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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23:22 作者: 喃澀
「唔,唔~~唔~~!唔!」
「滾~~~~!滾開!」
陳洲費勁所有力氣,終於把乜楓從身上推開。
「乜楓你想上床花錢找別人去。別讓我噁心你!」
「噁心我?你有資格嗎?!」
「我受夠了,我不想再跟你糾纏下去了!起開!」
陳洲黑著臉向門口衝去。
乜楓從背後環住了陳洲,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別動,別掙扎,別逃跑。你就靜靜的聽我說一次。讓我把話跟你說清楚。」
耳邊是乜楓呼出的熱氣,搔弄的陳洲渾身酥麻,他還是一樣的敏感,一樣的對乜楓毫無抵抗力。
「我知道你是沒有辦法,我也知道你沒有拿乜家的錢,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知道我的份量不可能和你相依為命的母親比,我從來都沒有讓你做選擇,你媽是你世上最親的人,可這並不影響我愛你。我就是愛你,你罵我神經病也好,狗皮膏藥也好,可我就想賴著你。兩年多了,你不知道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陳洲渾身發顫,他承受不起。
「我已經對不起你一次了,我為了給媽媽找最好的專家,不惜用我們的感情做籌碼。我放棄了你,利用了我們的感情,我們都不小了25,6了,我家這情況說不好聽的我媽媽的病能不能痊癒誰都不能保證,看病花錢全都是無底洞,可我願意扛,因為我愛她,我是她兒子!本來我們的家境就夠懸殊了,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絕不想!」
「行了,兩年前就是因為你不信任我,選擇了逃避和放棄。你走後我把公司還給了乜氏,現在的ML是我一個人的,是我從新做起來的。說跟乜氏抗衡那是不自量力,可我有信心也有能力把他做得更大更好。起碼現在養活你,養活你媽媽都不是問題。」
「夠了!我是個男人,我為什麼讓你養?!她是我媽不是你媽!」
「如果我死了,你會傷心嗎?會難過嗎?會後悔嗎?」
陳洲僵住了,他無法理解乜楓為什麼說這樣的話,死亡,自己死到不可怕,可怕的是眼睜睜看著最愛的人消失。離開乜楓,就是希望他可以更好更幸福的生活,如果他沒了,陳洲沒想過也不敢想。對這個假設,他給不出任何回答。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克服不了的,除了死亡!我原諒你一次的軟弱,可我絕不會一再的放縱!你心裡要是真的沒我,你也就不會選擇離開我。你不用在撒謊了,因為你騙不了我。我好累,這兩年,想你想的快要發瘋,每晚都要喝酒吃藥,真的在找不到你,我可能就垮了!求你,對我有一點點的信心,可以嗎?你就算不試著像我靠近,也不要後退好嗎?你就在原地,不管多難我保證都會走到你的身邊。」
陳洲的心,被這些話狠狠地撞擊著,他沒想到,乜楓是這麼的愛他,他也沒想到自己居然這麼想就這樣靠在他懷裡,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顧。
「別說你簽了合同想走也走不掉,就算沒那份合約我也不會讓你再次從我身邊離開。陳洲該說的我都說了,我們有的是時間。我給你一周,打理上海的事情,準備搬家,上班。回北京!」
「你不用妄想一走了之,如果你真覺得我乜楓一點本事都沒,就試試看,這次我會讓你刻骨銘心的記住,不告而別的代價,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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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酒吧
那晚乜楓沒把陳洲怎麼樣,給他時間就是讓他徹底想清楚,未來的路到底該怎麼走下去,不是一個人就能做決定的。
乜楓沒有回北京,租了一周的套房,他要親自帶陳洲回去。
第三天,陳洲依舊魂不守舍的,自從面試回來,王茉莉就發現兒子不對勁,一直發呆跟丟了魂兒似的。
「兒子,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面試結果出來了?沒錄取?!」
「不用灰心,再找找肯定還有公司的。媽媽有手有腳能賺錢的。」
「你說什麼呢,媽!」
「那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整天魂不守舍的。」
「這不是馬上要離開上海了,太多事情要處理,一時有點迷糊。您就別操心了!」
「離開上海?你這家公司是哪的呀?」
「北京。」
王茉莉聽到這兩個字後,就明白了,明白他兒子這兩天怎麼這麼反常,北京那個他牽掛了兩年的地方。平日裡母子二人都有意迴避這個話題,可王茉莉心裡清楚地知道,洲沒有忘記乜楓。
「媽,您是不是不想去北京?」
「說什麼傻話呢,我還不是母憑子貴,你去哪我去哪。」
「好,媽。您相信我!一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好好好~」
自從面試結束,陳洲已經三天沒去酒吧兼職了,就算是要離職,也要親自去一趟。所以今晚等王茉莉熟睡後,陳洲出了家門。
在陳洲家的路口邊上停著一輛黑色轎車,乜楓已經在這裡睡了兩晚了,他每天都盯著陳洲屋子裡的燈光,等它熄滅自己才會閉上眼休息會。
陳洲屋子的燈一亮,乜楓馬上就醒了,這麼晚出門,他是要跑?不可能,他不可能把母親留在這的。
陳洲打開電動車的鎖,戴上安全帽,就上了路。等他的身影快消失的時候,乜楓才啟動轎車,跟了上去。上海深夜的天氣不比早晨,霧氣重,濕氣大,風也很涼,看著陳洲縮著脖子,頂著風疾馳的模樣,乜楓的眼眸又沉了沉。
終於40多分鐘的路程,乜楓終於到了酒吧門口,凌晨1點正是夜生活的高峰期,燈紅酒綠,紙醉金迷,陳洲停好車,便從員工通道進去了。乜楓則是從正門進去的,他倒要看看陳洲到這地方做什麼。在他的印象里,他的乜楓不愛玩,不會笑更不誰說話,就是個大冰山,現在卻來這種地方。
「先生,請問幾位?有預約座位嗎?」一位公關小姐上前對乜楓詢問。
「你認識陳洲嗎?」乜楓反問。
「啊?!」顯然公關小姐有些不知所措。
遲疑了兩秒她立馬反映了過來
「啊,我知道,你說的我們的酒保嗎?我們這裡有個酒保叫陳洲,以前是做陪酒的服務生,最近去了吧檯,先生說的是他嗎?」
陪酒?!兩個字就像兩顆釘子毫無防備的扎進乜楓的心,鮮血淋漓,他捧在手心的人,去做陪酒,陳洲的酒量乜楓心知肚明,他根本不會喝酒,又怎麼去陪?而且都陪了什麼人,怒氣騰地就從心底燒了起來。
「先生?先生?」
「給我找一個離吧檯最近的位置。」
「恩,好的。請跟我來。」
陳洲學調酒有些日子了,可和專業的比還是有不少的差距,所以暫時還沒有給客人調過酒,雖然今天就要離職,但他依舊想要站好最後一班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