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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5:43:25 作者: 煙水漪
    真好啊!已經有了愛的歸宿。「笙笙啊,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說著,白彥茹匆忙似地離開。

    黎簫扒拉著盒飯,味道一般,不好吃。

    「白老師似乎情緒波動,有點大。」他察覺了異樣,又想著大概今天她累了,又遇見刺頭,「笙笙,出去吃好不好?趁著這美好夜色,打個卡。」

    雖然男朋友相約,可竺笙堅決不做戀愛腦,「不行,我要繼續練習,不能丟了領舞的面子。」

    黎簫立刻拉住她的胳膊,搖來搖去,上演一出「撒嬌男人最好命」的戲碼。「走吧走吧,地圖我都帶上了。這古都名勝那麼多,不多點亮幾顆星星划不來啊!」

    竺笙嘆口氣,以前怎麼沒看出來,黎簫有這精湛的演技,奧斯卡影帝級的。

    「那就去一個有開闊空間,可以練舞的地方。」竺笙妥協了。

    「好好好,那就去古城牆吧,道路寬闊,人均密度小。」被打敗的黎簫無奈說。在竺笙心中,舞蹈第一,他可能第三四都排不上。

    竺笙想了想,「那帶上花蒔吧,她一個人留在酒店太孤單了。」

    要一個明晃晃的燈泡做什麼?黎簫就差翻白眼表示抗議了。

    最後,還是三人行必有個燈泡。得,就當照亮前路了。

    三人去看了鐘樓和鼓樓,最後上了城牆。

    長安城牆很寬也很長,遊人遊客被極大地分散了。正如黎簫所說,適合練舞。

    竺笙本就穿著適合練舞的衣裙,便翩翩跳起來,清一色炫技高難度動作。

    黎簫走到哪都要帶相機,正好直播。

    「直播間的朋友們,我和笙笙直播換地圖了,今天是長安古城牆。笙笙將在古都有一場重磅的,採用全息科技的表演,你們期待嗎?」

    磁性低沉的旁白,引得直播間裡齊刷刷耳朵懷孕的人。

    伴隨著竺笙的舞姿展開,柔美輕縵,直播間陸陸續續進來更多人,評論區炸鍋了。

    【長安的朋友有眼福了。】

    【我以多年tony老師的挑剔眼光,笙笙之舞,一舞傾城。】

    【可惜了,雙子座小鳥出國了,大概時差還沒倒過來,我替她喊一聲,姐姐殺我。】

    黎簫的旁白又適時響起,「接下來的幾晚,我們都會找一個合適的地方,直播一小段。直播間的朋友們,點亮你的地圖吧。」

    花蒔坐在城牆下賞舞,這樣無憂無慮的日子真好。

    三月的最後一天,天氣晴朗,隱隱有了初夏的感覺。段藝恆讓大家在戶外彩排,聲光電通通安排上,威亞吊起來,竺笙的竹子也到位了。

    這次排練,竺笙落水了兩次。這並不完全是竺笙的問題,天空的威亞次序吊亂了,干擾了她。不過經此排練,大家對竺笙的本事,更加欽佩。她們吊威亞已經如此艱難,而她還在竹子上做如此高難度的動作。

    從水上出來時,兩個人給竺笙遞過來衣服,黎簫和白彥茹。

    竺笙接下黎簫的衣服,對白彥茹說了聲「謝謝。這是常有的事,好在今天天氣還不錯。」

    「快回去洗個熱水澡吧,別著涼了。」白彥茹叮囑再三。

    藍菲抱著手臂,擋在了黎簫的面前,「黎簫,原來你們是一起的?」她指的自然是竺笙。

    黎簫太知道藍菲了,畢竟他每年去爺爺那,經常在大院裡看到她。

    「藍小姐,鄭重介紹一下,我女朋友竺笙。」黎簫勾了下唇角說道,他還記著藍菲當時難為竺笙呢。

    藍菲明顯的詫異,「她她她,是你女朋友?那你家人……我哥哥今早和我發信息,在機場遇見你父親,他們也會出席這次論壇。」

    這一次,不止是黎簫,連竺笙也是愕然。

    黎簫的父親要來參加高峰論壇?

    這次論壇,官方搭台,企業唱戲,明星捧場,接下來可有得熱鬧了。

    第116章 變故:水上竹漂變水下飛天

    絲路國際高峰論壇即將開始,越來越多的國家代表,在絲路之上從事商業貿易的企業家,以及參加獻唱的明星,齊聚古都長安。

    一時之間,長安的酒店、民宿都訂滿了。黎簫卻是不能再住桑蒂酒店了,倘若遇見自家老爹,那可真是好尷尬。

    退房是在晚上九點多,這個時間很不划算。因為下午兩點後就要增加費用。

    但,白天竺笙要跟著舞隊一起訓練,晚上照例直播,地址是在大雁塔附近的噴泉廣場。不得不說,這些歷史底蘊深厚的網紅打卡地,人氣就是火爆,竺籬笙簫每天每天漲粉以萬計。

    退房時,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人生,有很多巧合。

    竺笙、黎簫、花蒔三個人下電梯時,電梯間有一對男女。其中女子戴著鴨舌帽,遮住了眉毛,口罩擋住了臉,只有眼睛可見。身材卻是火爆的,凹凸有致,一雙腿筆直。

    她身邊的男子,長了張時尚雜誌《花花公子》封面的臉。這倒不是說顏值有多高,而是自帶風流之下相。他慵懶地一手撐著轎廂壁,另一隻手落在了全副武裝的女子腰上。

    女子往反方向移動,他又靠近,臉上全是不羈的笑容。女子朝著黎簫看了一眼。

    「只要你想,我去找段藝恆,給你獨自登台的機會。一群人烏泱泱的,能露幾個臉,又能記住誰?」男子的語氣輕描淡寫,似乎連段藝恆在他眼裡,也不過爾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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