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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0:46:27 作者: 西方蜘蛛
    比自己的那一塊還要大!

    「歡喜哥,我送給你。」野澤香惠子非常認真地說道:「我知道,黃金在這裡地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而且你也帶不走,可是,希望這能代表我的感激!」

    開玩笑,你在那開玩笑。

    沒有用處?帶不走?

    你家歡喜哥拼了命的也要把這兩塊黃金帶走啊。

    兩塊那麼大的黃金加在一起,好幾百萬呢!

    野澤香惠子可不會想到,財迷心竅的歡喜哥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這兩塊黃金的。

    把登山包里的東西全倒了出來,看到裡面還有最後的一小塊巧克力,拿出來讓野澤香惠子吃了補充一下體力。

    口袋裡的小胖忽然跳動了一下。

    那是它聞到了巧克力的香味。

    該死的歡喜哥啊,我這也餓著肚子呢,你為什麼不給我吃?

    把兩塊黃金放到了登山包里,然後背到了胸前。

    「歡喜哥,你在做什麼?」

    「把黃金帶上啊。」

    「啊,你要帶黃金走?」野澤香惠子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這兩個人是不是能夠活著下去都不好說,他居然還要帶著黃金走。

    「兩塊黃金呢,這得值多少錢啊?」

    野澤香惠子已經完全無語了。

    歡喜哥又發現了一塊黃金這不稀奇,稀奇的是歡喜哥居然寧死都不放棄黃金。

    歡喜哥也不和她多說,來到野澤香惠子面前,一蹲:「上來。」

    野澤香惠子趴到了歡喜哥的背上。

    要知道,現在的野澤香惠子是沒有帶胸罩的,那一對東西就觸碰到了歡喜哥的背上。

    這感覺真是太奇妙了。

    歡喜哥一下又想到了野澤香惠子剛才赤身裸體的樣子。

    可現在怎麼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第304章 讓歡喜哥流鼻血的逃生

    「暴雨還在持續,已經對阿爾泰山地區造成了嚴重的威脅……尋找日本遊客野澤香惠子的救援行動還在繼續中……前方記者報導,隨著暴雨絲毫沒有減弱的趨勢,日本遊客野澤香惠子生還的可能性正在進一步的降低……」

    救援指揮部里,野澤武之失聲痛哭。

    他很清楚,時間已經過去那麼久了,自己親愛的女兒恐怕沒有機會能夠活著出來了。

    混蛋啊,都怪自己混蛋啊,為什麼要把女兒帶到這裡?為什麼要讓女兒去阿爾泰山冒險?

    他發誓,只要誰能夠把女兒救出來,無論什麼要求自己都會答應的。

    奇蹟呢?會有奇蹟發生嗎?

    不會再有任何的奇蹟發生了……

    ……

    野澤香惠子被緊緊的和歡喜哥綁在了一起。

    兩個人貼得那麼的緊,香惠子胸前的那對東西實在是太撩人了。

    攀登不算什麼,但這對歡喜哥來說才是要命的考驗啊。

    抬頭一看。

    恩,那隻引領著自己找到香惠子的大紅色胸罩呢?

    怎麼不見了?

    難道被風吹走了嗎?

    暴雨不斷的打在兩個人的身上,狂風呼嘯著在身邊吹過。

    一根登山繩,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再加上狂風暴雨如此肆虐,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將兩個人砸落。

    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如果是一個人的話,歡喜哥根本不用擔心什麼。

    但現在還帶著一個啊。

    「歡喜哥,謝謝你。」身後的香惠子聲音哽咽:「不管這次我們能不能夠得救,我都會永遠的記得你的。我,不會忘記你的。」

    說完,她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歡喜哥。

    要命了,要命了!

    鼻血,鼻血真的要噴出來了。

    用不用得著這樣啊?

    在歡喜哥看來,狂風不可怕,暴雨也不可怕。

    真正對自己造成強大殺傷力的是香惠子胸前的那對東西。

    這會要人命的啊。

    可是香惠子卻絲毫沒有察覺:「歡喜哥,如果這次真的能夠脫險,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

    說完,香惠子自己的臉都紅了。

    自己曾經和歡喜哥「坦誠相見」,現在又說出了這樣的話。

    自己還是個女孩子啊……

    歡喜哥想了一下:「我當然不能白救你,救了你,你爸給我多少錢啊?」

    香惠子呆住了?

    這?這居然是歡喜哥的要求?

    給他多少錢?難道自己這麼個大美人就在他的背後他居然無動於衷嗎?

    恨得牙痒痒的香惠子一口咬在了歡喜哥的脖子上。

    讓你財迷,讓你財迷!

    我擦,怎么女人都喜歡咬人?

    安妮也喜歡咬人!

    香惠子幽幽地道:「歡喜哥,難道我對你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嗎?」

    「怎麼可能。」歡喜哥想都不想便說道。

    「那你對我一點都不動心嗎?」香惠子更加不甘心了。

    歡喜哥嘆息了一聲:「我和你說個故事吧。我的女朋友叫安妮,他第一次到我家來的時候,我養了一條狗,它對安妮叫了。安妮看了看它,說,『第一次』。狗又叫了,安妮又說,『第二次』。可是我的那條狗啊,還是在那叫,安妮二話不說,拿出刀來就把狗頭砍了。我當時就急了啊,罵安妮說,『你神經病啊!』。安妮冷冷的看著我只說了一句話,『第一次』……從此後,我們就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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