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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05:43:25 作者: 煙水漪
    「如果衛總不肯幫忙,也沒關係,我自己一個個去攻克。還是那句話,我有好內容,有核心競爭力,能引流,不愁他們不合作。只不過這樣時間線會拉長而已。怎麼選,看衛總您的。」

    第66章 竹簫:笙笙巧入竹雕小店

    千萬粉絲意味著什麼,衛知吾很清楚。

    那是堪比頂流的實力。

    奇怪的是,衛知吾信了,他相信黎簫和竺笙可以做到,他們才是年輕人的希望,是榜樣,是未來。

    將這份清單珍而重之地折好,揣在兜里,衛知吾道:「名單太長,我不可能一一推薦。但我可以每個省挑一兩個典型景區推薦。是否採用那要看景區方面的。」

    有了這塊敲門磚已經足夠。

    牛肉粉已經見底,青春席酒也喝了一半,「衛總,為我們的合作乾杯。」

    「黎少,恕我多問一句。想要這些資源,桑蒂酒店推薦,效果不會比我差。家族那邊的關係,為何一點都不用呢?」衛知吾願意和黎簫合作,其實也存了交好帝都黎家的心思。

    「我對家族產業一點也不感興趣,我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向我父親證明,有意義的事就有生命力。沒有家族的庇佑,依然可以做到很好。」

    這就是黎簫。

    在外人看來,他是紈絝,是扶不起的阿斗。但了解黎簫的人知道,他從來都知道自己要什麼,並且始終朝著自己的目標前行。

    衛知吾忽的想起了《少年中國說》。

    他帶著一紙清單回到了築城。

    黎簫看著手機,竺笙再沒有回他。

    哼,仙子總是不食人間煙火,不通人間世故的。

    要體諒她。

    **

    仙子還在努力學習交規,已經上機考試了。

    竺笙報的是七天速成班,好處是可以快速拿到駕駛本,壞處也是明顯的,她這七天學習任務很密集。天將黑時,竺笙從駕校出來,本打算叫個車去客運站,卻意外發現路邊一個小店,芹英竹雕體驗店。

    好奇心驅使竺笙走進了這家小店。

    進入裡面才發現,別有洞天。

    架子上擺了一個個精美的竹雕作品,碗口粗的楠竹,被雕刻成筆筒、香爐以及各種生活用具。上面的圖案惟妙惟肖,竹子機理深刻。

    店裡有兩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練習雕刻,邊雕邊輕聲交流。

    見到竺笙進來,一個女人起身,臉上帶著熱情的笑意招呼她,「小姑娘,要買竹雕還是體驗?」

    竺笙只是看看。可聽到體驗時,她還是為之一振。「請問大姐,怎麼體驗?」

    「就是你想雕刻什麼,我們會有老師教你做,當然這個工藝相當複雜。如果你想買,也是可以的。」

    竺笙想到了黎簫的生日。

    當初某人孔雀開屏似的,將手機密碼和生日告訴她,像極了討要禮物的孩子。

    而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她在心中認可了黎簫,並感念黎簫付出的一切,這份生日禮物勢必要極有誠意的。

    竹雕,或許是個不錯的選擇。

    「大姐,如果自己做,是和你學嗎?」

    大姐笑得羞澀,看看自己的雙手,粗糙,還有傷痕,但她的笑容是由內而外的。「我哪行啊,我也是學徒,和陸芹英陸老師學的,不討巧她今天不在。這樣,你可以把自己想雕刻的東西說說,我們好準備材料,明天就可以體驗。」

    雕刻什麼好呢?

    竺笙稍稍思索,黎簫的名字有個「簫」字,「那就雕一支簫吧,上面再刻上幾個字。」

    「沒問題。」女人拿出了個本子,記下要求,「說起來我們這體驗店開業這麼久,你是第一個要求自己動手做的年輕人,90後吧?」

    竺笙點點頭。

    「竹雕比較枯燥,一坐就好幾個小時,沒個幾年十幾年根本不能出師。」女人好似許久不得人傾訴,拉著竺笙聊起了家常。

    「我們陸老師本是東陽那邊,木雕世家的傳人,偶然機會來到赤水,被三母竹入黔的故事感動,也為這竹林之鄉的風景打動,就留了下來。」

    竺笙還記得,為了參加席酒杯獨竹漂大賽,她和黎簫來到葫市,尋找合適的竹子,她也給黎簫講了三母竹入黔的故事。

    今天再次聽到這故事,竟然倍感親切。

    「多虧了黎姓先人,咱赤水人吃竹筍,劃竹漂,做竹編竹雕,把院子裡都種滿了竹子。」

    女人的話題得到了回應,尤其還是這麼年輕的女孩子,她的溝通欲瞬間爆棚。

    「是啊,陸老師尋思著把木雕融入竹雕,既可以利用當地竹子把工藝傳下去,還能幫著大家創富,就開了這麼個店。她還招收了我們這些留守的女人,學習一門手藝。其實啊,陸老師還有個心愿,就是讓更多的年輕人,了解竹雕,學習竹雕。陸老師還說,如果年輕人來學,免費。」

    這樣一個店面,免費教學,竺笙有點擔心她能不能撐下去。

    因為天下之事,有利才可長久。如果大家看不到利,興致自然也就無法維繫。

    「大姐,我今天可以試試嗎?」

    「啊,行,行啊。」

    事實上,竹雕的難度,遠超竺笙的料想。她照貓畫虎做了一會,手上戳了好幾個口子,都流血了。看得那位大姐直眨眼睛,另一個女人則滿心擔憂,好不容易進來個年輕人,會不會因此望而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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