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必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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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嬤嬤你去吧碧鳶那丫頭帶進來！」國公夫人沉了臉色，「還有所有相關的人以及瑤景軒的丫頭全都給我帶過來！」

    「老夫人碧鳶還沒有醒。」蘇嬤嬤有些為難道。

    國公夫人沒有看蘇嬤嬤一眼只是道：「那就想辦法弄醒了！」

    蘇嬤嬤不敢多說什麼應諾退下，不多時有些恍惚的碧鳶便被帶了進來。

    「碧鳶你可知罪！」國公夫人讓成奕瑤待在屏風後面，帶著蘇嬤嬤和四個身強體壯的僕婦，端坐在太師椅上冷冷地看著碧鳶，這是她身邊的大丫鬟，雖說不是最得用的，但是她自認向來待她都不薄。

    「老夫人，奴婢只是去看看窗戶破成什麼樣子了，也不知道大小姐怎麼就突然將奴婢砸暈了，雖然奴婢只是個下人，但是也覺得好是委屈!」說著流下淚來。

    「是嗎？」國公夫人絲毫不為所動，「那你是奉了誰的命令去請大小姐過來的？我可不記得我有吩咐過你！是誰借你的膽子借用主子的名義胡亂傳話的！」

    「奴婢，奴婢！奴婢是覺得大小姐今日都不曾過來，老夫人心情不是很好便想請大小姐過來陪陪老夫人！」碧鳶此時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是胡謅，明知道一聽就知道是假的，但是還是在短時間內能想到的就這個了。

    「哼，你還真是為我著想，你怎麼有主見的丫鬟我可真是消受不起！」國公夫人冷笑一聲對一邊的蘇嬤嬤道，「既然她記不清了，你們就幫她好好回憶一下！」

    「先把瑤景軒的丫鬟帶過來吧！」國公夫人端起一邊的茶杯輕酌了一口。

    蘇嬤嬤看了國公夫人一眼得到首肯之後才對著跪著的一眾丫鬟道：「你們之中今天衝撞了貴客的人自己站出來吧！」

    說完不見有人有反應又繼續道，「當時在場的可不止幾個貴客，要是被人認出來就不要怪老夫人不客氣了！」

    「把給世子爺幾位帶路的小廝帶上來！」蘇嬤嬤也不再和幾人墨跡而是對著一邊的僕婦吩咐道。

    「老夫人……」此時跪在一邊的瑞之顫顫巍巍地開口。

    「剛才讓你們說話的時候你們不說，現在就給我閉嘴！」蘇嬤嬤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喝斷了瑞之接下去的話。

    「你過來看一下之前撞到客人的是哪個？」蘇嬤嬤對剛進來的一個小廝說道。

    這小廝是成景灝身邊的，對成奕瑤屋裡的丫頭其實都是見過的，只不過不清楚叫什麼名字而已，此時一看見便認出了出來，對上首的老夫人行禮道：「老夫人，奴才已經認出來了！」

    「說吧！」國公夫人的眼神一一掃過底下跪著的一眾丫鬟，瑞之此時已經癱軟看下去。

    「就是她！」小廝得了應允才走到睿之面前說道。

    蘇嬤嬤看了國公夫人一眼才到：「你們都先下去吧！」

    「老夫人，老夫人饒命啊！」瑞之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老夫人奴婢無心衝撞貴人的！奴婢無心的！」

    「我看你比誰都有心！」國公夫人只瞟了瑞之一眼，「把這丫頭和她的家人都發買了吧，反正她這裡也沒什麼要緊的。」而後便淡淡地對一邊的蘇嬤嬤道。

    「老夫人饒命啊，這都是奴婢一人所為，不關奴婢家人的事啊，老夫人……」一直站在一邊的其中一個僕婦此時卻已經上前將她拉了起來就要往外拖。

    「老夫人奴婢有話說，老夫人！」

    國公夫人朝著那僕婦一揮手看著瑞之道：「你最好讓我不後悔為你耽擱的時間。」

    瑞之畢竟才只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此時哪敢有所隱瞞：「老夫人，是大夫人吩咐奴婢做的，奴婢什麼也不清楚，大夫人只是讓奴婢想辦法將世子爺領到青松院去，奴婢想把世子衣服弄濕的，但是那時候不知怎麼的司徒公子剛好擋在了世子身前，奴婢沒辦法只能帶著司徒公子去了青松院，其它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

    「你這是在浪費我的時間？」國公夫人微眯著眼看著瑞之，語氣中是不用分辨的憤怒。

    見那僕婦又要過來，瑞之向著角落瑟縮了一下趕忙道：「老夫人奴婢還沒有說完，之前大小姐在老夫人這偷聽的事情，也是奴婢和夫人說的，之後夫人便讓奴婢在適當的時候出來指認大小姐，但是後來大小姐病了這事情便被拖延了下來。」

    「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幫大夫人做事的？」國公夫人看著瑞之面上看不出喜怒，其實這些事情她都已經猜到了，只不過沒有得到真實罷了。

    「奴婢進瑤景軒便是大夫人安排的！」瑞之匍匐在地上哭求道，「奴婢求老夫人開恩饒了奴婢的家人吧！」

    「若是就這些，你說的話沒有那個價值！」見國公夫人有些疲憊地閉上了眼，蘇嬤嬤示意僕婦將瑞之帶出去，也不管她怎樣哭喊裡面的人均無動於衷。

    「老夫人，大小姐送您的香囊！」眼見就要被拖出去了，瑞之一聲大吼。

    國公夫人睜開眼，抬手問道：「你想說什麼？」

    瑞之頹然地倒在地上，這件事情一說她只能是死路一條了，但是能為家人謀個出路她也無憾了：「奴婢只求奴婢說了之後老夫人能放過奴婢的家人，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但是連累了家人，奴婢，奴婢……」

    「你說便是了！」國公夫人看著瑞之，聲音揚高了幾分。

    「奴婢偷偷在大小姐送給您的香囊里加了藥，奴婢不認識是什麼藥，但是是大夫人吩咐的！」瑞之說完已經完全癱軟在地，嗚咽著，「求老夫人放過奴婢的家人！」

    「你的家人我不會為難的。」國公夫人取下戴在身上的香囊，這是羅先生回來前成奕瑤送給她的，她一直戴在身上，卻不想孫女的孝心都成了別人陰謀的一部分。

    「先帶她下去吧！」頓了一下復又吩咐道，「這事先不要說出去。」

    屏風後聽著的成奕瑤心中微驚，她盡然不知道自己送給祖母的香囊就被人做了手腳，要不是這次的事情抖露出來，指不定就會因為自己害了祖母！

    在隔壁屋子的一眾下人，雖說不知道裡面什麼情況，但是聽著裡面的動靜，還有出來的幾個丫鬟的樣子，誰還敢隱瞞，都一一老實交代了。

    國公夫人看著成奕瑤有些愧疚道：「是祖母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還好你聰慧，反應得當，不然真的是不堪設想，你想要怎麼辦，祖母必不攔著。」

    「祖母，孫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切都聽由祖母發落吧！」雖說王氏做的事情是令人髮指，但是哪家後院沒有這些烏七八糟的事情，她是成景睿的妻子，更是成奕瑤名義上的母親，這事就算是作為受害者成奕瑤也是不便過問。

    畢竟那是長輩，雖說國公夫人說了任由她說了算，但是真的她說了其實也是得酌情處置的，到時候還得背上不孝的名聲，實在是划不來。

    不過這次的事情就算不能把王氏怎樣，她以後要是相對成奕瑤動手也必然是不容易了，而且不知道王氏讓瑞之在她送給國公夫人的香囊裡面放了什麼，這忤逆不孝的罪名可比為母不慈要嚴重的多。

    「蘇嬤嬤傳我的話把王氏帶來！」國公夫人對一邊的蘇嬤嬤吩咐道。

    此時一個聲音從門外穿了進來：「母親不必麻煩蘇嬤嬤跑一趟了，媳婦已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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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掉了個老爹，還是個龍爹爹！

    「本王從異世而來，見你骨骼驚奇，特收下作為義女……快，先帶本王去吃飯，本王已經一個世紀沒吃了……」

    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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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女看著洗衣機里的碎瓷片，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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