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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00:25:17 作者: 高山日初
    第866章 866:氣得臉都快要冒煙了

    畢竟淑玉以前病了很多年。就連年紀最小的逸宣都有人魚線,而淑玉呢,像個白斬雞似的。

    皮膚賊白賊白的,身材線條也很是流暢,但和其他兄弟相比,少了胸肌腹肌,但他的肩膀,腰線,都很好看。長腿也是修長修長的。

    淑玉一頓,之後,氣得臉都快要冒煙了。

    抓來一件衣裳,擋在自己的胸前,他抿唇瞪著床上的女人,明白無誤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悅。

    「哈哈!」

    她暢快地大笑一聲,之後勾著唇角,重新倒進了被褥之中。

    偶爾欺負一下這個腹黑病嬌的傢伙,真是爽快呢。

    但是,樂極生悲的後果是……等淑玉重新換了一件乾淨的衣裳,把自己的臉和手洗乾淨之後,就面無表情地朝床鋪走來。

    抱起一床被子,又開始往外走。

    「咦?」她問:「你要去哪?」

    他氣哼哼回答:「打地鋪!」

    然後挑了一個離她最遠的位置,把被子折了一下,一半用來躺著當褥子,另外一半留著蓋身上。

    這個懶傢伙總算勤快了一回,但他蹲在地上為他自己鋪「地鋪」的氣悶樣兒,真的是很惹人發笑。

    董惠瑩差點沒被他樂死,她憋著笑,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之後送他一個字:「作!」

    之後,她一副安然的樣子,愜意地躺在床上,「今晚睡地鋪,明天要是過了寒氣,可別來找我呀。」

    「呵呵!」

    淑玉瞥她一眼,然後脫下鞋子,鑽進自己的地鋪之中,他賭氣似的背對著她。

    他心想,他這身子和從前相比,已好上大多了。

    他現在是個健康人了,哪可能那麼容易就生病?

    況且以前在靠山村的時候,家裡那幾個輪流打地鋪,也沒見誰因為睡在地上生過病。

    他閉上眼,便開始醞釀睡意了。

    翌日。

    「阿嚏!!」

    ……

    董惠瑩抓著一隻雞腿,吃的滿嘴流油。嘴裡嘖嘖聲響,「真香!!」

    淑玉閉著嘴,面無表情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那碗藥。

    忽然他別開頭,又是「阿嚏」一聲。

    不聽她的勸,吃虧在眼前。某病嬌作天作地,這不,把自己作的噴嚏連連。

    他從袖子裡掏出一條帕子,狠狠地擤了擤自己的鼻子,然後眼圈紅紅地看向對面啃著雞腿吃的很香的女人。

    「你是故意的!」

    啞著嗓子,病嬌到底是病嬌,就算近年來身體已是大好,但嬌生慣養的日子過久了,冷不丁的睡地面,他哪能適應得了?

    這下子,他病來如山倒,不僅噴嚏,還鼻塞,外加喉嚨痛。

    他沙啞的聲音帶上幾分委屈的意味。

    可苦可苦了。

    這碗黑乎乎的湯藥,單是聞著就可苦可苦了,他都有點不敢喝了。

    董惠瑩挑了一下眉,咬下一條雞腿肉,然後幸災樂禍道:「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要生病的。」看他往後還敢不敢任性。

    淑玉:「……」

    真的是,很憋氣!!

    他以前從來沒有喝過這麼苦的湯藥,病嬌是很怕苦的!

    董惠瑩一副管他死活的模樣,

    第867章 867: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他抿了抿唇,然後端起湯碗,嘴唇輕輕地碰了碰碗沿,然後又趕緊拿開。

    太苦了。

    真的是太苦了!

    他苦的直皺眉頭。

    「哈!」

    董惠瑩樂的不行,他漲著一張臉,心道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還不如早死早超生!

    旋即,仰起脖子,將湯藥一飲而盡了。

    「嘔——!」

    差點沒被苦吐了。

    董惠瑩見他苦的淚水都快出來了,也知道差不多了,這回的懲罰就先這樣吧。

    「喏,」她擦掉手上的雞油,然後從兜里掏出一把蜜餞來。

    病嬌嫌棄地瞥了眼她油乎乎的爪子,實在不想接,但是苦的太難受了。

    對於一個潔癖症很重的病嬌來說,吞掉被一隻油爪子抓過的蜜餞,簡直比要了他的命都難受。

    董惠瑩聳了下肩,把蜜餞放在桌子上,然後自己拎著一隻雞腿出門了,不管他了。

    淑玉:「……」

    內心的感覺,真的是相當陰鬱的!!

    董惠瑩在外面轉了一圈,一隻雞腿已經吃完了。等她回來的時候,瞥見桌上的蜜餞少了一些,而那個梁·任性鬼·淑玉,正面無表情地坐在原來的位置上,吃著飯,吃著肉。

    她抿唇一笑,這就對了。

    這個潔癖的病嬌就得這麼治!!

    ……

    鐘樓之上。

    「別走!」

    忽然一聲吶喊,這喊聲震醒了自己。

    男人忽然睜開眼,他氣喘吁吁地坐了起來,身上衣衫已是濕透了,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怔怔的坐在被褥中,手撫著胸口,只覺得心裡像是缺了一大角。

    他剛才,好似做了一個夢。

    好似,有個人死了,然後,另外一個人說,想出去走走,他不知為何很抗拒,不想讓那個人離開,他有種直覺,如果那個人真的走了,肯定要發生大事!他想阻止,但沒等他追上那人,便醒了。

    醒來之後,夢中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但心上一揪一揪的痛。自從他失憶之後,他還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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