝我神秘的微笑著。
「那個,」望著他倆消失的背影,再看看空曠的街道,還有眼前這個有點危險的人,我眨眨眼睛側頭問道:「那我們還要在這裡傻站到什麼時候?」
「等不及了?」慵懶的歪歪頭,芮冰的手自然地搭在我的肩上習慣性的捏捏我的下巴:「二人世界?」
我就知道!
「沒個正經。」我在他的胳膊下鑽出來大步往前走:「所以前幾天喬比鄰躲在你那裡就是要甩掉韓特吧?」
「嗯。」芮冰不緊不慢的跟在我的身後:「其實你也不算笨。」
「我一直聰明的很呢!但是為什麼你前幾天陪她出去玩都不帶我,而且還不告訴我?」
「如果想方設法的把一個離家出走的人焦頭爛額的送回家也叫玩的話,那我就勉強算是帶她出去玩了。」說到這裡,他忽然對我挑了挑眉毛:「既然你當時有這麼多問題,那為什麼不問我?」
「那我不問你就不說?」提到這個,我有些鬱悶的咬著嘴唇跺了跺腳。
「正在生氣,不想說。」
生氣?
我的步子慢了下來,然後小心往後瞄了芮冰一眼:「為什麼生氣?」
「你說呢?」芮冰停下步子站在原地,看表情好像不怎麼高興:「打電話不接,一整個假期連個消息都沒有,那麼長時間不見,結果一回來就看見你和顧城抱在一起,你覺得我應該高興?」
小氣鬼,那麼長時間了居然還念念不忘,不過心裡這莫名其妙的驕傲感是怎麼回事?
「呶,還在計較呢?」咬咬嘴唇不讓自己笑出來,我轉過身子看著他:「可是我不是解釋過了,意外,真的只是意外。我發誓,我倆之間的關係純粹的比我臉還白。」
「那之後的好幾次擁抱是怎麼回事?」芮冰依舊黑著臉:「好幾次,我都看到了。下大雨的那一次,我的車就停在你家前面的街道上。」
「下雨那一次?」我使勁的回憶了半天才想了起來:「這麼說的話,你回去找我了?」
「不然你以為是怎麼回事。」芮冰不滿的瞪著我:「那天本來就被喬比鄰煩的夠嗆,好不容易把她打發走了,急急慌慌的趕過去的時候你已經走了。想看看你回去了沒有,結果又看見你和顧城膩歪在一起,你說我該不該生氣?」
「芮冰……」雖然現在才知道當天的情況,但我還是情感豐富的感動了起來:「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回去找我了。我發誓,我和顧城真真的就只是友情的抱抱而已,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那就把你們的友情給我斬斷!」某人說這話的時候黑臉有所緩解。
「就是說老死不相往來?」我這個人就是喜歡蹬鼻子上臉,所以才會這樣超有勇氣的繼續挑戰他:「不過連面都不見的話會不會太狠了些啊?我覺得吧……欸?芮冰,芮冰你等等我啊!」
插pter 287所有人都是
「那你自己看著辦。」芮冰大步走在前面,語氣淡淡的頭也沒回。
「別啊,芮冰,你別生氣,大不了我以後再見顧城的時候中間隔上十米還不行嗎?」
「不能見。」
「別這樣嘛,我們商量一下……以後見顧城的時候帶上你怎麼樣?這樣吧,你站在中間,有什麼不妥你就先給攔住了怎麼樣?喂,你別走啊……哎呀,秦芮冰你別裝,我都看見你笑了!等我一下行不行啊,喂!」
「那你現在得和我約會。」
「約約約,馬上約!」
「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聽聽聽,什麼都聽!」
「現在以身相許吧。」
「許許許……許什麼?!」
「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走在前面的芮冰驀地停了下來,我一個不注意便撞到了他的後背上。這個罪魁禍首一點愧疚感也沒有的轉過身來一把抓起了我的手斤斤計較著:「看看,戒指都已經帶了。」
「哦……哦!」
「看來得找個機會把夫妻之實坐實了。」他在我茫然無措的注視下沒皮沒臉的繼續補充著:「這樣顧城就再也不會有機可乘了。」
「秦芮冰!」
「名字叫的太生硬了。」
「芮冰~~」
「嗯。」
「……」果然是要計較到底啊。
「我們等會兒去吃驢肉火燒吧?」我努努嘴再接再厲:「因為你可能真的屬驢的,哈哈哈,不然性子怎麼這麼……哈哈哈,我錯了!我屬驢,我屬驢。哈哈哈,你別撓我了!哈哈,救命啊!」
禍從口出,禍從口出啊!
……分割線……
「哼哼哼哼~~」哼著小曲推開門,扭著小屁股換下拖鞋之後,我蹭蹭的就往客廳跑。
嗯,那個什麼,看外面的天好像不早了囔。我看一下現在是幾點來著……我去,都九點半了!嘖嘖,和芮冰玩過頭了,居然都這麼晚了。
「啊咧咧,心情這麼好?看來這次的小道消息挺準的,安安,你和芮冰和好了啊?」弭禾端著個平底鍋忽然從廚房裡探出頭來看著我。
「小道消息?得了,八成又是灰灰說的吧。」我笑咪咪的踢踏著拖鞋走向廚房:「在做什麼,需要我幫忙嗎?」
「你來幫忙?不用不用,還是算了吧!」弭禾一副避之不及的神情:「我在刷鍋,馬上就好了,你還是到一邊玩一會去吧。嘖嘖,失戀和熱戀就是不一樣啊,笑得跟花似的,真討厭呢!」
「哪有。」我踢踏著拖鞋走到沙發邊四處張望了一下:「對了,怎麼就你自己,安晨曉呢?」
「他呀?」提到安晨曉的名字,弭禾表情不怎麼愉快的一揮平底鍋「刷的」指向著安晨曉房間:「宅在房間裡練邪功呢,這會兒應該升天了吧!」
「升天?」我後退兩步遠離她手上的武器:「怎麼,你們吵架了啊?」
「哪有,我怎麼敢跟那位大少爺吵架。再說了,就他那個嘴皮子,我怎麼吵得過嘛!」弭禾鬱悶的雙手環胸,順便用鍋頂住下巴:「也不知道又在研究什麼破書,也不陪我,無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