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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0:46:27 作者: 西方蜘蛛
    但像牛順這樣又是粘網又是用工具捉這樣大規模還真從來沒有過。

    看來牛順還真是想要兒子想要的緊,有的時候一天能捉到幾隻,還有十幾隻的時候,這大家到沒覺得有什麼,只是時常的看到他在鳥活生生的時候就把腿給剁了下來,不免也覺得有點殘忍。

    但牛順卻不以為然:「這偏方說了,只有活著的還有效果,在說不過是些禍害糧食的東西罷了。」

    時間久了,也就沒有人在說些什麼了。

    轉眼幾個月就過去了,牛順媳婦生了,果然是生了一個兒子,這可把牛順給高興壞了,見人就說他的偏方有多靈。

    雖然大家那他的說法還是說不上相信,不過既然他如願得子,也替他高興,畢竟在那會人們或多或少的還是有一些重男輕女的思想的。更讓村民鬆口氣的是,這樣牛順就在也不用捉麻雀了,這幾個月下來,村子上空都很難在看到麻雀的影子了。

    一晃牛順一家已經來到村子裡四年了,這四年裡牛家也是有不小的變化,翻修了房子,還添置了一頭牛和幾隻羊,也算是一項新的進項了。

    日子好了,這時牛順的媳婦又懷上了,牛順自然是高興的不得了,因為有了偏方,他更有十足的把握能讓老婆在給自己添個兒子了。

    於是又開始重複了四年前的場景,到處的捉麻雀。

    可能是四年前他捉得太狠了,麻雀越來越少,就算偶有飛過的也遠遠的繞著他,這讓牛順很是著急,眼看著偏方就快斷頓了。

    這天,牛順上山去給牲口割草,在一片草叢裡看到了幾隻小麻雀,不遠處還有隻大的,看樣子是小的剛出窩沒多久,在跟著大的學著飛著,可能是由於剛窩,小鳥都飛不高也飛不遠,牛順很容易的就全給捉到了,他把捉到的鳥裝袋子裡放到一旁,把剛剛割下的草捆好,而那隻飛走的大麻雀就落在不遠的樹枝上,看著自己的孩子久久不願離去。

    牛順扛著草,拎著捉到的鳥愉快的回家了,到家就迫不及待的把鳥腿都給弄了下來,生怕晚了鳥就死了。

    處理完了這些,就搬起院子裡的鍘刀,開始鍘碎剛割的草,準備給牛羊拌料用。

    四歲的兒子不時的在父親旁邊轉來轉去的玩耍,對鍘刀很是好奇,一會摸下這,一會摸下那。

    牛順不時的提醒孩子不要把手伸進去。這時牛順看到幾隻肥碩的麻雀落在了剛剛鍘好的那堆草料里,悠閒的在吃著裡面的草籽。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有了這幾隻,媳婦又能吃上幾天了。

    他眼盯著那幾隻鳥,生怕嚇跑他們,這手猛的丟下鍘刀,想伸手去拿邊上的粘網。

    就在刀落的那一瞬間,就傳來一聲「啊」的慘叫,牛順忙回頭,一下子就驚呆了,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手伸進了鍘刀,鍘刀落下的時候齊整整的砍下了孩子的右手。

    院子裡的喊叫聲驚動了屋子裡牛順媳婦,女人一出來看到院子裡的場面,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牛順一時無措,忙著出去找村民救人,無意間回頭看著剛剛鍘過的那堆草,那上面哪有什麼麻雀的影子呀。

    牛順的老婆兒子被送到醫院,孩子的命保住了,可卻永遠失去了右手,牛順老婆因為驚嚇過度也流產了。

    母子出院沒多久,牛順就帶著一家人離開了村子,沒有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第2336章 這絕對不是偶然發生的事情

    聽完了這個故事的馮曼兄弟只覺得有些汗毛林立的。

    太可怕了。

    儘管這只是個故事,可是馮曼兄弟聽了依舊不寒而慄。

    「我就是一隻麻雀。」雷歡喜卻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在人類的手裡,我毫無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無法控制自己的命運,可是,我一樣會找到我自己復仇的方式。」

    馮曼兄弟互相看了一眼。

    哈特曼先生說的沒有錯,雷歡喜這個人在雲東的時候是一副樣子,看起來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操心。

    可是只要一旦回到毛里克斯拉尼自由國,重新變回國王的身份,他就會完全變了一個人。

    這裡是他的地盤,在這裡沒有誰能夠得罪他。

    他什麼都不在乎。

    不管面對的是什麼樣的敵人他都無所謂。

    你要戰那便戰。

    這就是雷歡喜的唯一信仰。

    「現在,我們都是你的人。」大馮曼終於開口說道:「如果你是一隻麻雀,那我們就是你的翅膀。要想殺了你,就必須先拔掉你的這對翅膀。」

    雷歡喜笑了。

    他很清楚馮曼兄弟是什麼樣的人,也更加清楚他們的能力。

    一旦當他們決定全力以赴的幫你,就算遇到再大的危險,也總有緩衝的餘地的。

    「根據我們的情報,鄧思坦已經在來毛里克的路上了。」小馮曼清了一下嗓子說道:「當他到達這裡的時候,也許就是全面開戰的時候了。」

    「不會。」雷歡喜卻很快做出了自己的判斷:「鄧思坦不是那麼心急的人,他不會一上來就圖窮匕首現的,他會慢慢的和你玩,設計好一個圈套,慢慢的把你一步步的套進去,當他覺得時機成熟了,他才會決定收網,然後一把將你扼殺!」

    大馮曼和小馮曼現在心裡冒出了一個共同的感覺:

    對於鄧思坦這個人,雷歡喜比他們任何人都更加看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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