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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4:40:28 作者: 封侯拜飯
    小丫頭嘟著嘴,一顛顛的想要幫他再整理衣領,奈何這身高實在差距太大了呀。

    「我夠不著……美人哥哥你低下來一點頭。」

    雲朝聞言,忽然彎下腰,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

    阮綿綿倒吸了一口涼氣,視線與雲朝齊平,正面欣賞這張如畫美顏,委實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她小臉沒由來的紅了。

    「你……你放我下來……」

    「快收拾。」雲朝眼裡藏著笑,淡淡看著她,「誤了吉時的後果,知道是什麼嗎?」

    「什……什麼後果?」

    「我會欺負你。」

    阮綿綿:「……」

    「哪有你這種老喜歡欺負小女孩的太子殿下,一點都不注重自己的身份。」她小聲嘀咕著。

    「本君的小女孩,自然由我隨便欺負。」

    也只能由我欺負!

    第982章 多謝小嬸嬸

    雲朝的話讓阮綿綿紅了臉。

    自打前些天雲朝坦白了那些話之後,小丫頭每次見著他都有點『心驚膽戰』的。

    不像是害怕。

    就是這小心肝老是撲騰撲騰的。

    臉上還動不動就發燙髮熱,弄得她還以為自己犯了什麼毛病。

    可偏偏只有她一人獨處的時候又是好端端的。

    唯有想起雲朝,或是見著他的時候會這樣。

    若他再動手欺負她……

    那了不得喲。

    阮綿綿感覺自己心裡像揣了一隻飢餓的小哈巴狗,雲朝就是那流著油的大雞腿子。

    控制不住的內心狂動呀。

    「我是我自己的……怎麼就成你的了

    ……」

    阮綿綿小聲嘀咕著。

    「出嫁從夫。」雲朝義正言辭的說著。

    「我……我沒同意嫁給你呢……」

    「救命之恩不還了?」

    「還……還啊……」

    「還得起嗎?」

    小丫頭苦著臉,真的有點還不起啊。

    雲朝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還不起就以身相許。」

    阮綿綿瞪大了眼。

    她怎麼覺得自己是掉進了他老早就挖好的坑裡呢?

    本以為只有一個坑,好不容易爬出來了,結果還有一個更大的坑等著她。

    綿綿不絕,無窮盡啊!

    雲朝看她的樣子,也不再欺負小丫頭。

    心裡多少有些失望。

    到底

    還是個小女孩,什麼都不懂。

    且再養養,過些年,她總該能醒事兒了。

    「繼續。」他開口道。

    阮綿綿捂著臉蛋,緊張的看著他:「繼續什麼?」

    「或者說,你想要我一直抱著你?」雲朝眼中帶著幾分戲謔。

    阮綿綿醒過神來,趕緊幫他整理好衣領。

    又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疏漏後,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雲朝彎腰將她放下,阮綿綿眸光忽閃。

    似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了。

    雲朝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一會兒禮畢後,就回雲瀾殿乖乖等著我。」

    小丫頭哦了一聲。

    雲朝這才出去,繼續

    未完的冠禮。

    小丫頭看著他背影消失之後,這才從懷裡摸出一樣東西,臉上帶著苦惱之色。

    「真的好寒酸啊……」

    「美人哥哥會不會嫌棄呢?」

    冥殿上賓客雲集。

    蕭絕作為主人家自然沒有空閒。

    冠禮過程繁複,該是嚴肅正經。

    但無奈冥府地位最大那位青衣王陛下最討厭的便是正經。

    故而這換服間歇,她老人家已將自己喝高了。

    大約是自家兩個憨兒子終於騙到了小媳婦兒,委實讓她太過高興,全程那張俏臉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後去了。

    唔,這次倒是沒有放火燒了冥帝。

    就是那

    爽朗的笑聲過於豪邁,以至於大帝爺不得不強行捂住她的嘴,把她摁在自己懷裡。

    「嬸嬸這麼多年,性子還是這般樂天啊。」

    帝崢笑眯眯的說著,沖蕭絕遙敬了一杯酒:

    「侄兒可真是羨慕北陰王叔,嬌妻在側,兒女繞膝,實是大圓滿。」

    蕭絕哄著懷裡的小媳婦兒,被她那小狗牙一口咬在肩膀上,正痛的厲害。

    聽到帝崢這話,脫口而出道:

    「你還在打光棍?」

    這話一出來,略有那麼點扎心了。

    帝崢扯了扯嘴角,下意識朝某處瞥了眼。

    語氣有那麼點不善的:

    「這還得多謝小嬸嬸呢……」

    第983章 始終在初戀時

    論帝崢五百年光棍天帝如何養成?

    一句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再一句談戀愛不如搞事業。

    那叫個雙殺!

    蕭絕聽到他的話之後,露出鄙夷之色。

    關他家小麻煩何事?

    分明是你這笑面虎自作自受。

    「過去你對人家愛搭不理,如今人家讓人高攀不起。」

    大帝爺似笑非笑道:「都是報應呀。」

    帝崢呼吸一窒,笑容險些要繃不住了。

    他何苦與這黑心肝的訴這衷腸,豈非上杆子求侮辱?

    帝崢悶悶喝了口酒,又朝右側的席位看了過去。

    趨瓊落座之席與他之間尚隔開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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