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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4:40:28 作者: 封侯拜飯
    「好。」蕭絕依舊好脾氣的笑著,動身自個兒去打水。

    門外一干人瞧著都覺得觸目驚心,這可是攝政王啊,疆場上殺人不眨眼的戰神,就這麼被她呼來喚去的。

    青衣盯著他的背影,神色陰晴不定。

    「靈風和楚辭呢?」

    「他倆也還睡著呢,剛剛我忘了叫醒他們。」桃香開口道。

    青衣沉吟不語,她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

    蕭絕這小白臉,身上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後院,蕭絕站在水缸邊看著自己的大花臉,笑容一時燦爛的緊,還真是個嫉妒心強的野貓兒,報復起人來都不帶喘氣的。

    將臉上的胭脂洗掉之後,他略有些口渴,走到井邊想要取水。腳下忽然一頓,蕭絕眸光幽幽一動,蹲下身將頭探入了井口。

    平靜無比的井下深不見底,月光的映照下水面如鏡,蕭絕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啵。

    一粒石子掉了下去,水面起了波瀾。層層波瀾堆疊之下,露出一張慘白的人臉,睜大了眼,與他四目相對。

    ……

    「嘔——」

    井下的屍體打撈出來之後,不少人都吐了。

    那些慶幸自己避過了屍水洗胃的侍衛這

    會兒臉色都不大好,一想到自己今兒喝的水沒準都是從這井裡打出來的,胃海控制不住翻騰。

    打撈上來的屍體按說已經死了很久了,但卻一點沒有腐爛的跡象,眾人見著那張臉心裡都是一咯噔。

    這不是忘機嗎?!

    怎麼會有兩個忘機?

    今夜發生了什麼,蕭絕大抵都聽秋雨稟報過來,當下讓人把那幾個小沙彌叫來。

    「忘、忘機禪師?!」

    「怎麼會這樣,你們好端端的為何要殺人啊……」

    幾個小沙彌立馬哭作一團。

    「誒,你們看清楚,這人都死了好久了,就在這口井下面。」靈風不悅的說道:「這人真是忘機?那白天與你們一起的那傢伙又是誰?」

    小沙彌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想起什麼,大著膽子上前擼起屍體的袖子。然後就嚎啕大哭起來:「他的確是忘機禪師,這上面的燙疤還是我幾年前不小心害他受傷才有的。」

    「死了的是忘機,那活著是誰?」

    「我知道了!是他,一定是他!」正哭著的小沙彌猛地抬頭:「一年前有個俗家男子找上門來,說是忘機禪師的俗世兄弟,與他長得一模一樣。不過那人第二天就走了,眼下禪師死了,那

    活著的那個很可能就是……」

    「不可能吧,照你這麼說人死了也有一年了,屍骨哪有不腐爛的道理。」靈風搖著頭。

    「不好說。」剛剛下去打撈屍體的侍衛開口道:「這井下的水冰冷刺骨,我剛剛只是觸碰到點就感覺人要被凍僵了。沒準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忘機的屍骨才一直好好的呢。」

    靈風皺緊眉,狠狠啐了兩口,「這哪是什麼佛門善堂啊,陰司地府還差不多!」

    青衣瞥了他一眼,靈風忽然一哆嗦覺得背心有點發冷。

    「這人都死了一年了,就在井下藏著你們平時打水難道就沒發現嗎?」淡雪忍著噁心問道。

    小沙彌搖了搖頭,滿眼淚花,「這口井的水是死水,早就荒廢了,平時我們都是取得水缸里的雨水飲用。之前那井口上還有個大石頭壓著,不過前幾天被雷給劈碎了。」

    呵呵,這雷來的可真是時候,就是準頭不咋的。

    場間一片鬆氣聲,眾人慶幸還好他們喝的不是屍水。

    「那冒牌貨當初是一個人來的?」青衣忽然開口,眾人都看向她。

    小沙彌回憶了一會兒,「似乎不是,與他同行的還有一人,好像是來找住持的。」

    青衣抬眸

    朝山頂的方向看了眼,那繚繞的黑氣簡直比夜色還要深。

    呵呵,這就對了。

    在場的人都預感事情不妙,秋雨想到先前那冒牌貨口中提到的師兄,若他那師兄依樣畫葫蘆,此刻東華寺里的住持會不會也是個假的?!

    這些妖人手段莫測,弄個人皮面具偽裝易容不被發現也是有可能的。

    「都先歇息吧,剩下的明日上山了再說。」青衣擺了擺衣袖,走了。

    她一走,其餘人自然也都散了。只是今晚,怕又是個不眠夜。

    秋雨看著夜色遮掩下的山頂,只覺風雨欲來。

    青衣前腳進屋,後腳見某人跟了過來。轉身快速關門,一條長腿橫插進來,卡住門縫。

    蕭絕笑吟吟的看著她,「這是原是本王的廂房。」

    「那又怎樣?」

    「公主不讓本王進來似乎於理不合。」

    青衣冷笑,「本公主雲英未嫁,與你這外男共處一晚,才是於禮不合吧!」

    「夫妻之名是遲早的,夫妻之實更是早就有了。於情於各種(理由)禮,公主都該對本王客氣一點。」

    蕭絕眸光幽幽一動,一剎空隙,他已趁亂進入房中,反手就將門給別上了。

    孤男、寡女,四目相對。

    火花四濺。

    第38章 把他給本公主脫乾淨

    誠如蕭絕說的那般,青衣與他之間早就沒了那塊遮羞布,該乾的不該幹的事兒,早被她強行給幹了。

    這是這話總歸是孟浪了些,換做別的閨閣女子聽到不氣的羞憤自盡,也得狠唾其面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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