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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0:46:27 作者: 西方蜘蛛
    一套真正的紅木家具,都值幾十萬上百萬啊!

    難道這裡的地板、桌子、椅子全部都是紅木的?

    還是古老的紅木?

    「紫檀木,價值連城的紫檀木!」沃頓繼續在那說道:「在東南亞的市場,很多人對紫檀木趨之若鶩,不光是這裡的地板家具,還有連接二樓三樓的樓梯,所有的家具,全部都是紫檀木製成的!」

    我的老天爺啊。

    雷歡喜真的瞠目結舌了。

    「我還喜歡研究一些歷史。」沃頓的神色冷靜沉著:「我知道,當美國還是英國殖民地的時代,這裡曾經有一位卡利亞爵士,他從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去東方冒險。他擁有一個船隊,每次,他會帶著大量歐洲或者美國的新奇玩意,比如八音盒之類的,然後去東方國家交換當地特產,這在當年是非常流行的,而且能賺大錢。別的商船隊帶回的,都是茶葉或者絲綢,當然還有瓷器之類。可是他帶回的,總是滿滿的木頭。所有人都嘲笑他,可是卡利亞爵士根本就不在乎。他用這些木頭,在他的城堡里安裝了地板,建成了家具,現在可以證明了,卡利亞爵士帶回的,全部都是珍貴的紫檀木。當年嘲笑他的人,如果現在還活著,一定會為自己的無知感到羞愧的。這麼多的紫檀木,價值我根本無法估算。」

    馬基斯聽的呆了。

    如果沃頓先生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自己不是一下子成了一個大富翁了?

    「卡利亞爵士一生都沒有結婚,而且後來他得了一場急病死了,沒有立下任何遺囑。」沃頓嘆息了一聲:

    「所以這座古堡也失去了他的主人。後來據說他有兩個侄子從英國趕來,爭奪卡利亞爵士留下的遺產,最終遺產被平分了,大侄子獲得了這座古堡。他可沒有心思在古堡里居住,於是開價三千英鎊賣給了一個美國人。在那個時代,三千英鎊可是一筆巨額的財產了。可是和這座古堡里擁有的相比,三千英鎊,才只有區區的三千英鎊啊。不光是卡利亞爵士的大侄子,連購買了這座古堡的美國人,也完全不清楚這座古堡的真正價值。」

    這就讓人有些哭笑不得了。

    明明坐擁著巨大的財富,可是偏偏不知道珍惜,以一個低廉的讓人無法相信的價格,把一座金山賣給了別人。

    假設那位卡利亞爵士的大侄子現在還活著,當聽到了沃頓的這些話後,會不會不斷的扇自己的大嘴巴?

    「那麼說,我現在是個有錢人了?」馬基斯怔怔的問道。

    「是的,你已經是個有錢人了,非常非常的有錢。」沃頓認真地說道:「可是這座古堡,真正的財富還遠遠不止這些!」

    詹姆斯的手指向了牆壁上:「看到那幾幅畫了嗎?」

    畫?

    那些畫框已經被嚴重腐蝕,上面落滿了灰塵的畫?

    那也很值錢嗎?

    詹姆斯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我仔細的看過那些畫,這些畫,是偉大的荷蘭畫家倫勃朗的作品,倫勃朗一生留下了六百多副油畫,三百多副蝕版畫,和兩千多副素描。但他卻是一個可憐的人,起碼在他活著的時候,沒有人欣賞過他的畫。

    雷歡喜明白了,牆壁上懸掛的這些畫,肯定全部都是倫勃朗的傑作!

    第2876章 這些畫到底值多少錢

    雷歡喜明白了,牆壁上懸掛的這些畫,肯定全部都是倫勃朗的傑作!

    沃頓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人究竟在想什麼:

    「先生們,17世紀的荷蘭,是一個繪畫風潮泛濫的時代,但當時的繪畫主要是為市井各種階層做肖像畫,所以僱主的滿意與否是一個畫家能否成功的關鍵。這個時候,荷蘭有一個成功的畫家倫勃朗。

    倫勃朗早年得志,當時他的畫在荷蘭十分的受歡迎,故而生活十分優越。倫勃朗的妻子是一個沒落貴族的女兒,為了維持家庭的體面,倫勃朗購買了一幢很大的房子,也供給著妻子幾個兄弟無度的揮霍。

    後來,有一個軍官叫班寧柯克的連長和手下的民兵十六個人每人出了一百盾請倫勃朗畫一幅集體像。倫勃朗沒有像當時流行的那樣把十六個人都擺放在宴會桌前,畫出一幅呆板的畫像,而是自己設計了一個場景,仿佛十六個人接到了出巡的命令,各自不同的在做著準備。

    這幅畫採用強烈的明暗對比畫法,用光線塑造形體,畫面層次豐富,富有戲劇性。從任何地方來看,都是一幅絕對的傑作。但是,粗俗的民兵們不幹了,大家都是出了一百盾,為什麼有人在畫中那麼明顯,而自己卻要隱身在後面。民兵們要求畫家重新畫一幅肖像。

    可是出於一個畫家的藝術感出于堅持自己的藝術主張和創作方法,倫勃朗堅持不重新畫一幅。這件事情鬧的整個阿姆斯特丹沸沸揚揚,打這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找倫勃朗來畫集體肖像了,而在這個艱苦的過程中,倫勃朗的妻子為他生下一個兒子後,去世了。

    倫勃朗是一個為了繪畫可以不顧一切的人,當他走進畫室,也許就連著幾個星期對外界不聞不問完全投入到了繪畫中去,為了照顧自己的兒子,倫請了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年輕村婦來做保姆,後來又和她生了一個孩子。這下子整個阿姆斯特丹都興奮了,他們認為這是一個醜聞,整個小市民階層陷入了一個有機會對高貴的靈魂潑髒水而興奮的境地,每個人都在看好戲,每個人都在對畫家進行嘲笑,而加爾文教派的牧師也開始譴責那個村婦,這下一場更猛烈的風暴爆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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