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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28:10 作者: 北野道北
「這樣啊。」我總算進入狀態的皺了皺眉:「可是你為什麼還會回到他身邊?雖然是親哥,但我好像完全不了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看起來很花心,但是好像又不是,總之我也很迷糊。可你之前又確實和安晨曉鬧成了那個樣子,難道你就不擔心會變成……會變成下一個錫涵嗎?」
「不擔心。」弭禾噙著笑看向窗外某一點上:「這次之後,我好像更明白他了。」
「啊?」
「沒什麼。」弭禾乾咳一下掩飾她緋紅的臉頰:「我不貪心,也不強求,只要他心裡有一點位置是給我的就行了。」
插pter 246這樣的愛,不會覺得
可是這樣的愛不會很委屈嗎?我努努嘴沒有說出來。
「那就好好在一起吧。」我呼了一口氣搓了搓手:「只要能開心就好了,只要你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就夠了,別人的想法、看法都不重要。」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你可不是別人哦。」說到這裡,弭禾的臉上揚起了一抹許久不見的笑容:「有可能,你會是我未來的小姑子呢!」
「呃……」
「看表情也是默認了哦!」我不明白她是怎麼把我目瞪口呆的表情給理解成同意的,但是站在面前的弭禾是切切實實的在沖我笑著,甚至連眼睛也笑得彎彎的:「那我們現在什麼都不要想的出去玩吧,小姑子。」
「……」
……分割線……
「嘭!」摔倒的聲音。
「嘭!」再次摔倒。
「嘭,嘭……啊!真是夠了!!」到底是誰發明了滑雪這項無聊的運動?!就短短的二百米,就在我奔向芮冰的二百米途中是種種不順利。在摔了第n次狗啃屎之後,我終於炸毛的扔掉手裡的雪杖盤坐在地上生悶氣。
我覺得還是打雪仗比較好玩。
「吆,這是誰啊?」某人在我無語問蒼天的時候側身踩著單板嫻熟的向我滑來,在一個小迴轉順利將雪鏟到我的臉上後,秦芮冰才摘下護目鏡在我的面前單膝蹲了下來:「這位打坐的姑娘長得好生眼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對,在你的噩夢裡。」我扒拉著臉上的雪凶神惡煞的回答。
「原來如此,怪不得我的眼皮一直跳。」
「秦芮冰!」我終於抹乾淨了最後的一塊雪跡:「顯擺什麼啊,會滑了不起啊!」
「嗯。」他死拽死拽的點點頭還字正腔圓的回答著:「總比不會好。」
「……」瞧瞧這德行,還挺有理的。我鬱悶的給了他一記眼刀:「能不能有點良心,都怪你我才摔成這樣的。」
芮冰撿起我扔掉的雪杖在手裡轉了個花,自己玩的倒是蠻開心:「為什麼?」
「因為我是在去找你的途中才會摔成這樣的,不怪你怪誰?」我厚顏無恥的發揮著訛人的大無義精神。
「是嗎?」芮冰似是對我這種耍無賴的行為習以為常,將雪杖往雪地裡面一插,抬眼認真的看著我:「那就怪我。」
「……」好歹反駁一下啊。
於是在芮冰的映襯下,我顯得更無恥了。為了減輕一下那種羞恥感,我吐吐舌頭將目光投在了場地內滑的正嗨皮的男男女女上。
灰灰這個嘴上說不會滑雪的人,揮舞著小雪仗蹭蹭的滑的倒是挺快,後面的蕭煜拿著手機好像在錄製著什麼的樣子。不用說,鏡頭裡的人肯定是灰灰。因為這妮子很沉不住氣的回頭朝蕭煜笑了,而且還因此撞上了她前面剛剛摔倒的男同志。然後蕭煜也聽不清是在喊著什麼,總之是揚著手機就衝上去了。
另一邊……
嗯,挺和諧的。看起來兩個人都是老手了,安晨曉在前面,弭禾在後面,安晨曉單手拉著弭禾一塊滑。
雪上雙人舞?
「唉!」人蠢不能怨政府,對比一下自己身上的青一塊紫一塊,我抬頭也不知道怎樣找四十五度角……反正我是擺出了一副憂傷的架勢:「芮冰。」
芮冰從剛才開始就低著腦袋在擺弄我的雪鞋,所以只是微微抬了一下眼皮:「想做什麼?」
「也沒什麼啦!」我有些小扭捏的拉了拉他的胳膊:「就是我摔得真的好痛啊,真的!」
「所以你這樣撒嬌的目的是?」
「咳!」一秒被看穿心思,我抽抽嘴角立刻眨巴著眼睛裝可憐的看著他:「要不我們回家吧?」
某冰低頭繼續擺弄:「駁回。」
「……」
「好了。」他用摸了我鞋子的手輕輕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後自說自話的拉起我:「鞋扣都沒扣緊,不摔才怪。現在扣好了,走吧,我教你。」
「欸,等等!」
「你又要找什麼理由?」
「你剛剛摸了我的鞋都沒洗手。」
「是嗎,安晨夢?」他丟給我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你放心,等會我一定好好教你。」
「不是,我錯了。我……喂!」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裡,芮冰給我做了一對一的私人教練。嗯,他在我身邊不停地告訴我什麼壓低身子、雙膝微屈,但是我擺好之後又嫌棄姿勢太醜,還是得親手把我的動作調整到最好看。嗚嗚,我就是來玩的,又不是去比賽,為嘛這麼嚴格。
反正我也跑不了,只能眼含熱淚的專心學習,爭取早日出師脫離他的魔爪。期間蕭煜不停地在我們旁邊滑來滑去,還不停的在罵什麼「秦芮冰,你簡直太無恥了」,或者「都追到手了還這麼占便宜,心機婊」之類的。
幾次之後芮冰失去了耐心,簡單粗暴的一腳就將他踹進了雪地里,還有理有據的說什麼「明明是安晨夢故意學不會在占我便宜」這種喪盡天良的話。
真是對不起呢,做人做到這種地步真是絕了。
我只能對那個顛倒黑白的人兒弱弱的道歉:「怪我,怪我。」
怪我年輕,逃不出你們的套路。總之,你們開心就好。
最後就是那人繼續厚顏無恥的摟過我的腰:「應該的,既然你學不會的話,我還是帶你雙人滑雪吧。」
「……」
最後晚上回家泡澡的時候,身上意料之中的又變成了青一塊紫一塊的模樣。就在剛剛我懶懶的躺在床上在電話裡面抱怨「芮冰,你今天又把我摔腫了」之後,那個不要臉不是一天兩天的傢伙繼續臉不紅氣不喘……當然我也看不到他是否臉紅,純屬猜測,反正他是鏗鏘有力的回答「要不要哥哥過去給你揉揉」。
然後我就掛斷了電話。
「嘿嘿!」想到他在那邊鬱悶的神情,我不自覺地樂了起來,最終在滾來滾去的興奮中疲倦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