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9頁
2023-09-22 00:46:27 作者: 西方蜘蛛
「媽媽,你應該去看爸爸。」安妮的聲音不大,但卻非常堅定:「你說了,在這樣的時候,爸爸是最脆弱的時候,他是做過錯事,但他心裡一直都很愛你。如果你能夠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會很開心的,沒有人能夠取得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沒有人。」
師若雅很想告訴自己的孩子,你的爸爸,其實還有一個女人和女兒。
但是她沒有說。
這件事情也許不能再繼續隱瞞多久,但肯定不會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的。
「安妮,我想去國外生活一段時候。」
國外?
安妮知道媽媽過去一直出國,但那時候通常只是去購物或者旅遊而已。
但這次不同了,媽媽這次是去療傷的。
安妮忽然想到了什麼:「媽媽,你知道一個叫毛里克斯拉尼自由國的國家嗎?」
「那是哪裡?我不知道。」
「那是一個非洲的彈丸小國,小的地圖上都無法找到,但我可以保證你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那麼美麗的國家。」安妮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笑意:「如果你想選擇讓自己寧靜下來,沒有什麼地方比那裡更加合適的了,而且我保證,你在那裡會得到最好的待遇。」
「為什麼?」
「因為我是那裡的女大公。」
「女大公?」
「是的,卡特琳娜女大公。」
師若雅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自己的女兒居然是一個女大公?
為什麼之前從來都沒有聽安妮說過?
「媽媽,我不是和你在開玩笑。」安妮微笑著說道:「這件事也許你聽著會覺得非常的荒謬,但我可以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毛里克的女大公,而歡喜哥,則是那個國家的國王。」
師若雅覺得自己好像是在那裡做夢一般。
女兒是女大公,而未來的女婿居然是一個國王?
「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說起來非常的複雜,但是我從來都沒有騙過你,媽媽。」安妮握住了媽媽的手說道:「在那裡,沒有那麼多複雜的事情,你可以過你想要過的生活。在那裡也沒有任何人會打擾你,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國王?女大公?」師若雅喃喃的說著這兩個字,忽然想起了什麼:「如果當時晉岩能夠跑到那裡去的話?算了,就算他真的能夠跑到那裡,真的能夠得到歡喜的庇護,可是老天爺一樣也都不會放過他的,他做的壞事太多了,太多了。」
她握緊了女兒的手:「安妮,歡喜是個好孩子,和你一樣,都是非常好非常好的孩子,我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看到你們結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我來幫你們帶孩子,你放心,我不會再像教育晉岩那樣,教育你們的孩子了,我會是一個稱職的外婆。」
「是奶奶。」安妮甜甜的笑著:「歡喜哥已經答應爸爸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會姓朱。」
師若雅的身子一顫,眼裡一瞬間又無法控制的流了出來。
「歡喜哥已經答應爸爸了,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會姓朱。」
幸福,來的是如此的突然。
不管怎麼說,起碼朱家有後了。
「謝謝你,安妮,也幫我謝謝歡喜。」師若雅擦去了淚水:「我會去看你的爸爸,然後,我會去你說的那個叫做毛里克的國家。」
師若雅發現人生的道路其實並沒有那麼的灰暗了!
第2737章 斯海弗寧恩海灘
「喬先生,這位是霍比爾探員。」
「霍比爾探員?」喬遠帆朝著這個禿頭的中年人看了看。
「您好,喬先生。」霍比爾探員恭恭敬敬地說道。
「請坐。」
一坐下來,奧姆查立刻說道:「霍比爾探員有些事情需要告訴您。」
「說吧,霍比爾探員。」喬遠帆淡淡地說道。
「是的,喬先生。」霍比爾探員清了一下嗓子:「在倫敦,有一個組織叫做『查理的堅強』,這個組織的負責人是斯康納,斯康納·卡斯利多,他是德維恩·切切維基的親信。斯康納和他的組織,負責幫德維恩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所以一直很被德維恩所重視。而在倫敦,有著一些大大小小的組織,除了『查理的堅強』之外,還有一個小型的組織,叫做『倫敦之夜』。聽起來名字非常優美,但其實這事一個由小偷組成的集團,人數大概只有十到十五個人,負責人叫福爾克·沃樂姆。『倫敦之夜』雖然很小,但是福爾克卻是個大名鼎鼎的神偷,而且做事非常謹慎,從來也都沒有被抓到過。他有一個女兒,叫黛安娜,據說從她父親那裡學到了很多。當然,關於黛安娜的事情我們可以放到後面再說。有一天,福爾克忽然就接到了一份委託,讓他去盜取一副名畫,凡·高名畫『斯海弗寧恩海灘』。」
「斯海弗寧恩海灘?」喬遠帆聽到這裡不禁皺了一下眉頭。
凡·高名畫《斯海弗寧恩海灘》,價值3000萬美元2002年12月7日凌晨,兩名盜賊翻過屋頂潛入荷蘭阿姆斯特丹的凡·高博物館,並在博物館附近留下一把高4.5米的梯子和一塊大毯子。凡·高博物館共收藏了凡·高的200多幅油畫和500多幅素描作品,是世界上收藏凡·高作品最多的博物館。荷蘭警方事後不久即抓獲兩名嫌疑人,但這2幅畫作的下落至今不明。
「這麼多年以來,『斯海弗寧恩海灘』這幅畫從來都沒有面世過,而當福爾克接到委託的時候,對方把『斯海弗寧恩海灘』收藏者的準確名字和現在所在的住址全部告訴了他。同時,委託費也是非常高昂的,福爾克本來準備洗手不幹了,但是在巨額委託費的刺激下,他準備再做最後一筆然後就退休。他失蹤了半個月,當他重新回到倫敦的時候,卻告訴那個委託人,自己失手了,對方的戒備實在太嚴密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下手。雖然,這對他的聲譽造成了很大的影響,但失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委託人只能作罷。可是他們隨後發現,事情完全不像福爾克說的那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