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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故作姿態

2023-09-22 00:28:10 作者: 風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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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傾顏自不會說也不會勸,事實上她才是真正將楊聘蘭和楊家推入無底深淵的幕後黑手,實在不知道當日後楊聘蘭知道事情的真相時,會是如何的反應?

    「姐姐今日與妹妹說的句句都乃肺腑之言,妹妹自會謹記於心,這日後與太子殿下相處,自也會心中多有度量。」顧傾顏這番話說的好聽,一副誠心接受了楊聘蘭心意的模樣。

    楊聘蘭看著此時的顧傾顏,只當作顧傾顏已墮入了她設下的陷阱,也幻想著又回到了當初自己所創造了的鶴蚌相爭之勢,只是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經成為他們最先要除去的目標。

    兩人畢竟不是太熟也就沒有談論多久,楊聘蘭便到了該入睡的點,顧傾顏淺笑著與楊聘蘭並排離開,還無論怎麼說都要送楊聘蘭回宮閣內。

    時間如同白駒過隙,離楚嬌柔的禁足之期只差短短三日,顧傾顏將楊聘蘭送到宮閣外,與綠萍回雅蘭居時,不由輕嘆。

    「綠萍,這楚側妃的禁足之期快到,我反而不知當如何面對她,真怕待楚側妃出了那宮閣,我這雅蘭居又是一番腥風血雨。」顧傾顏心中難免不安起來。

    「楚側妃也不能怎麼樣,上次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對主子掌摑就能看出,楚側妃本就不是那滿腹心計之人,就算要對付主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再者秋亭姐姐不是說了嗎?楚側妃這次對主子的態度已然轉好,說不定禁足之期一滿,主子與楚側妃又是推心置腹的好姐妹。」綠萍很是樂觀的說道。

    顧傾顏一時也沒有太好的對策,不過想想楚嬌柔剛剛在雅蘭居得了教訓,應該是不會再胡來了,不然還真的麻煩。

    這太子府里每走一步,顧傾顏都覺得膽戰心驚,為鳳景瀾謀劃了楊聘蘭一事後,顧傾顏才發覺她與楚嬌柔又要站在相對立的場面之下,日後種種,顧傾顏猜不出,也摸不透,只願就算有朝一日與楚嬌柔形同陌路,也不要拔劍相向。

    「主子,不過我覺得楊側妃說的不無道理,在太子殿下那邊,你怎麼著也要依著些太子,若是人人都像主子這般模樣,楚側妃不得寵都不應該了。」綠萍怪嗔道。

    顧傾顏淺笑,搖頭道:「楚側妃得寵又不是什麼稀奇事,這寵愛於我而言,都無所謂,我與太子殿下之間不過……罷了,罷了,說了你也不能明白,有些事情綠萍你還是不知道為妙。」

    「奴婢什麼都知道,你與太子殿下不過私底下在謀這太子府之事,可是太子殿下看模樣是真的對主子有心,不然也不會與主子如此親近。」綠萍急忙為鳳景瀾辯解道。

    有那麼一會錯覺,顧傾顏都覺得綠萍不像是她顧傾顏的婢女,反倒是是鳳景瀾身邊的人,顧傾顏看著綠萍長嘆了一口氣,卻不能說自己有那麼一時半刻也將這顆心陷了進去。

    有些事情自己知道便行,其餘人怎麼樣本就與顧傾顏毫無關係。

    「顧良娣,好久不見。」

    輕塵先生的聲音讓顧傾顏回過神來,顧傾顏朝著輕塵先生溫柔的上揚著唇角:「輕塵先生,好久不見。」

    「這些日子,倒比前些日子看上去要好些了。」輕塵先生說道。

    顧傾顏客氣道:「身子骨到底是調養回來了不少,有勞輕塵先生掛心了。」

    兩人的距離便是這樣不遠不近,不超過那條豎在二人中間的橫線,帶著疏遠,又有著莫名的親近感。

    這種有點類似知己的奇妙感覺難以言喻,也不足為外人道。

    此時顧傾顏走到輕塵先生的身側,許久沒見輕塵先生難免有些棋藝上的手癢,不得不相邀道。

    「輕塵先生,可否於雅蘭居小坐,你我二人好好對弈一番?」顧傾顏問道,一雙眼看著輕塵先生,難免有些期待。

    輕塵先生沉默了半響,終還是搖了搖頭道:「太子殿下不久便會回太子府,在下與太子殿下還有許多事情要商量,恐怕就不便在此時與顧良娣舉子對弈了,不過他日清閒,在下定當奉陪。」

    綠萍看著二人的說話口吻,不得不緊張兮兮的擠到了二人中間,不讓二人再有過多的來往,目光一時看看顧傾顏,一時又看看顧傾顏身邊的輕塵,急忙道。

    「輕塵先生,我家主子乏了,剛才就說著要回屋休息,恐怕不便於這裡久留了。」

    輕塵先生目光與顧傾顏一對視,不免強忍著笑意,看著綠萍說道:「綠萍姑娘說的既是,在下也不好再打擾顧良娣歇息,便先行告退了。」

    說罷,綠萍一雙眼盯著輕塵先生離開,才似鬆了口氣一般拍了拍胸口,就連此時看向顧傾顏的眼神也不免有些責怪之意。

    「主子,你別和輕塵先生走的那麼親近,雖說輕塵先生是太子殿下身旁最倚重的謀士,可主子你在太子殿下那陰晴不定的臉上,不一定都能到討喜頭,綠萍還是得勸主子一句,別同輕塵先生走的那麼近,若是太子殿下那一日心血來潮追究下來,我看主子你該怎麼辦才好!」綠萍擔心地道,看上去倒比顧傾顏這個太子的良娣還要著急。

    顧傾顏長吁了一口柔聲道:「你這大驚小怪的模樣,我與輕塵先生如何?太子殿下自當知曉,若是太子殿下也同你這小丫頭一樣,恐怕就不是這太子府的主人了。」

    「主子,奴婢這可是認真的,輕塵先生到底是太子殿下跟前的紅人,他與別人走近,興許太子殿下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主子你終歸不同,你……」

    顧傾顏拉了綠萍一把,手指豎在唇邊噓了一聲,綠萍抬起頭,才看見那逐漸走近的人影,急忙不說話低頭站在一邊。

    鳳景瀾見顧傾顏在此,二話不說伸手便拉著顧傾顏的手往雅蘭居走,這行徑頗為霸道,太子府一旁伺候的宮人都開始感嘆此時顧傾顏所受到的恩寵。

    而在那股力度之下,顧傾顏緊緊的跟在鳳景瀾的身後不曾言語,一雙明亮的大眼緊盯著鳳景瀾的後腦邦,任由鳳景瀾將她拉入寢宮,合上門,周圍已然一副神秘兮兮的做派。

    顧傾顏咽了口吐沫,眼神不斷觀察者鳳景瀾此時的神色,一如平常一般冷冰冰的面頰上並看不出其他。

    「太子殿下,是不是臣妾做了什麼讓太子殿下不悅之事?」顧傾顏小心翼翼的問道,如今有了能離開宮中的機會,顧傾顏不得不把自己的性命放的重要了些。

    沒想到鳳景瀾二話不說將顧傾顏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顧傾顏一呼一吸溫柔的拍打著顧傾顏的脖頸。

    「太子殿下?」顧傾顏又喊了一聲,雙眸微微放大,一張臉上滿是不解的神情。

    「傾顏此番你真是幫本宮立下大功,楚家已經答應本宮幫楊家除去。」鳳景瀾的聲音響起,顧傾顏慢慢舒了口氣,回摟住了鳳景瀾。

    「那太子殿下,可想要由誰來接任戶部尚書一職?」顧傾顏問道。

    「你就不能與本宮說上兩句情話,反倒是關心起這些來?」鳳景瀾慢慢鬆開懷抱,一雙眼看著顧傾顏有些無奈:「傾顏有時我真的懷疑你到底是不是這太子府中的妃嬪,為何榮寵好似與你毫無關係,你告訴本宮你到底想要什麼。」

    顧傾顏一怔看著鳳景瀾此番的模樣,不知不覺有些著魔,許久連那句想要自由的話語都說不出。

    她傻傻的與鳳景瀾對視良久,手不由自主的摟著鳳景瀾的懷抱,雙眼一睜一眨,神色看上去不免有些懵懂。

    「你想要什麼?」鳳景瀾又將那話從申了一遍。

    顧傾顏低下頭,呢喃一句:「如今臣妾什麼都不求,只求安穩便好。」

    「你倒是心不大。」鳳景瀾長吁了一口氣,又一次將顧傾顏緊摟住,唇輕輕蹭過顧傾顏的耳畔:「本宮怎麼發覺越來越喜歡這樣的你了。」

    「臣妾謝過太子殿下恩寵。」

    從鳳景瀾莫名其妙的拉住她的手往雅蘭居走的那一刻,顧傾顏就好似失了神,也許一切的舉動來的都太過突然,根本讓顧傾顏沒有多餘的時間去反應到底發生了些什麼。

    許久,她才從鳳景瀾的懷抱里慢慢的退出,那張榮辱不驚的俏臉,此時也因為鳳景瀾曖昧的舉動染上了紅暈。

    「那太子殿下,秋亭是不是可以給臣妾了?」顧傾顏說道,她也未曾想過還能回過神來說出這樣的言語:「待楊聘蘭的事情一暴露,臣妾怕秋亭會遭遇不測。」

    「如今本宮再於你親近,你反倒是談起其他人,本宮倒要好好想想這秋亭到底還應不應該賜給你。」

    鳳景瀾打趣道,一時之間顧傾顏的表情慌亂了,手急忙拉住鳳景瀾的廣袖,目光怔怔的盯著鳳景瀾,便開口道:「太子殿下,君無戲言,秋亭的事情,太子殿下可千萬莫要逗弄臣妾。」

    「你為何那麼關心秋亭,而不想想如何在本宮這裡多討些歡心?」鳳景瀾反問道,目光緊盯著,想要從顧傾顏眼中看出不一樣的神情。

    顧傾顏怔了怔,淺笑道:「秋亭對於臣妾來說是有用之人,臣妾必須得留下秋亭一條性命,還希望太子殿下莫要食言才好。」

    鳳景瀾微蹙著眉頭,傾身吻上顧傾顏的薄唇,又極快的鬆開。

    「良娣,為何這麼不識情趣,本宮在這兒與良娣調情,良娣反而張口閉口都是他人,你看本宮應該怎樣教教你才好?」

    說罷,鳳景瀾將顧傾顏攔腰抱起,溫柔的往床榻上一放,一手依然順勢將顧傾顏頭上的髮簪取下,青絲在玉枕上猶如瀑布般傾瀉,淡粉色的薄唇微啟,一雙裝滿星點的眸子怔怔的看著鳳景瀾,竟有些茫然。

    「太子殿下打算作甚?」顧傾顏怔怔的問道,手溫柔的拉住鳳景瀾的袖口。

    「獎勵良娣聰明伶俐,深得本宮的歡心。」

    鳳景瀾傾身吻上顧傾顏的鎖骨,抬眼看著那張原本波瀾不驚的臉龐,逐漸的泛起紅暈,臉上不免徒生笑意。

    今夜,鳳景瀾自是在顧傾顏的寢宮留下了,共赴一場巫山雲雨,暢快淋漓。

    ……

    楊聘蘭那邊也極快收到了消息,此時她正在宮閣里逗弄著金絲雀,得知鳳景瀾在顧傾顏哪兒留宿的消息,臉上不免浮現出笑意。

    以楊聘蘭想來,這恐怕是顧傾顏今個聽了她那一番話對楚嬌柔所做出的反擊。

    「秋亭這回你倒是聰明,沒白費了米飯,你這樣的人是該再好好活著。」楊聘蘭說道,手中的竹籤在籠子裡來回擺動,看著籠中的金絲雀一蹦一跳:「所有女子都是一個樣,秋亭你別瞧著這顧良娣平日裡榮辱不驚的正經模樣,這利益當真受到損害了時候,還不是普通女子的矯情樣,當初還真以為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主子說的是。」秋亭在旁邊應承道,一想到楊聘蘭此時什麼都不知道,還自以為自己擺布著棋局的模樣,心裡就暗自痛快。

    「還是你主子我聰明,先是齊紅珊,而後又是楚嬌柔的胎兒,一個個障礙還不是被我慢慢除去,我看這顧傾顏照我說的與楚嬌柔作對下去,結局也好不到哪去。」楊聘蘭收回竹籤在石凳上坐下,志得意滿地說著。

    「主子的聰慧,宮中還能得以匹敵。」秋亭在旁邊誇耀道。

    楊聘蘭微微一笑,伸手溫柔的一掐秋亭的面頰:「就你這丫頭最懂我,也不妄我一直留著你的性命,這日後我飛黃騰達,做了這太子府的太子妃,定少不了你的好處。」

    「多謝主子。」

    秋亭說著這樣的話,心中卻不免期盼著楊聘蘭那所謂的好日子快些到頭。

    事情走到如今這步全是楊聘蘭咎由自取,怨不得她人,秋亭淺笑著看著楊聘蘭此時得意自傲的模樣,已經迫不及待,看楊聘蘭墮入自己所設下的墳墓。

    「我原先還以為,顧傾顏還真能一直在太子殿下面前擺出那副清高姿態,到底還是一般的女子,像我就不同,太子殿下恩不恩寵於我而言根本無傷大雅,我要的是太子妃的位置,將來皇后的寶座,與這帝王家的人談情說愛,到最後也不過就是自己傷的難受罷了。」

    楊聘蘭說著站起身來,在這黑夜中打了個哈欠道:「楚嬌柔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秋亭伺候我回房歇息,我得好好想想該怎麼再在她二人跟前添一把柴火。」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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