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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6:11:41 作者: 三千風雪
    夏深:「叔叔放心,我已經叫了醫生了。」

    又是一陣寒暄,蕭爸爸問:「小深,你和畫畫是什麼關係?」

    夏深沉默。

    蕭爸爸又說:「畫畫這個人情商不高,不太開竅,很多事情她注意不到,如果你有心……」

    夏深在這頭安靜的聽著。

    蕭爸爸囑咐一番,掛了電話。

    夏深手機放在床頭,自己坐在床邊,望著蕭畫。

    蕭畫睡著的時候倒是乖巧,王姨動作輕柔,沒有吵醒她。

    剛從浴池出來,原本牛奶似的皮膚現在被蒸的通紅,果凍似的,用手一戳,很有彈性。

    她肉嘟嘟的嘴巴微張,顯然是睡得很甜。

    剛落了水,神志不清,結果現在,泡了一會兒熱水,立刻心大的能直接睡下。

    夏深伸出手,碰了一下她的臉蛋。

    和他想的一樣嫩,觸感極佳,戳下去立刻有了一個小窩。

    這感覺令人上癮,夏深愛不釋手,從一開始的輕輕觸碰到肆無忌憚的掐捏。

    他動作始終很溫柔,蕭畫也沒被吵醒。

    夏深手從他的臉蛋輾轉到嘴唇,拇指壓上嘴唇,一不留神,滑了進去。

    蕭畫在夢裡感到口中有異物入侵,下意識的吐舌頭想把它頂出去,小巧柔軟的舌頭伸出來,勾上了他的拇指。

    夏深眼神倏的暗了下來。

    原本只是徘徊在她唇邊的手指這時候撬開她的嘴唇,往裡面試探的按壓,帶上了十足的情色和侵略性。

    夏深另一隻手撐在軟和的床鋪上,身體漸漸的往下壓,一寸一寸的逼近蕭畫。

    後者毫無知覺,被手指撥弄著舌頭,難受的皺起眉頭,嚶嚀一聲。

    蕭畫側過頭,想擺脫這可怕的被控制感,她剛側過一點,夏深立刻用另一隻後固定住了她的腦袋。

    蕭畫這下:動彈不得。

    她沒醒。

    夏深將手指從她嘴裡抽出來,帶起了黏糊糊的津液,落在她的嘴邊,下巴上。

    他深沉的看了一會兒,下一秒,將頭低下去。

    她暫時不會醒來。

    夏深這麼安慰自己。

    又有一個聲音問:她如果醒來了怎麼辦?

    這下,夏深自己答不上來。

    他心裡清楚,蕭畫不喜歡自己,甚至還在喜歡她之前情書上的四分之三學長。

    夏深這麼做,就是乘人之危。

    他心臟被一雙手捏的死緊,破罐子破摔的想:乘人之危又怎麼樣,這是我的,現在不是我的,以後也是我的。

    提前享用自己的所有物,有什麼不對。

    夏深破釜沉舟般貼上她的嘴唇,這一刻,他感到周圍一切聲音都在消失,最後沉寂下來,成了一片火山灰。

    很快,這片火山灰『死灰復燃』,光是貼著她的嘴唇根本不能滿足,他下一刻就伸出舌尖沿著她的唇縫舔了一圈。

    小心翼翼,一邊關注蕭畫有沒有醒,一邊無法抑制的想要得到更多。

    夏深心想:我不會吵醒她。

    他舌尖落到了一個溫暖濕潤的地方,叫夏深的心臟在胸腔亂撞,好似下一刻就會撞出來。

    夏深沒有和別人有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導致舌頭伸進對方嘴巴里,他便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他只在電視上看到過這些,夏深動了動舌頭,嘗試著在對方口腔里舔一舔。

    結果他沒動幾下,蕭畫動了。

    對方嘴巴張開太久,估計不舒服,上下嘴唇一合,含住了他的舌頭。

    這接觸就像過電似的,一股微小的電流從舌尖傳來,一口氣電到了心裡。

    夏深急促的喘了一口氣,有些動情。

    蕭畫嗚咽一聲,喘不過氣,眼睛朦朧的睜開。

    一睜開,便看見夏深低頭看著她。

    蕭畫沒回過神,她腦袋困的時候,不太清醒。

    自然也不覺得,此時夏深離她的距離,近的有些過分了。

    她見到夏深,撒起嬌來:「學長……我頭暈……」

    夏深剛做完偷雞摸狗的事情,現在臉色有點紅。

    蕭畫看不出來,夏深咳嗽一聲,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發燒,是空調溫度開的太高了。

    夏深調低了一些,蕭畫熱的很,抬腳就要踹被子。

    她剛從冷水裡出來,現在踢被子,明天早上准要感冒。

    夏深未雨綢繆,女孩子的身體嬌弱的很,他聽何昭說過,蕭畫這個體質是個易感冒的體質,不管什麼流感來,總是第一個中招。

    蕭畫哼唧了一句很熱之後,被子又被夏深蓋了回去。

    他掖好被角,低聲道:「會感冒。」

    一語成讖。

    夏深晚上才這麼想,第二天一早,蕭畫就感冒了。

    他昨晚上睡得沙發,在臥室里看了蕭畫一晚上,守著她片刻不離。

    醫生早上接到夏深的電話,趕過來為蕭畫簡單的看了兩下,開了兩盒藥。

    夏深剛餵她吃了退燒藥,王姨動作輕柔的推開門,詢問道:「小深啊,阿姨給她煮點兒粥好吧?」

    夏深起身:「不用,王姨,我自己來就好。」

    王姨捂著嘴呵呵呵的笑,「可以可以,王姨現在去給你淘米,你想吃點兒什麼,王姨給你做好吧。」

    他下樓煮粥,樓下來往的幾個小保姆狀似無意的打量他。

    這一屋子的人閒的蛋疼,每天都在操心夏深的感情問題,比夏深老爸還操心。

    他昨晚上帶回了一個女人回來,因此今天早上就得做好被圍觀的準備。

    王姨在廚房替他打下手,東問西問,想套點兒話出來。

    夏深無奈道:「沒有,王姨,還沒有。」

    王姨:「小深這麼帥,她肯定也喜歡你的呀,不喜歡你也不會大晚上的和你回家。對啦,那丫頭身體怎麼樣了?我看徐醫生剛才來了一趟,他怎麼說的,嚴不嚴重?」

    「有點嚴重,要多休息幾天。」

    夏深說這話的時候,嘴角不著痕跡的翹了起來。

    王姨:「哎呀,那好呀,那不是要在家裡多住幾天,夏先生在出差,家裡怪冷清的,每天都不知道煮什麼,小深幫王姨問問那丫頭,她喜歡什麼。」

    「她醒了之後,我去問問。」

    夏深帶上手套,拿起鍋蓋,粥已經煮好了。

    他小火熬了一碗粘稠的白粥,什麼都沒加,端上去的時候蕭畫已經醒了。

    夏深替她開了電視,她看了會兒電視,頭更暈,在床上打滾。

    生病的人都特別愛撒嬌,且平時不會體現在身上的毛病,這會兒拿著號碼牌排著隊輪番上演。

    蕭畫打滾的時候,夏深正好進來。

    她在床上拖長了聲音喊頭暈。

    夏深把粥放在床頭櫃,「吃點東西。」

    蕭畫臉紅撲撲的,額頭上貼著退燒貼,看上去的年紀要比實際年齡小很多。

    蕭畫:「粥很燙。」

    夏深:「吹一下在吃。」

    蕭畫:「我的手斷了,學長,我的手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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