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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0:46:27 作者: 西方蜘蛛
    保田光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些話說起來很容易,但要真做的話那就會變得非常困難。但我可以向您保證的是,在即將到來的談判中,我會完全毫無保留的。」

    「那就好。」雷歡喜笑了笑說道:「我很不擅長談判,所以我會派我最得力的手下和你交涉,到簽字的時候我再出現。保田社長,對於我派來的人你完全可以放心,他完全可以代表我的意見。」

    「謝謝,我想這是一個非常良好的開端。」保田光看起來非常的滿意:「我和很多人很多公司打過交道,但沒有比和雷桑您談判的時候更加讓人愉快的了。您和櫻井君是朋友,我想我們也許也能夠成為朋友的。」

    「喝茶。」雷歡喜舉起了杯子說道:「雖然我養茶和泡茶的方式都不對,但我以茶代酒預祝我們的合作能夠大獲成功。」

    幾個人都喝了一口茶,櫻井三良放下了杯子說道:「保田君,既然大家談得這麼愉快,那麼還有一件事你也可以和雷桑說了。」

    還有事?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而且看櫻井三良的這樣子事情恐怕也小不了。

    「那麼我也就不對雷桑隱瞞什麼了!」

    第1485章 日本的金槍魚大家族

    在日本每年的新年過後都會舉辦盛大的金槍魚大市。

    所謂的金槍魚大市,就是將各家捕撈到的金槍魚放到特定的市場上進行一次大型的拍賣。

    而在日本的金槍魚市場,有兩家傳承了上百年的家族是其中的最佼佼者。

    一家叫「鬆口」,一家叫「井上」。

    他們幾乎就代表了日本金槍魚市場的風向標。

    每年的金槍魚大市總是看他們兩家在那進行競爭。

    上百年的時間裡兩家互有勝負。

    可是30年前的一次比試卻讓這種勢均力敵的態勢被打破了。

    那個時代正是日本的經濟黃金期。

    在全世界的投資市場、藝術品收藏市場,到處都可以看到揮舞著大把日元的日本人。

    那些名畫的拍賣價到了一個離譜的地步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由日本人率先炒作起來的。

    當時有一個日本的大商人特別痴迷於金槍魚,在他的努力下,日本漁業工會決定在該年度評選出「金槍魚之王」。

    誰能夠得到這個名號,就意味著誰是日本真正的金槍魚之王。

    鬆口家族和井上家族都經過了充分的準備。

    而能夠展開競爭的其實也無非就在這兩個家族之間了。

    當時的鬆口家族派出了龐大的船隊出海捕撈,務必要確保能夠捕撈到最優秀的金槍魚來獲得這次桂冠。

    在外界的不斷炒作下,火藥味漸漸的變得濃厚起來。

    某次集市上,鬆口家族的家主鬆口佐波和井上家族的家主井上峪也發生了激烈的口角。

    情緒激動下的兩個人互相約定,誰如果失去這次比較,那麼便退出金槍魚大市,30年內不得進入。

    這可是拿家族的前途在進行賭博了。

    可是處在激動情緒下的兩個人誰都沒有再去多考慮了。

    萬幸的是,鬆口家族的船隊捕撈到了一條極品藍鰭金槍魚,這也讓鬆口佐波對取得金槍魚大市的勝利充滿了信心。

    在大市到來的那一天,幾乎全日本和漁業有關的頭面人物全部到齊了。

    鬆口家族的極品藍鰭金槍魚一出現便果然震撼了全場。

    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啊。

    所有的人都認為鬆口家族將取得這次大市的最終勝利了。

    可是井上峪也卻並沒有慌張,而是讓人抬出了一條體型上遠遠不如鬆口家族的金槍魚。

    每個人都很奇怪。

    難道這次井上家族居然連一條藍鰭金槍魚都沒有捕撈到嗎?

    可是當鬆口佐波一看到這條藍旗金槍魚,整個人都傻在了那裡。

    好半天,他才面如死灰的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天皇金槍魚,是天皇金槍魚。」

    所謂的天皇金槍魚,其實是藍鰭金槍魚的一個變種,無論從肉質還是從任何方面,都遠遠的勝過了藍鰭金槍魚。

    日本人認為這樣的魚只有天皇才配享用,所以才給它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只是天皇金槍魚在幾十年前便再也沒有人捕撈到過,普通認為已經絕種。

    可此刻天皇金槍魚竟然在這裡出現了。

    不用任何人的評價,鬆口佐波也爽快的承認了自己的失敗。

    他也遵守了諾言,從此後退出了日本金槍魚市場。

    傳承上百年的鬆口家族就這樣從日本的魚市上消失了……

    ……

    保田光的故事說到這裡喘息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

    「鬆口佐波認為鬆口家族的輝煌斷送在了自己的手裡,回去後沒有多少時間就病倒了,在他臨終前叮囑自己的兒子,一定要重振鬆口家族的聲望,恢復鬆口家族的名譽。現在30年的約定期限已經過了,鬆口家族可以捲土重來了。」

    「那這又關你什麼事啊?」雷歡喜摸了摸腦袋問道。

    「因為鬆口佐波的女兒鬆口有香,現在的名字叫保田有香,她是我的內子。」保田光出人意料地說道:「她一直都在苦苦的哀求我想辦法恢復鬆口家的光榮。」

    原來是這麼回事。

    「那又和我說這個故事做什麼啊?」雷歡喜在那嘀咕了聲,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什麼:「不是吧?你們不是想要讓我幫你們去比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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