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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賤人無敵

2023-09-22 03:11:19 作者: 三則
    「暫時先不回去!」司徒宥淡淡道,眼神看著遠方不知在想些什麼,當墨硯以為司徒宥不會再說話的時候,卻聽他道,「你對少夫人不敬,嚼舌根的事情到時候再找你算帳!」說完一個閃身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留在原地的墨硯再次被自家少爺傷害到了,他太高估自家少爺了,不是幾個時辰都忍不住,是一會兒都忍不住,竟然那會兒就已經在偷窺了!

    早知道自家少爺沒有被少夫人傷害的萬念俱灰,自己也就用不著那麼作死的說那些話,如今還要承受兩位主子的怒火,墨硯開始有些動搖了,是不是自己該投靠少夫人比較好,看著少爺一副越來越不靠譜的樣子。

    少夫人是少爺的心頭肉,自己忠於少夫人就相當於忠於少爺了,這樣的推論應該沒有問題吧!

    這一天司徒宥一夜未歸,成奕瑤亦是一夜未眠,她以為到了半夜的時候他還是會回來的,或許他不想面對自己,可能會在自己醒來之前就離開,所以她一夜都沒敢睡著,但是這一夜瑤靜軒內安靜地只能聽到夜間蟲鳴之聲。

    第二日成奕瑤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去給二夫人和老夫人請安,二夫人擔憂地看著她,老夫人卻是一副很是振奮的模樣。

    司徒宥昨晚一夜未歸的消息早就傳遍了司徒府,大家都知道六少爺和六少夫人似乎是鬧彆扭了,少夫人一早頂著雙核桃眼去請的安。

    成奕瑤和司徒宥儼然是出現了危機,似乎比之前六少爺想要納柳小姐為妾的時候還嚴重,司徒老夫人自然又開始活泛起來了,張家的女兒們當初沒能嫁給司徒玄康。後來也沒能嫁成司徒宥,若是司徒宥願意納妾,旁支的庶女給司徒宥做個姨娘也是好的。

    自然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就是給司徒霽找個張家的女兒做媳婦,這些事情司徒老夫人可是片刻都沒有忘記,司徒玄康和張家的關係並不親厚,而四少爺也不得司徒玄康的喜歡。而且資質愚鈍得就算是司徒老夫人自己都看不上。

    雖說司徒老夫人對三老爺這個兒子要親厚的多。但是她也知道幾個兒子裡面就二老爺最是出息,卻與他關係最是緊張,這樣的時候自然需要二房能有她的人脈。娶妻納妾是最佳的辦法,而現在這樣的好機會老夫人怎麼會讓它溜走,自然地好好把握。

    才進寧壽院正屋便看到那位惠姨娘和姨祖母都在,翟氏看著一邊的惠姨娘眼神微眯。翟氏不喜歡見到這些姨娘,更喜歡見到惠姨娘。雖說司徒玄康後院也沒幾個人,但是也不想她們在自己面前整天晃蕩,故而並沒有要求她們晨昏定省,更也不會帶她們來寧壽院給自己添堵。

    這會兒惠姨娘竟然不向自己報備一聲便直接來了寧壽院。不知道這母女兩又要出麼什么蛾子,翟氏不去理會二人只朝著司徒老夫人一禮道:「媳婦見過母親!」

    見翟氏並沒有和姨祖母打招呼的意思,成奕瑤自然也就只當她不存在了。只朝司徒老夫人一福禮道:「孫媳見過祖母!」

    倒是一邊的曹氏有些不知所措了,無論如何惠姨娘都是自己丈夫的生母。若是不打招呼必然以後惹得丈夫不快,但若是公然和翟氏這個婆母唱反調以後也得不了好,但想到今日惠姨娘母女本就是來幫自己的,一咬牙行禮道:「孫媳參見祖母,見過姨祖母!」

    「哼,一個當婆婆的,還有一個還是國公府出來的小姐,都這麼沒有規矩!」一邊的姨祖母看著曹氏朝自己行了禮,陰沉的面色卻也沒有好上幾分,看著翟氏和成奕瑤嘲諷的地一笑。

    翟氏只當沒聽到姨祖母說的,對著司徒老夫人道:「既然母親有客人在,媳婦便不打擾了,您有什麼需要只管吩咐媳婦便好!」

    「怎麼心虛準備就這樣走了?」姨祖母得意的一笑,看著翟氏這狀似落荒而逃的舉動讓她之前的鬱氣一下子散了不少。

    成奕瑤本就心情不佳,看著姨祖母那樣子心中更是不爽,開口道:「我道是誰,原來是惠姨娘的母親!」

    「長輩說話哪有你一個小輩開口道的道理!」惠姨娘聞言怒視著成奕瑤,她最恨人家說她是姨娘,原本翟氏的位置就應該是她的,如今作為從一品的誥命夫人的也應該是她,如今自己卻只是個上不得台面的妾室,這是她最大的通腳。

    翟氏怒喝:「主子們說話哪有你一個賤婢開口的份!」如此好的時機翟氏若是不好好教訓惠姨娘一下那便不是她的脾性了。

    老夫人看著翟氏頗為不悅,在她這如此呵斥惠姨娘讓她覺得顏面大損:「怎麼我侄女來看看我這做姨母的,還不能說話了不成?」

    「祖母這話家裡人聽聽也就罷了,可千萬別傳到外人耳中!」成奕瑤一臉慌張地勸解道,「自打惠姨娘做了姨娘,那就是自願入了賤籍,祖母可不能再說她是您侄女的話了,若是被人聽了去該讓人笑話司徒府了!」

    一邊的惠姨娘兩隻手緊握著,氣的直哆嗦,翟氏憋著笑心中卻是爽快的,她以前怎麼就沒想到呢,自己這兒媳平時不聲不響的,真的開起口來比她可是強多了,不過也看的出來這會兒成奕瑤怕是心情很不好了,也不知這兩小的在鬧什麼矛盾,翟氏只能暗嘆一聲。

    「妾身怎麼就是自願的?」看著一邊的下人憋著笑卻不敢笑的模樣,惠姨娘再也忍不住嚶嚶地哭泣出聲,「若不是被歹人強行搶了婚事,妾身一個正經人家的小姐用得著與人為妾嗎?」

    曾經她是司徒府的表小姐,雖說是客居,但那也是司徒府上的正經主子,如今卻淪落到被下人笑話的地步,一時間悲從中來,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

    翟氏聞言氣極,搶了婚事?當時明明是自己差點被這不要臉的半道截了婚事,自己還沒說什麼,她倒是先委屈上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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