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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4:33:03 作者: 芃塵
畢竟剛剛在街上,少爺被蘇二小姐攻擊可是好多人都看到的。
「蘇二小姐?你說的可是蘇悅?」
尚書聽到下人這麼說,也皺起了眉頭,這個蘇悅為何會攻擊自己的兒子?
「是的老爺,是那個蘇悅,她剛剛在街上,不知道用什麼對付了少爺,少爺立馬就說不出話了。這也是剛剛夫人問話,少爺沒回答的原因。」
小山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答了李尚書的問話,長年累月的跟著李硯,在李硯的調教之下,他已經學會了將不利於李硯的事情直接不說出來。
「老爺,能不能先別管那個蘇悅,趕緊將兒子送到房中,請大夫過來看看呀。」
旁邊的秦氏看到兒子都暈了,自己的丈夫還在詢問關於丞相府嫡女的事情。於是不滿的抱怨出聲。
「來人啊,將硯兒送到房中床上,請金大夫過來瞧瞧。」
那秦氏抱怨了一聲後,等不及自己丈夫回答,就自己命令起身旁下人。
那些下人動作極快,盞茶時間過後。李硯便躺到了極為奢華的一張床上。
此時的李尚書坐在房中的檀木椅子上,沉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一旁的秦氏看金大夫一直皺著眉頭,已經給自己兒子把了好長時間的脈。
越發焦慮起來,踩著一雙采藍繡花鞋,在房中走來走去,停不下來。
良久,那續著山羊鬍子的金大夫,才放開切脈的手。
「金大夫,我兒子怎麼樣了?」
秦氏見金大夫鬆開了手,趕忙上前焦急詢問,撇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兒子,如今面色蒼白,仿佛得了一場大病。
「回夫人的話,少爺一直沉迷女色,不聽老夫的勸告,如今身子虧空,少爺實在是支撐不了這副身子才暈倒的。」
一頭花白頭髮的金大夫朝著秦氏躬了躬身子,小心說道。
自己一直在李尚書府上行醫,這個少爺的病,也是自己親眼見著,越來越嚴重的,可惜的是,之前任憑自己怎麼勸阻,這個少爺就是不聽自己的勸告。
「金大夫,你的意思是硯兒暈倒與旁人無關,是自己導致的?」
「回大人的話,的確如此。」
一旁的李尚書突然出聲詢問,那金大夫朝著李尚書恭敬地行了一禮,才謹慎說道。
「金大夫,您在仔細瞧瞧,少爺可是被那丞相府的二小姐攻擊了之後,回到府上才暈倒的,而且少爺還被那蘇小姐弄啞巴了,說不出話來了。
而且那個蘇蘇二小姐還說……說……」
一旁的小山,聽到金大夫的話,趕忙出聲,畢竟若少爺暈倒是金大夫說的這個原因,那對自己來說定然是不利的。
畢竟老爺,夫人可之前就再三叮囑自己,看著少爺,不讓少爺出入煙花之地,如今少爺因為身子虧空暈倒,那肯定是自己看管不周導致的啊。
於是這才顧不得禮儀慌忙出口,讓金大夫再仔細瞧瞧。
最好瞧出來少爺暈倒是因為那丞相府的蘇二小姐的原因。
這樣老爺和夫人才不會責罰自己。
「那蘇二小姐還說什麼?」李尚書見小三說話磕磕巴巴的,於是沉聲詢問。
「那蘇二小姐說,少爺要想治好啞巴。要想不尿床,要想活的久一點,就讓您今天帶著少爺去丞相府找她,
還有上午的時候蘇二小姐還說少爺活不久了。」
小山眼睛一閉,直接將蘇悅的話,重複了下來,畢竟現在這種情況再不說出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居然有這等事?」
那金大夫聽到小山的話,也愣了一下,畢竟剛剛自己檢查脈搏的時候,少爺的確是因為身子虧空而暈倒,並沒有察覺出什麼異常。
這蘇二小姐居然說少爺活不長了?
「放肆!」李尚書聽到小山說的話,直接怒從心起,右手狠狠地拍向了身旁的桌子上。
自己雖然不喜歡這個兒子,但是畢竟是親生的,也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那蘇二小姐居然這麼詛咒自己的兒子!
「老爺,夫人,金大夫,小山說的話,句句屬實呀,小山說的,要是有一句假話,那就不得好死。」
那小山聽到聽大夫的質疑。慌忙跪下,磕了三個響頭後,才豎起手指發誓般說道。
「好了,小山,不要在這說死不死的晦氣,金大夫,麻煩您再看看,我兒子是不是還有別的,你沒注意到的地方。」
秦氏訓斥了兩句小山,想到小山說的蘇二小姐說的話。心中發毛起來,於是轉身懇求金大夫,仔細再檢查一下。
「是,夫人。」金大夫聽到小三如此說,心下也凝重起來,於是凝起心神,走到李硯旁邊,認真仔細的再一次開始為他把脈。
可是不管他如何把脈,探查出來的,都是剛剛的結果。
想到剛才小山說蘇二小姐還將少爺弄啞巴了。金大夫便放開李硯的手,往他喉嚨處查看,果然在一處穴道上有一個極其微弱的針眼。
「這處穴道!」金大夫看到居然是這個穴道被扎了針,立馬站了起來,震驚地往後退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子,驚呼道。
「金大夫,發生了何事?」
李尚書和他的夫人同時詢問,因為金大夫的動作太過誇張,李尚書甚至都站了起來。
「回大人的話,少爺不能說話,應該是被扎了針,但是老夫才疏學淺,沒有辦法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