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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0:26:06 作者: 七杯酒
    沒有愛的抱抱就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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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薛素衣在外一向以溫婉形象示人, 見沁陽咄咄逼人,她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想到這些日子在沈遲意手裡吃的憋, 便輕描淡寫地一笑:「阿語不過玩鬧幾句,沈姐姐可別放在心上啊。」

    這話聽著像打圓場, 其實等於是把沁陽的話默認下來了,把沈遲意推到一個很尷尬的處境。她生的貌美, 又仗著自己有些不同於人的地方, 一向自命不凡, 早把衛諺視為囊中之物, 這時候更是有意踩著沈遲意在衛諺面前露臉,若沈遲意真被趕出雲影閣,她也算找回些面子了。

    沈遲意不以為然地笑了笑:「不會。」

    她上輩子興趣涉獵廣泛,因為社交圈的關係,也經常接觸國外一些對貴族開放的橋牌會所,剛成年還參加過一個專業度很高的國際橋牌比賽。上輩子經常有人問她, 明明家庭條件那麼好,幾輩子躺著也吃不完,為什麼還把自己累死累活的?沈遲意覺著吧, 每個所學的技能, 以後說不準都用得到。這不,現在就用上了。

    所以她為什麼要放心上?她只會把薛素衣和沁陽的臉一起扇到桌子底下。

    她優哉游哉地道:「不過既然小堵一場, 不能光我一個人出賭注吧?若是我贏了…」她看向沁陽,接過清澗早就準備好的心經,沉下臉直接把心經拍到沁陽懷裡:「縣主就滾回自己的院子,把心經抄上五十遍。」

    衛諺不覺彎起了唇角。

    沁陽自己就夠跋扈,還沒見過比自己更厲害的, 愣了下才尖聲道:「憑什麼?你算什麼東西?!」

    沈遲意閒閒地玩弄指甲:「就憑我是你的長輩,我算什麼東西,要不要咱們一道去王爺面前問個清楚啊?」

    沁陽氣的直喘粗氣,又不敢真鬧到瑞陽王跟前。沈遲意不再理她,轉向薛素衣,往她鬢髮間瞟了眼:「至於薛姑娘嗎,把你頭上那把金梳借我玩兩天,如何?」

    衛諺送的那把精緻金梳,薛素衣時時帶在頭上顯擺,話里話外在沈遲意面前都充滿優越感。沈遲意倒想看看,她沒了這把金梳,還能不能露出這般得意嘴臉。

    薛素衣表情一滯,她自然是萬分捨不得,不過她一向有些瞧不上沈遲意這些光有皮囊沒有內涵的惡毒女配,再加上沈遲意在她眼裡就是個實打實的普通人,薛素衣不信她能比得上天命所歸的自己,便含笑道:「沈姐姐既然喜歡,便是不玩紙牌,我也願意借給姐姐幾天。」這便是默認了。

    倒是衛諺有些疑惑,他記得很清楚,沈遲意自己也有一把琵琶梳,為什麼要問薛素衣要?難道她喜歡這玩意?

    他默默記下,瞧沈遲意神色從容,全然沒把薛素衣放在眼裡一般。他眼底掠過笑意,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情:「有點意思,我倒是可以給你們做個見證,之後誰都不得拖欠。」

    兩邊說定,沈遲意坐到薛素衣對面,佯裝不懂:「紙牌怎麼玩啊?」

    畢竟『撲克』是薛素衣『發明』的,她不覺著沈遲意這個初學者能贏,為了充好人,講解起來便格外耐心。

    沈遲意含笑聽畢,在薛素衣對面坐下:「那就開始吧。」

    她拿的牌不好不壞,簡單試探了一下薛素衣的深淺,發現她最多跟樓下打牌大媽一個水準,一些相對專業的記牌算牌她都沒學過,甚至於壓根沒有記牌的意識。

    開始薛素衣已經用這套撲克打臉了好幾個跟她作對的大家小姐,就沒把沈遲意放在眼裡,神色也從容得緊。

    沈遲意中間偶爾放水了幾次,薛素衣不覺露出笑容:「本來就是助興的遊戲,姐姐若是不想玩了,現在認輸也沒什麼。」

    沈遲意面露不甘,咬牙道:「不必!」

    薛素衣越發得意,直接鑽了套里,沒想到最後的時候,沈遲意卻步步精準,仿佛能算到她手裡的牌一般,眼看著沈遲意手裡的牌越來越少,薛素衣手指直顫,額上也冒出細汗來。

    沈遲意隨手撂下最後一張牌,淡定地裝了個逼:「沒意思,我還以為多難呢。」

    衛諺沒忍住,『噗』地笑出了聲

    薛素衣和沁陽兩人的麵皮徹底被扔在地上,還被沈遲意狠狠踩了幾腳,尤其是薛素衣,在衛諺面前丟人,她別提多憤恨了!

    沁陽尖利道:「怎麼可能,你一個才學的人怎麼能贏?定是你作弊了!」

    沈遲意嘖了聲:「打牌靠的又不是經驗,」她點了點太陽穴:「是腦子。」她看向沁陽:「你想抵賴?沒用,世子這個見證人都看見了,五天之內抄完,交給我檢查。」

    衛諺摸了摸下巴:「她說的不錯,你這些日子不得出門,在院裡好好抄經吧。」

    沁陽見親哥都不幫著自己,氣的全身輕顫。

    沈遲意又似笑非笑看向薛素衣:「薛姑娘?」

    薛素衣咬了咬下唇,指節發白地拔下發間的金梳,伸臂遞給沈遲意。

    沈遲意拿在手裡把玩了片刻:「沒意思,我當什麼好玩的呢。」隨手插到丫鬟的鬢髮間。

    薛素衣見她如此羞辱舉動,一下臉青唇白,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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