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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5:04:46 作者: 陸天舒
    丞鶴聞看到這人一身迷彩的打扮,但是這張臉……艷絕無雙也不足以形容。

    放在娛樂圈,這樣的長相,無人能及。

    妖冶的眼眸在丞鶴聞愣怔的注視下微微一眯,有抹淡而無形的冷銳閃過。

    像綿針一樣刺出。

    丞鶴聞倏地回神,「你是誰。」

    韓穆凜指了指自己的肩章,手裡夾著的那根煙放到了薄艷的唇上,「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你。」

    丞鶴聞皺眉:「該問的你們不是問完了嗎?我能回答的也都回答了。你們還想要把我關押到什麼時候,我根本就沒有犯罪,你們這麼將人捉起來什麼意思。」

    面部表情有變化,他臉上的長長疤痕也隨之變得極為猙獰。

    隨著他的怒火憤起,模樣也變得如惡鬼般。

    韓穆凜掏出打火機,有巡邏的人過來,看到他掏出的打火機,想上前勸說這裡不能用火,又不敢。

    韓穆凜修長的手打著火機,並沒有點菸。

    「問件私人的事。」

    第93章 甩不掉的綢帶

    韓穆凜將手裡的綢帶拿出來。

    丞鶴聞看到這條帶子就猛地撲到了門板上,死死的盯著,「綢帶怎麼會在你手裡!」

    「你確定這是你的東西?不是從別的地方偷來的?」韓穆凜突然將綢帶隨手甩進了身後的垃圾桶,裡面噁心的污漬瞬間染上了白色的綢帶,看上去也有些噁心。

    丞鶴聞眼眸睜大,「這是我的東西,從出道到現在,我一直帶著它,你們可以在網上查到證據,任何一張照片,視頻,都有這條綢帶的影子。」

    韓穆凜突然往前走兩步,背後垃圾里的綢帶突然動了。

    丞鶴聞看見那條綢帶自己動了,而且還很有靈魂的將污漬全部褪得乾乾淨淨。

    嗖一聲就落到了韓穆凜的身上,掛在肩膀上的綢帶再次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看上去就像是韓穆凜自己掛上去的一樣。

    韓穆凜將綢帶扯下來,側目看著裡面一臉驚愕的丞鶴聞,「現在你知道我想問什麼了。」

    「怎麼可能,」這種事,太玄乎了。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知道自己那條綢帶竟然能夠自己走動。

    「還確定,這東西屬於你?」

    「怎麼可能,是你用了什麼手段將綢帶……」

    「你覺得我有那閒功夫?這破帶你想要就拿著,就看你能不能拿得住,」韓穆凜的手一抬,有眼力勁的人跑上來,將那小門打開,平常時這位置就是要給犯事的人送飯的窗口。

    丞鶴聞看著丟進來的綢帶,不由得有些激動的拿了起來。

    握緊了失而復得的寶物,丞鶴聞長鬆了口氣。

    然而。

    在韓穆凜轉身的剎那,綢帶以不可思議的途徑,從丞鶴聞的手裡滑落出去,不知從哪裡嗖的一下鑽了出去,穩穩的掛在韓穆凜的肩上。

    丞鶴聞再一次瞪大了雙眼。

    這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你也解釋不清楚這種現象。」

    韓穆凜覺得來找他要答案就是個傻缺的想法。

    「你等等……」

    丞鶴聞剛要將人喊住,通話的對講就關掉了。

    韓穆凜將綢帶扯下來揉進口袋裡,「繼續審問。」

    送他出門的人應了聲。

    *

    「韓隊。」

    隊員站在韓穆凜身後有些久了,忍不住叫了聲。

    東西是從菘山縣帶出來的,韓穆凜覺得自己該去菘山縣找答案。

    然後想辦法將這東詭異的綢帶給毀了。

    「你們自己整隊,我要進一趟菘山縣。」

    「菘山且的事不是已經處理好了嗎?」

    「私事。」

    韓穆凜扔下兩字就坐上了前面停靠的車。

    *

    離中考沒幾天了,初三的學習更加的緊張。

    大家也沒有時間去管其閒事,比如微博上的大小事,以及陶馨苒這些人……

    司羽前幾天消耗得有些厲害,瞌睡有些嚴重。

    連那隻貓也懶洋洋的在家裡睡覺,直播都不玩了。

    看司羽這種時候了還在睡覺,其他人不由搖頭。

    在心裡暗嘲。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用努力還能考滿分。

    說不定司家早就給她安排好了最佳的答案,她每天要背一背答案就可以,不需要和他們一樣苦讀。

    司羽已經幾天沒有收到那位僕人的消息了。

    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

    文物並沒有遺失,華國這邊還在爭取。

    文物打撈出來後就被鄰國掛到了網上,也不怕引來神盜,只想宣示那些東西是他們的。

    「你們聽說了嗎?上面突然有明星來我們學校拍戲,這不是影響我們初三最後的衝刺嗎?」

    「真的假的,是幾線明星?選我們學校,估計也不是名氣大的明星。」

    「不會是消失已久的大聞子吧。」

    「你想得倒是美。」

    「想肯定是要想一想的,自從大聞子的事件過後,我就覺得司羽很可疑。」

    「有人猜測是司家那邊派人下來將大聞子給……」

    「噓,小心被司羽聽見,下一個消失的就會是你。」

    「我怕她做什麼。」

    話是這樣說,但還是小了聲。

    司羽趴在桌上睡覺,並沒有理會周圍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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